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看过一篇文章,记不得是讲什么的了。但,其中的一句话印象深刻,至今难忘。她说:归根到底,男人和女人是两种迥异的动物。跟男人费尽心机,再三讲解也说不明白的事儿,对另一个女人,那可能只要一句问候,一声叹息或者一个眼神。
这种天然的区别据说来源于上帝的一个小疏忽,在造完男人的时候,才想起了他的孤独,于是便有了关于肋骨的传说。我想,正是从那一霎间连皮带骨,有一点血丝的脱离中,男人承担起了理性和勇敢,而女人接过了泪水和感性。这在语言上表现为男人的固执和平白。与之相反,女人的话语中常带着雨水样的花边,和在玫瑰花瓣上露着的一丝心碎。
可见,女人的内心是多么的色彩,多么的缤纷,繁杂到令男人难人理解的地步。而正是这看似一步之遥,却又天壤之别的沟壑,使男人的手永远无法体会到女人的温度,女人的沮丧。她们也只好眷恋于阁楼下的花园,欣赏着独自的芬芳。
记得初恋的时候,与姑娘已有了一丝如胶似漆的心灵感应。但一次夜归后,送她回楼,在门口她与几个女生对上了话。嘻嘻哈哈,唧唧喳喳,热闹非凡,我在百无聊赖中插了一句话,姑娘立即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女生说话,你别打岔。我只好关上嘴巴。
数年前,与一群朋友围坐。夜深过半了,准备起身。一个女人突然向另一个她刚刚认识的女人发问:你什么时候订婚?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她要订婚?她笑道:你是个男人,哪懂得我们女人。
前两天,有人谈起钓鱼,说她和老公都喜欢钓鱼。我顺嘴问了一句:你俩,谁的技术好?她和旁边的女人大笑起来,说: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是我好。我是女人。
突然想起西洋人管大蕉叫“Lady finger” ,短短胖胖,富富泰泰,甚是可爱。下次握手,一定不问感情。她会说:我可爱,因为我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