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个星期一就开始的感冒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我不仅要在星期六(昨天)参加婚礼,还要在星期天(今天)的早晨8点参加一年一度的Run for the Rose,一个为脑癌研究以及儿童癌症患者募捐的5公里跑步/走路活动。2周前我就跃跃欲试地准备着参加今天上午的Run for the Rose。然而,计划不如变化,人算不如天算。我不仅在跑步前最关键的这一周患上了感冒,而且在星期四和星期五外出开会时,会议场所那么低的温度使我的感冒雪上加霜。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几乎所有会议场所的温度都那么偏低。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有西装防寒,而裙装的女士们只好“美丽冻人”了。参加会议的一位韩国女科学家好奇地问会议所在地Marriott旅馆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节约能源将温度调高一些,那位服务人员也无法解答。就在那一霎那间,我有了“灵感”,答案是:所有会议场所的低温是为了保持会众有清醒的头脑,舒适的温度会使人容易在听讲座时睡着了。那位韩国女科学家和那位Marriott旅馆的工作人员都觉得我的回答很有道理。嗨,扯远了,还是回到Run for the Rose主题吧。
年仅28岁的小儿科住院医师,Dr. Marnie Rose,不幸因患脑癌于2002年去世。因为有着深深的信仰,Dr. Rose的父母没有只是沉浸在悲痛之中,而是化悲痛为动力,建立了“Rose Foundation”。 这个基金会的宗旨就是为了早日寻找到有效的脑癌治疗方法,帮助其他的脑癌患者,同时,也为了Dr.Rose深爱和关心的所有儿童癌症患者而募款。每年这个基金会组织一次为脑癌研究以及儿童癌症患者募捐的5公里跑步/走路活动(Run for the Rose)。我是在3年前知道并参加这项慈善活动。因为这是一项非盈利募捐活动,参与者不仅要缴报名费,而且许多参与者都会为此基金会募捐。即使在经济不景气的今年,我们还为脑癌研究以及儿童癌症患者募捐到40多万美元,有3千多人参加了5公里跑步/走路活动。
自从我患感冒后,先生建议我今年就不要去跑步了,他说已经捐了款就行了。我“勇敢”地回答他:轻伤不下火线, 既要出钱,也要出力。Run for the Rose不是一项体育竟赛,参与者是抱着早日寻找到有效的脑癌治疗方法和帮助儿童癌症患者的态度参加这项活动。除了男,女组的第一名有微薄的奖励之外,其余名次都没有奖励。本着重在参与的精神,我决定今年依然参加这项活动,那怕就是走路也要将这5公里走完。
然而,集体跑步与个人锻炼跑步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地被跑得快的人带动了。在跑步过程中,由于感冒鼻子不通,我只能用嘴呼吸,就显得格外的气喘吁吁。跑在我附近的一位好心人关心地问我“are you OK?”。我谢谢了他的关心,告诉他只是因为感冒无法用鼻子呼吸而已。就这样,我今年跑5公里用了22分53秒,是我的女子年龄组的第3名,3千多男女老少参与者中的第87名。这是我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好成绩。嗯,原来轻伤确实是可以不下火线的。
Dr. Rose虽然不幸英年早逝,但她的父母却将对她的爱延续下来,建立了“Rose Foundation”,帮助其他的脑癌患者和儿童癌症患者。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爱的真谛。
春之声圆舞曲 (约翰施特劳斯)
Dr. Marnie Rose, 年仅28岁的小儿科住院医师不幸因患脑癌在2002年去世。
这位小朋友失去了他的年仅26岁的阿姨。带着对阿姨的怀念,他和爸爸妈妈也来参加跑步了。
我已经准备完毕,等待起跑发号枪声。Run for the Rose活动的组织者发给参与者一个有个人信息的chip,拴在鞋子上。当参与者踏上起跑线时,chip会被激活。到达终点线时,chip被关闭。去年,参与者当场将chip交给工作人员,他们去整理出每个人的时间。但是,今年的记录成绩技术更加先进。使用一次性的chip,当参与者到达终点线时,那个人的跑步时间就会自动的显示到计算机中。据说,马拉松活动参与者的时间就是这样记录的。
从起跑线刚开始跑步的人群
快要到达终点线时,我跑在一群帅哥们中间。
今年的成绩:跑5公里用了22分53秒,是我的女子年龄组的第3名,3千多男女老少参与者中的第87名。我原来以为正在患的感冒将使我无法达到去年的好成绩。去年我第一次用计时的chip,也是第一次知道我的准确成绩,跑5公里用了23分48秒,是我的女子年龄组的第7名,3千多男女老少参与者中的第83名,也上了“光荣榜”。
没想到今年每个年龄组的前3名会得一个小纪念品,本人上台领奖。 Dr. Rose的妈妈看到我特别兴奋,大概因为我是为数不多的亚洲人参与这项活动,更不要说得奖了。
最年长的参与者:一位98岁的老人家。5公里没有必须用跑步完成,走路也是可以的,由参与者自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