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周末不用早起,我又成night bird. 每天晚上洗澡后,睡觉前的时间,是我整个一天中最relaxing的,可以一边听音乐,一边看看自己喜欢的文章,或是随便写点什么,都是很快乐的事情。早起早睡的作息习惯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剥夺我最喜欢的这段时间,所以,我一直抵制成为morning person. 不过看最近的状况,出勤时间不再自由,我恐怕也不得不妥协,很不痛快。
接着上一篇,写到晚饭,我自己都很惊讶,已经过去2周,我对一些细节还记忆犹新,看来还“宝刀未老”,LOL.
晚饭在一个hotel下面的餐厅,可以看到整个湖的景色,位置很好。难得这个餐厅的waiter讲一口流利且没有德国口音的英语,最可贵的是,they have english menu! 不愧是大城市,我觉得舒服极了,一周以来第一次可以自己看menu来选择菜肴,I had been treated as a 6-year-old, never got a chance to go through the menu, cos they all in German. 晚餐非常可口,而且量也恰到好处,这很难得,我个人非常喜欢这个餐厅。我们坐在terrace上,里面是一个bar, very stylish, 一个staff在弹钢琴,很大众化的练习用的曲子,估计晚间的live show会更精彩。这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夕阳映得湖水一片粉红色,餐厅墙上满天星一样的小灯亮起来,门口的torch也点燃了,里面弹钢琴的人突然改成弹吉他,乐曲是Eagles的Hotel California!在这样的气氛中,听这样一首歌,我觉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感动,怀念,感伤... 所有的情绪都一起涌上来,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我肯定,这个黄昏会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不想打扰D和他母亲讲话,大部分时间都安静的“胡思乱想”,充分享受在良辰美景中发呆的美妙感觉,D很怕我无聊,不时的在餐桌下踢我的脚,ouch!
晚饭过后,又回到D的母亲的住处,原来的计划是,我们在Zurich住一晚,第二天还可以在附近转转,但D突然发现他第二天有个和客户的见面,于是不得不回Bern. 不过我们并不着急走,而且D的母亲和D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这一点我很能理解,她一个人住,虽然有只猫,但终究是孤独。这么想来,我老娘三天两头的对我抱怨老爸的各种“恶行”,那些抱怨其实也都是幸福,孤独,才是最大的悲哀。我和D蜷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部很老的美国动作片,我以前看过,知道故事情节,所以即便是德语配音,我也可以将就着看。D的母亲在厨房里忙完,也过来坐在沙发上,于是,我在中间,D和他母亲隔着我继续讲话。这个位置... 太怪异了,我正打算起身让开,他母亲突然一只手拢住我,另一只手慢慢整理我的头发,同时仍然在和D讲话,这样一来,我也动不了了,只好继续坐在他们中间。其实,她整理我头发的感觉很舒服,很像我家老娘当年给正上小学的我梳头时的感觉。虽然我和D的母亲没说通过一句话,但直觉上来说,我很喜欢她。
最后和D的母亲告别的时候,她搂着我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再左亲一下,然后说了好长一段话,我看向D,他说,“She says you are cute”,that is it???!!! 那么长一段话,就翻译成一句???唉,真是,语言不通,被人欺负,一个字,--惨。“Well, you get 7 months to learn German, before xmas”,D笑着说,我觉得有点晕,xmas? 7 months? and German??? Take a deep breath, and no more pressure, I was trying to tell myself. 和D的热情的母亲告别后,我们回Bern,中途还在他的办公室停留了一下,D想让我全方位的看一看他的生活,我已经困得快神志不清了,喝了那么多wines,又听了那么多德语,I was exhausted. 其实,D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困得不得了,这样开车很危险,于是我们不得不停下来,took a nap,然后再继续开,再停下来took a nap... 一共停了3次,来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回去我们用了将近4个小时。最后到家的时候,跟红军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差不多,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的我们激动得都快热泪盈眶,可以在舒服的床上安心的睡觉真乃人生最大幸福之一。
快3点了,我该去享受人生幸福了,LOL.
Hotel California by Eagles 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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