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汉不一家共住新疆屯

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自由和随之而来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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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新疆非常有好感,这几年去过南疆和北疆多次。

但每次去都觉得不安全,原因很简单:我是汉人。

在国内,没觉得自己同别人由什么不同,大家都一样。到了新疆,从别人异样的不信任的眼光里才觉得自己很孤立。

我深深地爱上了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和这些能歌善舞的俊男美女们,但只能从远处来欣赏。

在新疆生活的汉人同胞不断地提醒我,维族,特别是维族男人,对汉人有很深的敌意。

维吾尔族美女真美,皮肤细腻,身材均匀,可是不能跟汉族男人通婚生活在一起。在二道桥那儿,谁要看到维妞跟汉人在一起亲密,两个人就别想活着走出来。因此,维妞基本上对汉人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维族男人决不会娶汉族女人为妻子。 

在新疆,除了工作和做生意外,维汉两族基本上可以说是互不来往的。一个维族人被汉人打,其它维族人看到要冲上去帮忙把汉人杀了。

我试图去理解和化解这种敌意。

维族人其实很友好也很好客。你到他家里作客,他们会把最好的食物拿给你吃,家里的女性无论大小会给跳起欢快的舞蹈欢迎你。

听当地汉族同胞说,跟这里的人作生意要小心,不买别问价,问价必须买,还价不买您小心被捅一刀。

我的想法是,人家那么好心好意地招待你,其实还不是想跟你作生意。要是没诚意真的别耽误人家的时间。每次当地人家作客,有用没用的,能买些什么尽量买些东西。一来二往的,大家都高兴。

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但这又怎么样?新疆是中国的领土,我们汉人又是这片领土的保护者和开发者。汉人也好,维族人也好,首先都是中国人。在中国的国土上搞分裂搞暴乱就要必须得到镇压。

暴乱就是暴乱,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没什么客气, 不需要解释。什么是真相?人死了,车烧了,就是真相。

说暴乱分子是有组织的,因为他们在市府的游行是烟雾弹,市府游行一开始还打着中国国旗,要求也不过份。 真正杀汉人的地点是在别的地方。

杀人放火就是犯罪,跟国家民族政策如何如何没关系,别扯远了。

新疆有800万维族,绝大部分是喜欢同汉人和平共处的。少数极端种族分离主义挑拨维汉对立,杀害无辜的汉人,破坏社会安定和秩序,必须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

kebob 发表评论于
这里的人英语写的真有趣,明显不是第一语言,为什么不用母语写?文章不错,错在说汉人是统治者,占领者这句,这么说话能让别的民族看着舒服吗?既然都是中国人,还讲谁统治谁吗?美国人加拿大人白人多,谁敢说白人统治黑人,黄人,谁有能力谁上。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从noso先生的观点上看,noso先生对汉人从心底有很大的敌对或者是误会,我再说一遍,展望历史,一千多年前,皇上为了华夏的安稳,忍痛割爱,将其公主连带宫中几百美女送往塞外与其贵族达官们通婚,再说白了,事实上,只有上上等级别的人才有资格享其艳福的。一切以事实为基准,如果贵先生仍不信的话,当今的科学是很发达的,或者可以说,以您的威信,对您的部落群体做一下抽样检查您就会更加明白。。。。。。

新疆盆地,多民族混居长达几千年,每一次的战利品,尤其是妇女像牲口一样供对方男丁享用,虽然很残酷,但从今天站在科学的角度讲,对人类的进化和发展是有好处的,应了一句老话;叫歪打正着,话又说回来了,人类的模型,正向着地球村模式发展,延伸,而这正是整个世界的文明发展趋势!
古人云;“万物幷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9.11事件被世人目睹,他给数一百万的穆斯林群体带来多大的被动和尴尬以至伤害,这些极端分子,杀害的是美国人,是硬伤,而对数一百万的穆斯林群体的伤害是内伤。我更相信向您这样有着高等教养和学历,法学界的人才,比我更痛恨那些极端分子吧!
将血统论,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非常危险和有害的。
travelroundtheworld 发表评论于
回复绿丝绦的评论:
Ding this: 不难看出大家对你noso先生的整篇文章中“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这句话很多人不能苟同,如果查下字典就不难看出什么是“占领者”,“统治者”的意思了,起码用在这里很不恰当。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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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说这位先生或小姐看好了,我从来不和任何人斗嘴,当时只是为Noso先生提供一些资料而已,因为他在问些问题,我已经做过说明了可是他并没有理会这点。
2. 我亲身经历告诉我,汉人在新疆生活中处于劣势,这大概是政府民族政策的倾斜造成的吧。
3.不难看出大家对你noso先生的整篇文章还是赞同的,但其中“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这句话很多人不能苟同,如果查下字典就不难看出什么是“占领者”,“统治者”的意思了,起码用在这里很不恰当。
4.虽然49年后有大量的军队及兵团进入新疆,那也不叫“占领者”应该也是移民,就和现在的墨西哥人在美国占的比例约来越大,我们不能说这就是。。。。。
古代就有屯田制,并不是49年以后的新产物,兵团确实使新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5.历史说明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个多民族聚集的地方,我在哪里也遇到了很多善良,热情的其他民族当然包括维吾尔族人。衷心的希望政府对行凶分子绳之以法,让居住在那片土地的各民族人民,安居乐业。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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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time no see bro, thanks.
noso 发表评论于
回复mzl9876的评论:

