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如果经过人类的脑部运动,都会以不同的形象或者形式存在于不同的人的思维里。我们说的人类的脑部活动是对现实世界的再创造,这个再创造也就是认识过程。基于此,八角鱼认为同样的事物基于不同人的再创造后就必然会产生不同的结果。但是,这只是作为个性认识存在于社会整体活动中的认识差别,它体现的也仅仅是个性的局部认识。在社会的整体活动中,表现个性的认识是一种点活动。点活动的放大或者缩小是构成矛盾的基本要素。如果点活动放大,个性表现突出,那么,社会整体活动就会受到影响而形成混乱。如果点活动缩小,个性隐匿于共性之中,社会整体活动就相对和谐。 道德的产生正是为了求得共性,约束个性的无序张扬和无节制地扩张。其出发点是避免因个性极端化后给社会整体活动带来不良的反应和恶果。但是,整个人类社会没有形成一个普遍的道德观。各个国家或者不同的民族乃至不同的时期,都有各自不同的道德实践。近代特别是现代的一些西方强势文化推动者欲以制度取代道德,而以所谓的民主来统一整个人类的认识活动,用所谓的民主这个西方概念化定型化了的观念试图固定人类的思维。 当道德形成一种教条的时候,个性在一段较长时期被整个道德体系的共性原则压抑,这为道德信任危机创造了条件。一种新的力量在危机中酝酿而出,在欧洲,人们为了冲破天主教会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束缚而爆发出的文艺复兴运动,提倡的个人主义就是为了满足个性自由扩张。这在那段时期起过积极作用,但是到了后来,建立在个性自由扩张基础上的西方民主理念把这种自由膨胀到极端又形成了强权。甚至令人惊讶地意欲以强权产生的财富作为物资基础控制整个人类社会的精神,盗窃了公正,剽窃了公认的原则和行为准则的名义。 这个所谓的民主正用它的谬论,借道德体系自身出现的信任危机,冲击着所有民族的道德。而这些谬论又缺乏可靠的连贯性的逻辑和基本理论,大多是表现为模糊和复杂混乱的思想观念。当它的物资的光辉黯然失色后,人类就已经被这种模糊而复杂的思想观念以及混乱的命题搅浑了头,从而陷入了越是犯错误,越不以为有错的尴尬境地。就如同一个花了大价却买了个赝品的文物收藏者,总想证明所持之物是真品一样,由于情绪化原因致使这个文物收藏者伤失了作为一个文物收藏者对文物最基本的判断。 证明这道命题的真伪不能有情绪化的表现,中国传统道德家们用自然来诠释人类社会的诸活动,为证明这道命题的真伪提供了很多线索,儒家的“天人合一”、“生生不已”、“万物一体”从三个层面解释人与自然的和谐。整体的和谐更能够为个体发展提供空间,如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那些作为个性的家们就是在整体的文化氛围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而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道德的本身不会束缚个性的施展,只有道德被教化后,才会与个性产生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