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手指计算今晚的数目,夜色降临的时候,所有的灯光都会接到邀请函。至于月亮的行踪,可能在海洋的边缘,又可能是睡在沙发上;总之,未来不容许被预测。
打开窗户,也许能透点风声,飘落轻轻的森林香草;淡淡的,是谁在抽烟吗?也罢,不猜了!炉子正悄悄记录,排骨与酱油的对话,掺和八角或是茴香的呼吸;言语一张黑白照片,细碎的,听不清楚。
汤勺在哪儿?惯用筷子的右手,不在乎左手该拿什么形状的碗;雪白的山,粉红色漫成几许赞美,最后是门的铃声。没有开门的姿态,小道消息早已传遍,不过是些早熟的枫叶,沿路呼啸。
排列一叠餐巾纸,折成莲花,不需要水,朵朵都会永恒。很简单的痕迹,如是表白几乎是繁复的结果;不要误会墨色的意思,出淤泥的美丽,只有阳光才懂。
放下珠串的帘子,看那大雁已经开始徘徊;餐桌也许该换了,紫檀木的底,应该可以放更多的盘子。只是月亮依然没有影子,窗台上的花,等的谢去红色的装扮。明天会不会有彩色的屏风呢?如果,晚餐依然准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