很有水平的评论,谢谢。

维族姑娘要嫁汉人,除非离开新疆。维族男人是不会娶汉人姑娘的。话说回来,咱们汉族姑娘还不嫁那。

很多人理不清头绪,抓不住问题的要害,你的观点我很赞同。
travelroundtheworld 发表评论于
回复noso的评论: can you be polite!!!!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这是一个叫沉思王的文章
关于新疆事件的政治观察 2009-07-07 23:40:38

1。首先,说说政治技巧。怀柔政策,授人以柄,非聪明圣武,善于借力打力,魅力巨大的政治家不可。

中人以下,还是老老实实扮黑脸做征服者为好。以恩威使胡,毛可,邓差可。老实说,江总谨慎,胡总稳重,行之无以利国。弄到现在诸胡用恩则不逊,用威则怨。是有今日之尴尬尔。

2。其次,看看社会和历史现象。少数民族问题,不是政治问题,是行政和社会管理问题。需要的是政治中心的决心,决定和其赋予的行政资源。

3。社会管理不善,族群分裂,少数民族问题可以转化为政治问题,特别是中外政治攻防的一个环节。

4。社会问题,关键在利益分配,不属生死之争。

政治问题,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双赢。

5。 近代国家少数民族处理好的无过美国。四境之内, 无论民族背景,只要在政治上认同国家,即同气遇之,子民蓄之。

如要分裂自为,社会问题即转化为政治问题。对于国家之敌,不共戴天,只有你死我活之争。

所以非裔墨裔要抵抗白人主流,必须先唱国歌而后可。

6。对于少数民族,国家有权责成政治效忠。无效忠,则不能获得公民权。这在原住民也无例外。

7。现在说理论。关于国家构成方式的理论,旧有constitutive state和conquest state两说,即是自愿组成,或外来征服两种模式。虽然左派自由分子,多一厢情愿,希望前者为例是主流,但不幸在历史上,自愿组成的国家绝无仅有,而广泛的现象是国家总是由一股
政治力量克服其他力量,从而建立。

8。乾隆帝扫平准葛尔,西北进入中国版图。是通过典型征服方式,在新疆建立中国国家机构。当地居民,作为以前中国之敌,改换政治认同,成为中国之民,是其活命的代价。

9。现代国家,当然对于国民的政治认同不再以死相胁。但是还是可以要求不认同国家的公民,作为自由人离开国家,投向他国。但如果仍然在国居留,就只能作为罪犯拘禁。

10。福科在法兰西学院演讲,开宗明义,就颠覆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中的名言: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认为:政治才是战争的延续。这在国土,外交,国体等方面无不如此。据此,公民而不认同国家,无异对国家重起战争。所以可以作为敌国兵员对待。虽然不用肉体责罚,但为使其破坏性降至最低,绝对可以监禁,拘役,至于驱逐。

