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文学走廊两位斑竹联袂光临,真是蓬室生辉啊。不过呢,我这人特不喜欢用蓬室生辉这样的词,觉得特假。
古代文人在这个“假”字上作的功夫最深。 现在文人为他们擦屁股花的力气最多。 我这人有空闲的时候,就喜欢欣赏古文人的假和现文人的擦屁股行为。 有时高兴的时候,还要把它记录下来,工作大家饭后消遣的东西。
为什么说蓬室生辉是作假呢?
其实问这个问题就该打, 假模假样的典型。 大家不管问哪个思维正常的人,问他们女人是不是发光体, 他们肯定说“不是”。 女人要是发光体,她们的男人跟她们上床就不要开着灯了;女人要是发光体,偷情的男人要喊糟了;女人要是发光体,色戒这样的电影就不用拍了。
女人不是发光体, 所以她们不会使蓬室生辉,但是她们会导致文人发生另外两件事:第一,就是心跳加速;第二就是下面的老二顶起了小蓬蓬。
但是在古代呢,这两件事都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古文人要锻炼自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说什么心跳加速会遭到大家的鄙视。 古文人也不能说老二顶起了小蓬蓬,这个罪过比上面一个还要严重。基本上来说吧,如果上面一件事没做好,那只是修养没到家,病不过在肌肤,还可以治; 如果后面一件事没做好,那就是病在骨髓,神仙难救的。 只能算作畜牲,直接勾去人籍。
所以古文人只好借物言志,老二顶起的帐篷就变成了蓬室; 眼睛发亮的心跳感觉就是生辉。
古文人这样做是为了假充面子,非得占一个比别人高尚的道德制高点。 现文人并不忌讳这个,但是他们偏不承认这个事情,非得为古文人擦屁股, 说是“古文人不得已”,是制度造成的。
这又是一个假模假样的谎言。 中国古代的封建制度,不过是要求古文人替皇帝贵族们收收租,为他们捶捶腿,帮他们惩治一下不法分子,什么时候管起过古文人的裤裆和心跳来着?皇帝只管过太监的裤裆,那是怕“龙脉”的DNA不纯。 古文人不知怎么的,慢慢地就羡慕起太监来,自觉把自己的裤裆管得严严的,后来又管起自己母亲的裤裆,自己女儿姐妹的裤裆,再后来就管起所有女人的裤裆,这种演变,难道全是制度的问题吗?
头脑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现文人非得擦屁股的缘故,是为了保证他们作为文人的DNA很纯洁,从而可以继承道德制高点。
话扯远了。 不过大家习惯了我的胡扯以后已经知道,这是我必做的功课,是为了对古文人的假模假样作点披露的。
胡扯以后就是正题,就是两斑竹来我博客光顾以后,劝告我说应该对神在阿堵中表示道歉。 为了表示对她们的劝告的重视,我特此作下面的文章,表示我不需要对神在阿堵中表示歉意。
第一,就是直接对两位斑竹的回答。
第一位斑竹的理由是“公正”。 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回答是我和神在阿堵中两个人的对答,“公正”的裁判权在我的手里,我认为这样做很公正,我当然就不需要向他道歉。 我自己认为不公正的事情,我会做嘛?显然斑竹对我的为人处事的判断有所偏颇。 斑竹既然对我的为人处事的判断有所偏颇,她所谓的“公正”恐怕是值得怀疑。
第二位斑竹说,“not every one can get your real point,i still feel it is not right to say those words to 阿堵gg."因此我应该向她的阿堵gg道歉。 这位斑竹的意见很有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话需要所有的人同意。 更为滑稽的是,我跟神在阿堵中的私人对话,为什么需要别人理解?神在阿堵中自己用的逻辑,他自己肯定应该明白。他自己为什么用这样的逻辑,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为什么要所有人来帮他理解?这是不是暗示说,很多人正在联合起来,想要对付我?这我倒真的要受惊若宠了。
第二我不需要对神在阿堵中道歉的理由就是,我根本没有对他产生任何侮辱,这是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的。即使完全从字面来看,他妻子跟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睡觉不受任何道德的谴责。
第三我不需要对神在阿堵中道歉的理由就是,他对我的伤害远远超过了我对他的所谓“伤害”。 大家知道,在文学走廊这个地方,政治侮辱远比色情话题严重。很多人都在开荤玩笑而且置顶,但是政治话题向来会招来群体攻击。 神在阿堵中试图用毛泽东这样的话题来引诱我上当,他对我的伤害远远超过了我对他的回击。他之所以要道歉就是为了要摆脱这个局面,难道这不是显然易见的吗?
所以两位斑竹的劝告,我认为是毫无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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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将转到走廊,以澄清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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