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我单位的一个女同事。。160多的个头在北方是矮了一些。
远看,上边细来下边粗,近看,下边细来上边粗,仔细看,其实上下一样粗。胖的人见过不少,但象她那样胖出自信来的不多,古有杨贵妃,今有芙蓉姐姐。因此只能称她为芙蓉妹妹。第一次见她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在打篮球,但见远处一辆红色的大摩托车风驰而奔,私下想,这年头技术真先进,连摩托车都可以无人驾驶。转眼间她就停车在我面前问:你们公司的人事处在哪里?
后来她成了我同事而且还住进了我家对面成了邻居。我太太跟我说,你们单位新来了人住在对面。我说是不是一个小胖子?我太太说人不可貌象,铰子好吃在馅不在折,看她自信心很强。说曹操,曹操到,晚上她就端着一盘子水果来拜访新邻居。她说了很多,我大体明白了就是一个问题:她有一个好丈夫,大帅锅。结了婚女人,有孩子的谈孩子,没有孩子的谈劳工。
她胖但不很肥,热情活泼,特别喜欢小孩。可以说自从她住近来,我们这个楼洞内就成了最热闹的。
很快见到了她的最爱--大帅锅。的确帅气,在中国男子里边正好是照本山的反面。
云喜欢窜门,我们两家又都没有孩子,所以她是我们家的常客,她有好吃我们有一分,同样我们家有可口的也满不住她。
她一直在减肥,于是让我太太陪她做伴一起折腾,其实我太太身体不胖,但是女人都是这样的: 衣服总是少 le 一件,身上肉总是多 le 一斤。
一天下午我回家见她们在一起享受一大盒冰激凌美其名日,庆祝减肥成功。这是云开始减肥以来第一次月负增长。减了整整一大斤。
不知道她称的是毛重还是净重,也不知道是饭前称的还是饭后称的,这写并不重要,重要是有一个好理由美餐一把。
日子过的快,转眼快一年了,有一次我在书房里只听到云在哭泣,端端续续说些什么,只听我老婆在说:"是的,你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些狗。"。
我一听心里就急真想冲过去讨个公道,跟老婆吵?不是,只是要我作为一个丈夫应该享受的狗的待遇。狗?狗仗人势力。打狗要看主人的脸。可我有的是驴的地位,没白没黑的干活;到了外边更惨,就象43条染色体的骡子中看不中用,扭头10度看一眼漂亮的MM她的给我扭回30度矫正。等云哭过送走,LP才告诉我小两口闹离婚。原因是云曾经为帅锅流过两次产,已经不能再生育。清官难断家务案。后来就不断听到她们吵架的声音。再后来就知道大帅锅跟一个狐狸精去了深圳,离婚了,男人什么都没有要,连他那臭鞋子都没拿。
那一段日子,云就象变了一个人,精神不集中,不说不笑,大约过了一个月,又逐渐地恢复了笑容。这时候感觉她笑的好美,胖人笑起来也很美。因为她的笑来的更加不容易。
云本来就做一手好菜,荤吞,糖圆,各类面食她样样在手,好象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美食上,从不与那些狗男人打交道。
我最爱吃她做的糖圆,一边吃一边说,那大帅锅可真没有福气,这么能干的媳妇去哪儿捡?
再后来我们出国了,没有更多的联系,知道她收养了一个残疾女孩算是她的家,没有再婚。春节其间给她拜年,听到她那独有的爽朗的笑声,我和我太太都松了口气。在这38妇女节来临之即送上我们对她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