11。部分西方舆论对于疆独藏独的支持,都集中在模糊分际,把与中国对立的政治事件当作中国内部的社会事件处理,从而指责中国政府滥权残民。

如果中国舆论可以辨明其政治本质,类似意见在西方政治理论和公共空间语境内都站不住脚。

12。而中国政府内部如果仍然对于疆独藏独的政治本质不能认清,仍然以社会问题处理之。以为多以利益输之,即可解决问题,乃足以使情况更加恶化。

政治认同,和商场博弈不同,并不是以追求最大利益为指归。而是对于生存方式选择。个人可以为之牺牲生命,与之相比,高考加分,经济补贴何足轻重。

国家对于国民政治认同这一坚持底线,过去是以死亡作威胁,现在是以拘禁和驱逐作为处理方法。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仍不能收效,更具压迫性和排斥性的处理自然也是合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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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也看过了但是我还是把它摘下来: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noso,绿丝绦,我觉得很可笑,新疆本身就是一个多民族混居地,当然,维族,汉族占非常大的比例,只是这次发生了血腥事件,应该怎样处置?在新疆这块土地上,谁敢拍着她的胸脯说他的纯血种是汉?是维?像Australian的土族人一样纯血统?外族人在澳州立足那可地地确确只有200年,谁不知道新疆这块土地各民族混战,争斗长达几千年,今天你奴役我,明天他奴役你,然而被奴役者的女人用来当牲口一样供他的部落们享用,这种混杂民族争战几千年?你们两有谁斗胆敢否定这一事实呢?当然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是极端的种族主义分子的话,就应该言归正传,谈论就当前所发生的事,你如果是当政人,应该怎样处理?拿出你个人的见解来,这才是一个有责任感的华夏好后裔。从你们的文字看,你们都是有知识有见解的堂堂男儿,为什么要为其狭隘的思维所束缚呢?寄希望你们从公的利益,严肃而认真的为新疆几百万大众安宁考录,怎样让这块土地,平静下来,多出谋划策,试点真功夫。。。这样斗嘴下去,与谁都没有好处的。
托尼福 发表评论于
Ding!

co: "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但这又怎么样?新疆是中国的领土,我们汉人又是这片领土的保护者和开发者。汉人也好,维族人也好,首先都是中国人。在中国的国土上搞分裂搞暴乱就要必须得到镇压"

Well said!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但这又怎么样?新疆是中国的领土,我们汉人又是这片领土的保护者和开发者。汉人也好,维族人也好,首先都是中国人。在中国的国土上搞分裂搞暴乱就要必须得到镇压。

暴乱就是暴乱,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没什么客气, 不需要解释。什么是真相?人死了,车烧了,就是真相。

说暴乱分子是有组织的,因为他们在市府的游行是烟雾弹,市府游行一开始还打着中国国旗,要求也不过份。 真正杀汉人的地点是在别的地方。

杀人放火就是犯罪,跟国家民族政策如何如何没关系,别扯远了。

新疆有800万维族,绝大部分是喜欢同汉人和平共处的。少数极端种族分离主义挑拨维汉对立,杀害无辜的汉人,破坏社会安定和秩序,必须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

这是noso先生的以上话语,希望也相信大家基本上能认同,我相信也希望这些话语是出自noso先生内心的。再说白了,新疆需要的是一大批,有文化,又展故未来世界大和平的有志青年。
noso 先生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就目前而言,至于去争论先人们怎样?是否有些过於牵强了, 我认为当今每一个希望世界向前走,向前发展将成为美丽的地球村,这,将成为是大家的公认,也可以说成是世界上为了和平而共处,我们每一个人的远大目标和责任。

可是按有些可笑之人的思维,noso 先生在美国,我在Australian,那么我们是不是都应该回到中国去?回答,当然不是。
我记得有一个土耳其的朋友曾在悉尼被一个极端分子羞辱,让她回土耳其去。我就问那个羞辱了她的人-----“Which country are you from?”按说;Australian 是土族人的地盘,那95% 的外来人都各回各家去?再说回来了,历来新疆就是多民族争抢之地,正史,野史太多的书,记载着蒙,回,汉等等族混战几千年,就这块土地而言,谁敢拍着他的胸脯说他的血绝对纯正?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让人痛心的结局呢?看了noso 先生的文章,让我闪出另一个念!这不奇怪,noso先生有9年没回家了,当今的政府是怎么回事,心里有??有这种想法当然也很正常的,可是我认为今天的中国变化还是很大的,noso先生心底的顾忌我自己以为,可能性几乎为零。。。

