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e: 挚爱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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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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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混血的.
这完全是文化上的描述, 非政治的.
如果有时间, 真想好好写写这篇回忆.
有的时候, 并不是借助想象, 把过去的经历用画面般的文字写出来.
在上帝的眼里, 那也许就是一幅想象的画面.
当想象不需要经过伦敦桥的时候, 当想象不需要停足在维多丽娅港湾的时候, 上帝把他的想象投射到一个酒吧, 一个门口有两个黑汉把守的酒吧, 旁边还有家北方饺子店, 里面还卖驴肉, 干切的和红烧的都有...我喜欢再多放点香菜, 南京人多叫它芫荽的那种.
这就是香港, 香港是混和的; 当用“和”而不用“合”时, 是不是更具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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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9.
从纽瓦克乘大陆航空波音777飞抵香港机场的时候离8/8/8还有一个小时.
司机老Chan也急着要回家看京奥开幕, 把我丢在酒店的街边, 挥了挥手匆匆开走了.
进了酒店房间连忙打开洗手间里的电视, 看到很多小伙子在敲鼓, 场面很壮观...
三个多小时看完京奥开幕式的转播, 那个“和”字的印象最深, 中国人以和为贵...
但这和混血的香港有什么关系呢?
在777上的时候, 我想起克瑞丝汀, 那个和我在香港有过所谓一夜情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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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瑞丝汀的父亲是菲籍华人而母亲是西班牙裔的香港人. 克瑞丝汀属于那种有点特殊的混血儿; 我说不清楚, 与我在美国见到的许多混血不一样. 在美国, 很少华人娶个墨西哥或“白墨”做太太. 在香港这样的情况多一点. 我第一次见到克瑞丝汀的时候她给我就留下三个字的印象: 混和美. 她的长样使我想起SADE, 那个英国女JAZZ歌手.
香港的夜在我最初感觉里又是邓丽君的迷迷之音; “...夜幕低垂, 红灯绿灯... ”
零二年第一次到香港的时候, 也就是克瑞丝汀二十岁那年, 我觉得香港并不是那种想象的样子, 在那里我发现这个“和”字, 正是从那时开始的.
克瑞丝汀的皮肤黑, 显得她的脚底板特别白.
-2008.9.14
我想匆匆结束这篇怀旧的文字和系列, 好让我的心境纯净点。
也因为这次在香港,把我美国的黑莓手机丢了(不想说是怎么丢的)。
丢了还不说,竟然在二十天后在北京才发现。我是在上AT&T网付月费时觉察到的,这个捡到或偷了手机的人用去近七百美元的费用。不过这家伙还算够意思,没有打太多的国际电话,不然二十天几千美金的慢游话费易如反掌。每次国际旅行我都舍不得用美国手机,这下可好。可我更加心疼的是上面的许多电话号码和联络信息。而我的中国手机上又没有存下它们,其中有一个号码就是克瑞丝汀的. 一个月后回到香港的时候, 可我怎么也回想不起来。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还是坐在777上我喜欢的座位上, 离开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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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克瑞丝汀是她在香港科技大学读书的时候,她读的是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平面图画的不错。由于专业不同,我们几乎没有交流工作上的事。
认识克瑞丝汀是在湾仔区的一家酒吧里。当时,我搞不清她做什么的,说是妓女也不象。记得,零二年的夏天我们在一起了共两个半晚上。我实在没有时间请她吃饭,她是凌晨离开的,我还没醒。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我的裤兜,钱夹子还在那儿。我一直为有这样的心理自责。从此我和克瑞丝汀保留了不频繁的联系。
不是克瑞丝汀的缘故, 之后我每年都要去香港. 克瑞丝汀工作后搬过几次家,手机是我和她唯一的联系方式。她的手机号也是刚换的。那个奥运开幕的晚上,她电话里告诉我快结婚了, 蜜月想到北美,墨西哥去度。。。;约好九月初等我返回香港再见面。可惜,手机丢了,号码丢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这个“和”的故事无法继续?!就这样错过了。。。
我脑袋里一直在想上帝会怎么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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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回到美国当晚, 我再上AT&T网查出克瑞丝汀的号码, 给她打电话说明情况. 她的语气虽有遗憾但很平淡. 当她听到我说, 那个拿我黑莓手机的人打的国际号码是菲律宾的, 她笑了. 她问了我一句: 那个奥运晚上, 是不是又去了宾城酒吧. 肯定是没有. 但她的原话不完全是这样. 她的原话: “ … seems you really like Pilipino... ha-ha”. 只有那种上下文的语气让你明白她的意思, 而我也知道, 尽管她不喜欢菲利滨, 克瑞丝汀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菲律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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