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红颜之 开门缉盗

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感性,让我的眼睛带着你的心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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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红颜之 开门缉盗

          世上有些女子是与众不同的。她们的不同不是后天的雕琢修饰,而是在出生时就已经一气呵成的先天丽质。她们如明珠般散落人间,让人惊为天人,让人望穿秋水,让人受宠若惊,让人爱不释手。

          认识娜这颗明珠却是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

我暑假里找了一份市场调研的工作,大致就是带着外国日用品公司的一种产品(那个项目是牙刷),照随机挑出的地址到别人家里做预先设计好的问卷,然后留下该公司的那种产品让被访人使用,一个月后再回去做一次问卷。大功就告成,报酬照有效问卷计算。 

          当我敲开娜的家门,开门的是她温文尔雅的父亲。但我立刻就被客厅里温暖的欧式装饰吸引了,凭我访问许多人家的直觉,她家人一定品味不凡。墙面硕大的鹿头,墙角落地的吊钟,螺旋式楼梯下面还没合上盖的钢琴和着巴洛克的背景音乐无不显示出这家人舒适的生活。

          当我表明我的来意,娜的父亲有礼貌地表示了拒绝。就在我刚要告辞,娜从楼梯上面探出头来说:“让我来接受他的访问吧。”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带着炼乳般的甜美和圆润。一头蓬松而厚的齐肩短发,在挑染成浅棕色的一缕缕光亮的衬托下,辉映着娜白皙而明媚活泼的脸。

          在衣食丰裕,父母关爱,人文浓厚环境里长大的女孩子,大多都有一种活泼和善良的无忧无虑。她们的可爱,在于对自己生活环境外的那些艰险无以了解,而以一种近于完美的单纯来善待生活里的每一个人而随之产生的亮丽光环。

娜回屋很随意地套上一件浅蓝色齐腿针织长衣和长至膝盖的全棉袜,婀娜地来到被空调冷却得有些凉的宽敞客厅里。她长衣散漫的下摆与长袜间那两三寸的空间,恰到好处地定义了性感与肉感的天壤之别。 

          问卷的这十五分钟可能是我到目前为止最难熬的十五分钟。我要问卷,要忍住不去看她修长的腿,要掩饰自己心里的狂燥,还要微笑,要礼貌,要忍受背上如千百只蚂蚁践踏的酥痒。很奇怪,生命里的好多第一次都会在多年后如在昨日一样清晰地记得。

          娜是学旅游的,又常在课余到电台主持一个叫《午夜好文》的节目,朗诵一些她平日里到处收罗来的美文和听众寄来的心情故事。而她广泛的交际,又给了她许许多多不是烦恼的烦恼。在她从她最好的朋友,碰巧也是我初中同学兰那里得知我的底细后,我就成了她倾诉的对象。所以当一个月我再次出现在她的家门口时,我的问卷就变成了无数次长谈的第一次。

          她常常在午夜下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都躲在被窝里悄悄地聊,直到总是她先耐不住疲倦沉沉睡去。虽然她每天在电台讲故事,她的故事好像永远讲不完,但都是电话里总是每天的琐事和看似重要的鸡毛蒜皮。她也会突然不来电话,少则一星期,多则一两个月。我不用多问她又到哪里去旅游去了,娜都会慢慢讲给我听。 

          后来功课慢慢紧了,应付完作业往往是午夜一点过,没有时间和她闲聊。娜的节目也交给了别人去主持。我们若有若无地彼此联系着。后来听说她去了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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