还有一些人反对政府对少数民族的优惠政策,这个优惠政策使新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该是件好事,就是Australian 给土族人也有很多的优惠政策,当然今天的土族人几乎是所剩无几,的确是太少了,
再就是noso先生谈到回汉绝不通婚的,这个我倒是有些疑问了?早在60年代,我们大院里,就有部队的转业干部从新疆带回维族姑娘的,然而这个维族姑娘感觉很光彩的,再就是80年代我们大院仍有身为交通大学的子女与汉人完婚的,再告诉这位noso先生,我的同窗好友,而且家庭的交往也算深,对方的姐姐就到家中提过亲,妈妈至今很为此遗憾,因为当时家中已为我物色了朋友而且正再交往中,就是到今天,我们仍然是很要好的朋友。
千年前皇上为了国家,都可以将自己心爱的公主连带几百名宫女送去边塞和当时新疆的达官贵族们通婚,那可都称得上漂亮美女吧,这也和至今noso先生提到的一些新疆女孩肤色较嫩白有些皇族血统姻缘挂上关系吧?,难到今天的我们还不如古人?毛爷时代已经可以算是狠者了吧,都可以通婚,可我就不明白了,从noso先生的文章看,而今的形势是绝不能通婚的,这倒是社会是往前走呢还是有人往后拉,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这个没有正文规定的潜规则制定者,或者可以说是追随者的‘念’一定是出了问题,我不认为人心是不善的,但是极个别的人 他/她的念如果再带上很大的蛊惑性,再说个难听话,是某些个人私“念“的问题,(我认为我尽量用一些较中性的文字)---是的他/她同样是念差出的问题,从渊源的历史看,他/她的血液这些人他们自己本身是很清楚的,尤其自称为绅士贵族的后裔,一个人如果有了个人的野心吧!雄心吧!那可要另当别论了。
当然从noso先生的文章看,也可以明白,绝大多数的新疆维族人,是愿意与人为亲与人为友的,他们当然是友善的民族。还记得我刚才提起的土耳其朋友吗?她对美国恨之入骨,她的家园在南斯拉夫,由于美国人的介入,她和丈夫失去了工作和家园,随丈夫逃离南斯拉夫,到了土耳其,他亲口告诉我,她们穆斯林人从小和非穆斯林朋友一起玩耍大的,关系是蛮不错的,根本谈不上针锋相对的矛盾,可是,美国有钱呀,利用一些人,这不,家也没了,说白了,最后倒霉的仍然是老百姓。。。。。她告诉我Australian好,她很想留下来,
同时我告诉她,我也很爱Australian,
爱Australian,并不是全面肯定他所作的一切,但爱是发自内心的。
今年的6.4 前后,就澳州而言,媒体的大肆渲染,反复播放已被人们看了无数次的镜头,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说起来目前澳州算是较中立的,就这,媒体仍然是潜意识的寄以希望别的国家来点什么,我看全世界都一样,这可能也是文人的特长吧。就好似那位土耳其的朋友,如此的恨老美,说实话,在今天,美国是一个非常发达而且和协的国家,这谁也不可否定,我虽然不在这个国家生活,但我也很爱她。。。。。不言而喻。。。。前面我以陈述,爱这个国家,但不等于肯定他所做的一切,对那些极端分子,我从骨子里鄙视他们的,这个并不代表美国人民和其政府,当然他们身为政治风云人物,有时候左右摇摆,折中主义,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我们一定一定要头脑清楚,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永远都深爱着---56个民族凝聚成的国家----China
noso 发表评论于
一个兵团二代的网文:告诉你真实的乌鲁木齐

  听到乌鲁木齐发生了暴乱,心里面一直无法平静,一天都在不断的搜寻各种信息,无法静心工作。因为这里,对我的意义,和大多数人并不相同——这里曾经是我的家园。

  网上言论铺天盖地,有过激的,有平和的,但是我想,对于这里大多数的人来说,那都是一个遥远的地方,遥远到甚至连想象都会出现两种极端,或者认为那里的人都在住帐篷,或者认为那里和其它城市没有任何不同。没有人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即使是有心人,也只是从网上查一些资料,然后得到一些统计数据

  虽然已经有九年没有回去了,但是我仍然希望,能够以我的经历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乌鲁木齐。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本来想弄一幅地图出来,结果当我打开go2map时,却只能哭笑不得,是城市弄错了或者是地图的格局变成上东下西了?但是很快发现不是,城市还是那个城市,街道还是那个走向,只是街道名却全都错了。一个公认的国内地图竟然会将
国内省会城市画错到如此地步,倒可以看出,乌市确实是令大家太陌生了。

  好吧,还是让我们打开google的地图吧。

  在现在的地图上,有一些地名没有标出来,但是却是乌鲁木齐的地标,

  南门:就是人民路和解放南路交叉口.

  北门:就是解放北路到方艺路交叉口.

  大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中山路交叉口.

  小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民主路交叉口.

  大西门:中山路上和新华北路的交叉口.

  找到这些方向标,你大概就能明白,乌鲁木齐的老城有多大了,这也是乌鲁木齐市的核心区,现在最繁华的地方,也都在这儿.

  我想大家经过这两天,对乌鲁木齐的资料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了,乌鲁木齐,现有200多万人,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各项统计数据放在城市堆里都不算显眼,不过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项数据却和别的城市不同,那就是城乡人口比例,城市人口的比例达到80%。这个指标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但是在那个年代,大多数城市(即使是北京),基本上都是城市人口少于农村的。

  这个80%的指标里面隐含着很多的东西。第一个,可以说明,乌鲁木齐是一个完全移民化的城市,而第二个,更重要,乌市更是一个几乎由平地生长起来的工业化的城市。只有在很短的时间,通过大量的投资,才可能造成这样悬殊的城乡人口比。

  实际上,自从49年中央政府进疆之后,便开始了持续的汉人进疆活动,一开始是王震的一兵团分赴新疆各地,然后就地驻防.

  不过在整个五十年代,似乎并没有大规模的移民活动,因为这个时间段来新疆的人,都基本是零散的,.我父亲的单位,有八千职工,五十年代来的很少,问起他们的经历,一般都会自称为盲流进疆.

