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永隔成参商 雨飞的旧债要还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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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题:西关女子单身经济学的分





    西关女子娇俏轻盈,美态像弯月;西关女子知书识礼,金山不折腰。西关女子从容,淡定,相夫,教子,聪慧持家女中圣手,坐看门前花开花谢,教人不免浮想连云。对照一下,东山的兵仔南河的地痞,不过是暴殄天物的一堆勒色。


    当年小阁东字时,西来初地,白鹅潭边,泮塘文塔垂影依依,西关姐儿白襟衣伴长裙,飘飘如约犹抱轻风送月影儿摇。

    应该是个春雨迷漓的清晨,又或许在菊黄蟹红的黄昏,那“水作的”女孩和我一起坐,冇端端话起市场的前世今生,我把自己对游戏参与者的理解分作四类将给她听:

一, 认定市场总是错的,他们往往用价值来评估人性
  二, 认定市场总是对的,他们往往用人性评估价值
  三, 无论价格和价值对他们都毫无意义,他们是用人性评估人性
  四, 盲从的跟风者人群


 
  完成了我的阐述以后,我要问她:涡轮巴飞特是属于哪一类?“第一类”,她准确的判断让我很满意,但我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
 
  “我觉得第三类就像是用一个苹果去称另一个苹果,以此类推,第一类就是用砝码去称苹果,第二类是用苹果去称砝码,第四类根本就不用称。”

  西关女子的理财遗传力没有出乎我的想像,我只是惊讶于她解读问题那样举重若轻的天赋。

我一直在矛盾与冲突的理念之中寻找自己的投资之道,解读任何能够战胜自我根深蒂固的人性,如果人性轻易会被战胜那它还是人性么?
 
  在别人贪婪的时候恐惧,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巴飞特传》


  估值,可以知道安全边际在哪里。重读《聪明的投资者》就是因为我要弄明白“安全边际”这个术语,即所谓的数据、推理、和经验。对于理性投资,精神态度比技巧更重要,格雷厄姆是很看中人性的。如果说巴飞特蔑视人性,那么“在别人贪婪的时候恐惧,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这句又从何而来?如果说就算他后来已经放弃,那也是因为他百炼成钢之后,他的那双火眼金睛能够识别“价值”了。

然而对于企业的估值,格雷厄姆也是有些矛盾的地方。他在价值再发现中就说到,以过往的业绩数据进行分析,从而对未来的业绩情况进行预测,是非常困难的,应该非常谨慎。如果对未来若干年的具体业绩进行预测,如同占卜士一般。但另一方面,他又表现出乐于对很多公司进行具体的业绩预测。

从人性方面来说,格雷厄姆不是像巴飞特那样,乐于用现金流折现估值。他倒乐于用“著名”的PE来估值。他同时指出:PE必然包含投资人主观情绪。所以,格雷厄姆并没有完全跳出“人性”范畴。
 
  巴飞特的行为就更加复杂了,一方面,他在六九年以及七十年代初两次在牛市清仓。似乎是“在乐观时恐惧”了。但另一方面,七十年代后,巴飞特却没有抛售他所认为应“长期持有”的股票。这似乎意味着他不在乎“人性”。



  法无定法,佛家认为“道”是修行的根基,但另一方面,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后,“道”,也并不是“道”。譬如手掌扎了刺,你用另一根刺把刺拔出来后,两根刺都没有用了。
 
  巴飞特道行很深,可以在“道”和“非道”之间游刃有余。他就很反感衍生品投资,一辈子基本不碰。但结果却碰了美元。经常说长期持股,却又经常“波段操作”,例如对中石油。经常说:反转型的公司,很少有成功的例子。结果一辈子经常投资“困境反转”的公司,例如城市雇员保险公司。以前常说资本性开支较大的航空运输等行业都不是好的投资标的,结果现在买铁路公司。常说不投资周期性公司,却买了浦项钢铁!结果都是赚了很多钱。 


  你执著空,佛就说有,破你执著空;你执著有,佛就说空,破你执著有。就是要破你的执著,讲究平常心和心态的平衡;所谓的价值投资,一味的强求长期持有,这应该就是太过执著?我想,当我们太过执著于长期持有的时候,应该多对自己说安全边际;而当我们太过执著于安全边际的时候,则应该多对自己说长期持有。我想这恐怕才是认知价值投资的途径吧。




