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个政治小白,所以总结不出个神马道道。只是整理整理若干不连贯的思路助兴而已。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希拉里落后了,希拉里哭了,希拉里赢了。所以我必须得抓紧时间说点什么才是。
传说民主党是美国的左派,共和党则大抵是右派(希望得到高手指正)。毛主席会见尼克松前说:尼克松是个老右派,我就喜欢和右派打交道,右派有主见有思想诚实可信,左派夸夸其谈,幼稚简单。要知道老人家是一万年才出一个的大人物,比现在的谁都能折腾,所以我默默跟随。既然当今右派无能,那我们就到左派阵营里挑个养心的人出来,换言之,选一位不那么左,不那么理想主义的。
我一向认为理想主义者是不适合做一位领袖的,除非别出心裁设立两位领袖,一位是世俗领袖,另一位是精神领袖。
世界上有这样一些事情,令即使是意志最坚定的人也无能为力,那就是理想。理想之于我们,仿佛心灵之于肉体。心灵已经望见很远很远,但是沉重的肉体却要在漫长的路上踟躇前行,永远追随。这追随或许是100年,更或许是1000年。
百年孤独,千年寂寞。智慧让这些心灵承受孤独,忍耐寂寞。不堪孤独和不耐寂寞的人则往往寄希望于10000年只争朝夕的豪情,让数以亿计的民众分担苦难,所以理想主义者很难是位优秀的治国之才。
希拉里为理想奋斗过,被失败打击过——她会意识到,判断一个改革是否成功,不在于他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了多少自认为对人们有利的事,而取决于你是否切实做到了人们需要你做的事。(摘自某本克林顿夫妇的传记)由此三十而立,治理阿肯色;四十不惑,进入白宫;五十知天命,竞选参议员;六十而耳顺,希拉里,愿你2008年重返白宫。
一个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20年?我们不需要一位等待成长的理想主义者,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一位成长起来的现实主义者,而现实主义者是实现理想的最稳固保证。这个理想是安居乐业,而这个保证就叫希拉里。
我们在共同成长。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政治危机,也没有什么经济危机,唯一的危机是本领危机。因为本领危机的人经常会强迫人们从事超乎时代或超乎能力的事情,以证明他们自身没有任何危机。由此我选择希拉里。无关乎性别,无关乎肤色,无关乎种族。民主不在于保持性别和种族的均衡,而在于能否选出最胜任的人选。希拉里是胜任的,这已经足够。我不需要在她和她的家庭身上投射我个人的价值观,因为我是自由的。
民主的魅力还在于你不知道会选出怎样一位神道。即使是不凡的约翰肯尼迪先生,也应该感叹他生对了年代,死对了时间,否则以现在传媒的不世神功,他的麻烦不会小于比尔克林顿先生,而我们更不知道他的理想会把我们引向何处。再新鲜的面孔也会有看厌的那一刻,只要亮丽的包装下是贫乏的心灵,精妙的演说下是空虚的精神。伊丽莎白在达西先生抱怨乡村生活太单调的时候反驳道:可是人们本身的变动很多,他们身上永远有新的东西值得你去注意。一位智者永远有能力谱写充满活力的篇章,希拉里就是这样一位智者。
还有,还有……为了我的祖国,我选择希拉里。中美关系的建立和升温都是个渐进的过程,我们都无法和大背景对抗。一个人承担了时代付与他的责任足以。毕竟现在的中国之存在不会因为某个国家的领导变更而遭到忽视,哪怕他对我们充满敌意。寄希望于人,不如寄希望于己。这样我们会获得最大的自由和选择。由此我衷心祝愿希拉里当选,我希望未来的中美两国是一场高手的对决,或者说某曲精彩的探戈,有独立,有合作,有批评,也有谅解。一个人的胜利辉煌与否取决于对手的实力,就象令狐冲的独孤剑法期待高人的应对。国家也是如此。祝福希拉里,但更祝福我的祖国。
因为不知道这几日坛里的动向,我也没翻旧贴的习惯,只希望没人讨厌我这篇××,嗯嗯。鲁迅写的是杂文,培根写的是随笔,我写的嘛,勉强称为扯淡好了。大家姑妄听之吧。风花雪月也有,只是没功夫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