  而占单位绝对多数的职工,则是六十年代来新疆的,这个时间段,大概是63年到66年间,因为66年之后,再来新疆的人,就没有全民所有制的正式工作了(家母正好赶上这个点,于是虽然有工作,却是集体所有制,一辈子都十分郁郁)。他们几乎有着相同
的经历,即入伍、复员转业、不愿意回家乡、然后就来了新疆。

  而复员转业的军人,似乎来自各地的都有,但是最多的是陕西和四川,甚至到现在,老陕和川帮的斗争仍然在很多单位里反复出现。

  在六十年代之后,新疆的移民就基本上停止了,不过这批人是有组织的移民,而且带有半军事化的性质。

  现在,大家知道新疆有生产建设兵团,但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当初新疆的兵团要比现在大的多。现在的兵团都是一些农场,又叫农垦兵团。而在80年代之前,新疆的大部分工业也是兵团建制的,新疆现在的很多局前身都可以追到工业兵团的某个师。可以
说,新疆的汉人大都是兵团的后代。

  比如父亲的单位,是建筑公司,而在80年代的很长时间,都是以工一师工*团*营**连这样的名称存在,然后才改称新疆第*建筑公司*工区*队。虽然他们自从退伍之后就没摸过枪,但是这种建制,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准军事性。

  当父亲们复员转业到新疆后,自然就遇到结婚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托朋靠友,从内地介绍,而当时的政策,这种婚姻的女方,仍然是由国家分配工作,并且享受全民所有制待遇。政策的取消应该是66年或者是67年。

  于是,大批的家庭就这样出现了,随之出现的是婴儿潮,这一点倒和全国同步,在64年到78年间,无数的家庭以平均4到6个孩子的速度生育着中国的人口,一举将中国人口推过10亿大关。

  这批第二代,就是现在新疆汉人的主要组成部分。

  对我们这些第二代而言,新疆就是家,而父母的出生地则十分遥远,虽然我们现在说起来,都会说自己是陕西人、湖北人或者四川人,但是,实际上,无论我们喜不喜欢,新疆的印迹都已经被留下了,因为一生的记忆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前面介绍过,最早的乌鲁木齐其实很小,城外就是戈壁滩了,好在有一条河从天山流下来,叫乌鲁木齐河,经过人工修筑之后,宽阔的河滩被约束成了和平渠,而原来的河滩则被改建成了公路,如果看地图,就会看见,城市被一条道路纵贯南北,这条路就
叫河滩公路。而其实城市的发展,也是沿着南北展开。现在乌鲁木齐有很多个城区,而最主要的城区还是原来那三个,天山区、沙依巴克区、新市区。所有的事情其实也发生在这三个区里。

  在父辈们刚来到乌鲁木齐时,这里就是南门北门那么大的地方。自然容不下那么多单位,而各单位唯一得到的政策,就是城外的地方随便选,于是大家采用的差不多是跑马圈地的方式,划出各自的红线,然后在里面开始盖房子。从半截在土里的地窝子到土房到砖房再到楼房,即使你现在去乌鲁木齐,仍然会发现很多地名实际上是一些单位名,比如地质局、物质局、二建之类。我们一般都会称单位的住地为院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等到我们懂事时,乌鲁木齐已经很大了,北边越过了红山,发展出很大一片新市区,南边则一直可以到雁儿窝列士陵园。而实际看来,乌鲁木齐就是一座汉人的城市。在八十年代,曾经由政府下过一个通令,所有的牌匾上必须写上维族文字处理。这大概也是成立民族自治区之后为了尊重少数民族的结果吧。不过对于小商铺而言,想让装修工翻译出那些曲里拐弯的文字,确实很麻烦,所以现在的大街上,仍然是到处都只有汉文。

  我在这上面,好象多次说到八十年代,想一想,这个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个时间点,在此之前,新疆的汉人的感觉中,维族人几乎不存在,因为他们都很老实,也很善良。甚至以后的很长时间,我们也都在说,是汉人把他们带坏了。父辈们流传着六十年代的一些传奇故事,都是说一只钢笔换一头羊,或者一个什么小物件可以换两面袋子杏子。

但是自从八十年代之后,这一切都在慢慢改变,也许,今天的悲剧确实是那时候种下的。

  而在这之后,维族人在我们的心目中,逐渐变的凶恶起来。强卖现象就不说了,这是每个汉人都会遇到的。打架时成群上,不管有理没理。应该说,即使有很多抱怨,但是在九十年代之前,我们和维族人还是经常打交道的,到自由市场买牛羊肉,还有买葡
萄干,还有好多土特产,都是和他们打交道。当时的说法就是,在他们那儿买东西,要就是问一下价不买,如果是讨价还价了就得买,不买的话,就可能打架。但是如果你狠一点,他们也不会怎么样。比如维族人的刀铺里,他们经常会拿着刀在你眼前比划,似
乎是威胁,又似乎不是,反正好象你硬一点也就过去了。