   在《景德传灯录》里有记载,希迁
(700-790年,活了91岁在七八岁时,他母亲第一次带他去寺庙。然而这个孩子却不肯向菩萨跪拜。希迁说:为什么要拜他?他不就是和我一样的人吗?,他母亲听了非常惶恐,然而他父亲却十分高兴,认为这个孩子与菩萨有缘,因此就把他送到寺庙作了和尚。


  希迁是六祖慧能的最后一个弟子,不过慧能在收他为徒后第二年就圆寂了。希迁只好到他的一个师兄行思大师那里学禅,行思见他第一面就开口问他:你从哪儿来?,希迁回答道:曹溪。
  行思又问:你在曹溪得到了什么?
  希迁道:我到曹溪之前,也未失去什么。
  行思道:那你为何到曹溪?
  希迁道:不到曹溪,又如何知道自己没有失去什么呢?


  当时希迁不过10岁多,这样的回答让行思十分满意,于是正式收他为徒。


  不久,希迁就对行思的禅学了若指掌了。


  有一次,行思有意无意的问他:你现在已经受戒了,还需要听律吗?
  希迁随意答道:律是什么?为什么要听律?
  行思又问:那还念戒吗?
  希迁哈哈笑道:也不用念戒。


  行思在希迁的言谈中感到此子还太年轻了,而自己又很难开化他,于是给了他一封信,让希迁见见当时另一位大师南岳怀让。


  希迁见了怀让,信也没有拿出来,就气汹汹的问:不看重圣贤,也不看重自己,你觉得怎样?
  怀让是慧能座下当世的大师,竟然被一个小童问禅,有些不悦。就说:你年纪还太小,这种高深的问题不是你能想象的,如此执着下去,你会是最没有慧根的人!
  希迁没好气地说:我的年纪并不重要,但我宁可永劫沉沦,也不去跟什么佛菩萨求什么解脱。
  于是希迁第二天就返回了行思那里。


  行思很奇怪,就问他有没有带来怀让的回信,希迁说没有。行思又问他有没有曹溪的消息。
  希迁道:什么消息不消息,我这里没有什么消息。


  其实希迁的确是按照南禅宗的宗旨在以禅机回答他师傅,而行思也知道这个徒弟已经明白了禅宗的宗旨。但是,又总觉得这个徒弟并没有真正掌握禅宗的精髓,于是反问道:按照你的说法,大乘小乘的经论又从何而来?
  希迁指了指自己的心说:一切只从这儿出。


  行思摇摇头,然后用脚在地上顿了几顿,转身就走。


  希迁顷刻大悟,倒地便拜。


  在跟随行思修行多年后,希迁到了南岳,在一座石头上常年累月孤独修行,终于成为继慧能大师后的一代禅宗大师。后人称“石头希迁”。

每次想起这段禅宗公案,我就想起行思的脚下几顿。脱口而出一句广告词就是:“我们一直在路上”,所谓投资这种游戏就是要比别人更好地对未来作出预测。但是,实际上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够对“未来”作出更好的预测呢?除非是把你的种种尝试限制在自己能力许可的那些个领域当中,如果你花费力气想要预测未来的每一件事情,那你尝试去做的事情太多了,你将会因为缺乏限制而走向失败。


西关妙女子,城曲深藏,胸中海岳宠辱不惊,自小懂得生活就是一连串的“机会成本”,你要与自己“较容易”找到的最好的人结婚,投资的道理与之何为相似,以其心中的定见浑然天成。她尤其擅长制造钓钩,她总是制作一些闪闪发光的绿色和紫色钓饵,我问到:鱼会喜欢这些个鱼饵吗?“可是”,西关美姐说,“我并不是把鱼饵卖给鱼的呀”。。。。。

 

雨飞 发表评论于
1m 新年好!

觉得你说的是广州的地方。东山是军阀之地;广州河南(广州珠江以南的地段)是土匪之邦;广州西关,则是清末豪门富商在广州城西的居住地。有闻名的“西关角”之称。

听得最多的是东山少爷(军官子弟),西关小姐(豪门之女)。。。

哈哈,1m 如此这般的描述令人如腾云驾雾般不甚了了,但仍觉精采之极,似懂非懂了:

西关女子,城曲深藏,胸中海岳宠辱不惊。。。心中的定见浑然天成,她尤其擅长制造钓钩,她总是制作一些闪闪发光的绿色和紫色鱼饵,我问到:鱼会喜欢这些个鱼饵吗?“可是”,西关美姐说,“我并不是把鱼饵卖给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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