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点 儿 日 本 清 酒 , 也 管 用 !

Listen to God, Following Our Dest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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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喝酸奶的时候, 突然想起 '北京的酸奶 -- 好喝'.

可不成想, 肚子里那点儿遗留的 '酸劲儿' , 一时间还真不太容易照应得过去.

不但和 '酸' 性邻近的 '甜' 东西, 都快慢不等, 前后着脚, 不带许多犹豫地, 转变成 '酸' 的了, 终究. 而且连辣豆腐, 辣牛肉, 辣四豆季, 也都一致统一着向 '酸' 性的方向转移. 莫非是有什么酸发酵菌侵入了吧?

再加上夜里 (也可能是今天早早晨), 冷餐了一顿儿. 从饮食里汲取的能量大发了, 一觉蒙醒过来, 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本来惦记着的教堂礼拜, 基本上也都接近该 "拜拜" 的尾声时间.

阴阴矇矇的细雨, 看不到顶儿的锅盖儿天, 还以为是一大清早或者已经是傍晚迟暮时分了.

为把肚子里面的事情搞一搞定, 想起 '喝' 的来了, 既然 "吃" 不管用, 而且越 "吃" 问题越大, 事情越 "吃" 越多.

顺道儿撞进一中餐馆的bar前, 把自己腹中之尴尬景状跟他们大概描述了一下.

丈夫道, " 給来瓶啤酒吧! "

太太说, " 还是先吃点儿药吧."

肚子确告诉大家说, " 来点儿 Saki -- 日 本 清 酒 "

递上三块 $ s. 那太太很快拿出一Shot温热的清酒来.

醇薄清香, 度数不高, 如果不说是几乎没有. 但在那温温暖暖又透明光滑的液体里, 胃还真就給定住了, 直到下午三点吃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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