  当时,在整个乌鲁木齐市,随处可见维族人,也随处可见汉族人。就象这次出事最严重的二道桥(就是国际大巴扎),当时,初中的我们,也是成群结队地过去玩。

  但是,当我2000年回去探亲时,发现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闲着无事,就决定去我最熟悉的路上去走走。由二道桥,经解放路到南门,曾经是我们最常走的地方。然而这么长的一段路,竟然发现全是维族人,而很少见到汉人了,所有的店铺都是维族的,甚至连招牌都有很多只是维文。可以说我是在一种恐惧中走完这一段路的。而当我走到南门之后,再往前走,就出现了大片的汉人区。一街之隔,对比之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其实所谓民族的融合,说到底就是双方自由往来,那怕相互之间有矛盾都不要紧。而最差的情况,就是双方各自聚居,老死不相往来。而乌鲁木齐,经过多年所谓的民族团结局面之后,反而真正的形成了双方民族各自收缩,集中聚居的现象。

  说了这么多乌鲁木齐的历史,还是让我们回到google地图,看一看乌市现在的局面是什么样子。

  乌鲁木齐的道路中,最明显的一条,是外环路,大家找到外环路的南段,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路,然后再找河滩路(南路)。以外环路和河滩南路的交叉点为中心,放大地图。然后,就可以看见更细致一些的布局,东面的第一条路,是新华南路,再往东,是解放南路,再往东,是外环路(东段)。再向北,找到人民路。维族人的主要聚居区,实际上就在新华南路、外环路(南段)、外环路(东段)、人民路这四条路的范围内,而解放南路,则是其核心区,如果你看了新闻报道,就会发现,所有出事的地点,也都是以这个范围向外扩展的。

  解放南路,由外环线到人民路,是很长的一段,前面说了,解放南路上已经看不到汉族人了,但是不幸的是,很多辆公交线路还是会经过这里,更不幸的是,当时正应该是下班时间。我很难想象出当时的惨境,那些能够躲到武警队伍里的,是幸运者,或者说,在解放南路上的,恐怕还多数是幸运儿,而那些在小街巷中行走的人们(这个圈的外沿,仍然住着很多汉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当暴徒们向他们涌来时,也许他们已经有了本能的警惕和畏惧(这种本能是几十年生活的经验),但是当英吉莎小刀划破他们的喉咙时,他们会想到什么?也许,这就是命吧。

  暴乱发生之后,就不断打电话给那边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包括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会死这么多人。这边炸两个车,杀一两个人是常事儿,但是聚众游行发生骚乱,好象还是自八十年代最后那一年之后的头一次。

  那一年的事,其实不用说了,内地闹的更凶,新疆自然也一样。大家都在人民广场示威,不过,当学生们发现,竟然有几千维人也来凑热闹时,就知道势头不对,不能和他们搅和,立即撤回学校去了。而果不其然,没多久,维人们就忍不住本性,冲进了市政府,将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烂,也由此开始了这里长期的动荡过程。

  ZXB说,这次行动是由境外组织策划的暴力活动,这个结论真的不太对。要知道,在现今的世界局势下,想通过针对平民的暴力来促成地区的独立,不但达不到结果,反而只会起反作用,让那些支持者们都无法再支持。科比娅老奶奶,毕竟还是个上等人,大概确实只是想让新疆的维人们,站出来,表明一下态度,起码不能对内地的那件事毫无反应,因为这也不附和维族人的生活方式。但是,要说,科比亚就是要让维人去杀汉人去把乌鲁木齐砸烂,这个就是十分的错误了。因为,在我看来,这短暂示威之后的不受控制的暴行,恰恰是街头维人的本性暴露,因为,由古至今,他们还从未有过不把和平示威变成一场暴行的先例。

  暴力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其有不可避免性,还因为,其实这样的暴力活动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分散的,而7.5日,则是集中的。街头几个维人将一个汉人打的死去活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儿,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了,从开始的义愤到现在的麻木,都已经成为新疆的一大常态。这也是我们举家东迁的重要原因。看来我们走对了,因为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了。

  前面说过,所有的改变都开始于八十年代。对少数民族的倾斜政策,是全面的,从工作职位安排,到高考加分,再到底层的“少抓少杀从宽处理”。其实这些政策,对于个体的有利,却造成了对民族整体的全面侵害。尤其是“二少一宽”,要知道,每个民族都有败类,对这些败类的清除是本民族的一种优胜劣汰。而如果针对民族之间搞什么不平等的话,受益的是坏蛋,而受损害的整个民族。在河里的争论中,无数的人为民族倾斜政策鸣不平,说这对于汉民族是不公平的。但是,如果你去新疆看看,就知道,这些优惠政策是如果在多年之后,使得维人作为一个族群彻底地丧失了社会能力的。

