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惨故事

悲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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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元月,当时的我,作为我国建筑界和机电部略有名气的中年专家,从重庆调往海南,企盼通过在台北“总统府”任职的长兄的帮助,大规模引进台资,作为台商总代理,大战一番海南……
随后,在海口市人才中心领导倡导下,我白手起家创办了“海口都市设计院”。一开局,就在与清华大学驻海口设计院的设计竞标中获胜,取得了中共海口市委迁建的设计资格……我亲自伏案设计,所挣设计费全部用来添制设备和发放工资,一分钱都不塞进自己腰包……
1992年6月,我夫妻俩作为正式职工,先后调入新组建的海南机场系统。随后所发生的一切,均在“向松林的博客”中有血与泪的申诉……
发生的这一切
——直接诱因就在于:当时,在海口市,惟独只有我夫妻俩白手起家创建的4600万元资产,算是为“海南机场股份”搭起了第一个窝吧——一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客观条件就因为:三亚的工程项目业已告罄,随“海南机场股份”成立而北上的各路诸侯,纷纷抢占滩头;
——心理因素就导致:深知“三高”(高学历、高职称、高技能)是自己的致命弱项的窃夺者(特指该阶层中极少数贪婪成性的毒人),在竞争中,就只有采用“你死我活”的非常手段
——人性缺陷就造成:掠夺!不择手段地掠夺!窃取了公司法人,窃取了工程大权,就夺得了一切!
对于这种变态的社会撕杀——特别在建筑行业,我并非无所见闻,只是万万不曾料到:大水竟会冲了龙王庙,而且来得如此迅猛、如此突然、如此不可思议:
——我这里披荆斩棘、白手起家,公司刚注册,项目刚启动;万事开头刚难过,战鼓雷鸣刚有序,怎么可能临阵换将、乱斩马谡……
——我一向“重专业轻政治”、淡泊权利纷争、远离人事纠葛;既未冒犯陈建威、陈鸿起,又未相识欧阳衡,他们怎么会突然“嗥”地一声就扑了过来……
——就头一天,陈建威在会上还振振有词:“老向是个搞技术的专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找钱,搞出这么大的成绩,实在了不起,应当让媒体好好采访报道一下!”可刚过一天,屠刀就架到我脖子上来了……
一千个想不着,一个万梦不到!然而,这个“噩梦”就偏偏降临到我的头上
莫名其妙罢了我的官,穷凶极恶夺了我的财。可就因我这企业姓“社”不姓“资”,我虽是个民主人士,却还得“听党的话、跟党走”!
……
“家底”被盗,原本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未获得“以恩报德”也就罢了,反倒遭“恩将仇报”之厄运,这种雪上加霜之悲痛更加可想而知!正因为我的存在,客观上成了窃夺者的“胸有后怕”和心头大患,因此:必须清除、不留后患!于是乎,不仅对我“生吞活剥”,连我全家老小都不放过,真是极尽“赶尽杀绝”之能事!
话说到此,不由得使我想起一个真实故事:某日凌晨4时,一窃贼破门而入……起床后,我发现一只手机被盗,在惊愕之际,又突感诧异:为何并列摆放的两只仅被盗一只,而且是较差的一只?我猛醒:小偷姑且还有良心!那么,陈建威、欧阳衡的良心哪里去了?不会被狗狼叼了吧!无怪乎连农民的活命钱都敢偷窃!
在这里,姑且不谈以权抢走我手中4600万元资产的窃夺行为,就当我是一名发表过几十篇论文著述、获得过几十项奖励证书、从事过一百多项目设计建设、一辈子报效祖国的资深老专家,当我是一名与妻子共同为“海南机场股份”创建而辛勤耕耘、艰苦付出的拓荒人与创业者,也无论如何下不了如此之毒手哇——叫我夫妻俩变成“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社会保障、没有基本生存权益、要活活不成、要死死不了”的共和国的“流浪汉”和“黑人口”!
13年来,凡知内情的领导和朋友,无不愤慨并深表同情;凡不知情者,无不惊奇并深感困惑:世上竟有如此之怪事,人间还有这等之奇闻?
众所周知,“肉弹”仅让挨炸人承受半分一秒的惨痛,劫匪也只让被绑人质承受十天半月的恐慌,而“海南机场股份”的窃夺者,却让我们全家承受长达13年——毫无公民尊荣、丧失基本人权——的人间磨难!这在当今这个“依法制国、执政为民”的现代文明社会实属举世罕见、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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