  到新疆,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那就是汉族的节日,比如春节、中秋什么的,维人也会放假,而维人的节日,比如古尔邦节(汉人放一天)、肉孜节,维人放假,汉人不放假。大家都会说,这真他妈不公平,但是仔细想一下,才会发现这里面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因为这个现象说明,即使维人放假了,汉人依然可以继续工作。也就是说,在新疆,一切活动都可以不依赖维人的参与而正常进行。

  而再实地的考察一下,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工矿企业,领导层中,都会有一个少数民族。这个指标是定的。但是,也只会有这么一个少数民族。这个人其实处于十分尴尬的局面。那时我曾经在炼油厂工作,在基层员工中,几乎很少有维人,即使有,也是十
分熟练的汉语,而那个维人的厂长助理,在讲话时坚持用维语,可想而知,他能在厂子里获得多少威信。

  在乌鲁木齐、克拉玛义、奎屯,只要有工矿企业的地方,就是汉族占到80%以上。而更有意思的是,主要的岗位都是汉人占据,在几乎所有的企业里,维人都是很特殊的,他们可以不请假就不来上班,而且不扣工资。因为大家都是觉得有他不多,无他不少。而这些维人,其实都是维人中最出色的人,他们都是经过大学出来的。

  实际上,正是这种所谓的优惠,造就了现在这种个体上占优,而整体反而被排挤的现象。我觉得这种优惠政策在很多国家似乎都造成了反作用,就比如法国对于解雇劳工的约束。优惠政策实际上将一个群体的弱势给突现出来,让主体社会见到这个群体,就会想到他们的问题,而不是作为个体区别对待。在新疆也是一样,企业招工,是需要考虑民族,但是所有的企业都会以这个政策作为上限,多一分优惠也不加上去。比如企业,15%必须是少民,那就是15%,养着他们就行了。其实如果是计划经济,这样还会有成效。问题现在国家是以私营企业为主了,私营企业绝不会管政府的这些规定的,除非是政府给好处。就象这次的韶关事件之后,我想就再没有企业敢去新疆招工了。人家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维人的传统是农业和商业。但是正是因为“二少一宽”,造就了汉人对于维人强卖的印象,而这种印象造成汉人根本就不和维人做生意。而工业的发展,也严重压缩了维人的商业活动,维人的商业,主要是土特产、手工艺品。但是1998年,我回家时注意到
一个奇怪的现象,原来遍布大街小巷的土产批发店,几乎没有了,改换后的门面,基本是买工业品的。仔细一想也是,一店的葡萄干能顶的上几筒油漆的利润。自此之后,维人的商业活动逐渐集中在自由市场中,并且越来越集中在那么有限的几种商品上。

  在新疆的大西门批发市场,还有上次着火的国贸城中,还有整个火车站附近的几大批发市场里,内地来的商贩们,最早以一个床位一个床位的方式批发零售各种服装、小手工品,现在大的已经开了店面。可以说,这是个纯汉族的领地,汉人的第二代们,其实也没有铁饭碗可端了,但是大家从这里批发东西,然后开各种店面去卖,新疆各地的商人,也到这里拿货。这是一个完全越过当地经济结构的商业网络。但是背靠这一经济网络,你可以想象汉人将比维人拥有多大的优势竞争力。

  随着旧城改造的进行,很多古旧的商街被改造成精美的店面。但是这种改造,可以想象中,也意味着维人商业的进一步退缩。在当时我们住的地方旁边,有一家很小的凉皮店,那曾经是大十字最兴盛的店面,每天买凉皮的人排着队。但是随着大十字的改造,这家店不得不搬到现在这个称不上商业街的地方,惨淡经营。也许,咱们可以说,全国的城市改造,都造成这种结果。但是在乌市,维人看到的,大概只是维人的店铺不断减少,而汉人的店铺不断增加。

  法之所以为恶,在于其导人向恶。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暴虐的人,也有善良的人。但是中国有一句老话,“仓廪足而知礼仪”。我不知道,在这一拨经济改革的大潮中,维人到底有多少失业,但是从市面上那么多只有汉字没有维文的店面,就可以知道,维人们受到的冲击会更大。而这种冲击
,将大批的青年维人推向街头。所以,如果你说维人比汉人暴虐,这肯定是对的。因为对于一个整体民族来说,其实决定这个民族特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极端特征,而是具有共同特征的人的比例。一个拥有更多街头少年的民族,自然远比一个大多数在为挣钱
和学习而忙碌的民族显得凶狠的多。

  应该说,给少数民族加分,给企业设定招工比例,这些都是对事实上的经济不平等的一种补偿。无论这些政策有多少反对声,基于国家考虑,我们都是应该给予的。看看现在的世界,美国白人在说黑人和墨西哥人,法国人在说北非移民,德国人在说土耳其人。都是说国家给了他们太多的优惠,但是,我们看到的,还是这些受照顾人群绝对的贫困,似乎除了在街头争斗中之外,他们百事无成。

  而且,这些优惠其实真改变不了什么。民考民根本就与汉人无关,而民考汉,对于一个不同种族的考生,对于一个语言不通却希望融入的考生来说,这根本就是一种鼓励(当然对于那些把自己民族改成少民的人,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毕竟,连孔子都说
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而且,即使最终,我也看不出,他们会占什么优势。不够分数的人,都会先去民族学院上一年,那里,本来也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在内地的各大院校里,那些民考汉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抱团打架虽然不对,但是并不限于维族
学生,前几天,我的同事一样在宣扬他们海南人在学校的同样的壮举。

  最新看《新宋》,说其实自古以来,对归化的少民历来都没什么好办法,一种如汉唐,奉而养之,一种如晋,视如奴婢,不过好象就是晋的政策,才造就了那么多民族仇恨,才会有那么华丽丽的血时代。何况如果真把中国历史看一遍的话,其实汉唐那些归顺的番人,反而是国家政权最忠诚的保卫者,无论是金日蝉还是阿史那社尔。既然我们不想去学当后清,那么也就不要想着去屠族这种事情,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真正应该反对的,是“二少一宽”的政策,因为这是彻彻底底的恶法。人之所以从万物中脱离出来,就是因为“劳心者制人”,即智力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所以,人类所有的法律,都是在抑制强个体对弱个体的侵害。可以说,任何的与此相背的法律,都会是恶法。

  前天理发时,和理发师聊起现在的年轻人,他说,现在的小孩了不得,不是比谁学习好,而是比谁进去的次数多。我说,这其实只是不同群体的不同标准罢了,街头少年自然有与学校少年不同的标准,军队还以谁杀的人多为标准呢。那些优惠政策虽然很让汉人不平,但却是针对学校少年的。而“二少一宽”政策则是来纵容街头犯罪的,我不知道这一政策出于什么考虑,甚至这都不符合西方的原则,因为在当年看过一片文章,那个亿万富翁的纽约市长(或州长),上台之后大力宣扬的就是“零容忍”政策,认为街头实际上就是“破窗子”法则,如果有一扇玻璃破了,没有补,自然就会有第二扇。

  当经济改革政策将更多的维人赶向街头时,“二少一宽”政策却又在为这些维人的犯罪开绿灯。打个人没事,捅个人也没事,杀个汉人也没事。其实又有多少罪犯天生邪恶,广州的那些“背包党”以前不也是走投无路的农民工。每个城市街头的罪犯,不管
是汉人还是维人,说白了,都是政府的失职造成,如果他们的第一次犯罪的想法,能被法律吓住,而没有实施,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这许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意,一次事件,竟然将最南的省和最西的省联系到一起,而这两个省,最大的相同,就
是他们拥有相同多的治安事件。

  其实,人思维中一个最大的误区,就是喜欢将群体中的一个代表的光荣看成自己的荣耀。比如看着姚明球打得好,个长得高,自己也觉得好象长进了不少。其实你1.67的个,即使姚明长的再高,打得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即使想到这一层,下次当
姚明得了什么荣誉,我还是会觉得特别高兴,所以我是姚蜜,并且不喜欢天涯杂谈。这种思维,叫群体无意识也罢,叫从众心理也罢,反正在很多人的思维中都存在。然后对于社会性而言,有一条理论,叫存在就是真理。既然所有的人都这么想,那么至于真象
是什么样子,那就不重要了。

  乌鲁木齐的暴乱就是这样的,ZXB说的对,确实是一小撮,3000暴徒,如何能代表800万维人,要知道,任何一个民族,特别是农耕民族,能够举刀杀人的都是极少数(所以即使战争时期多的也是炮灰而不是英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看,就象我们见了姚明得好处我们也瞎高兴一样,我们见了这些维人杀汉人,就会把帐算到所有的维人头上。甚至即使我自己对我说,维人大部分是好的,但是下次再见到维人,我还是会由心底里生气。我想,新疆的汉人肯定会是这样的想法,而且新疆的维人感觉到这种想法之后只能会和汉人更远离,即使那些想亲近的也不会,因为人都有尊严。为什么兵强马壮的南黎巴嫩军在以色列撤离之后连一天都挺不住,这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尊严,这样的人也被我们称为。

  所以,这一场的暴乱无论对汉还是维都是一个悲剧。其实维族的独立意识根本就不怎么强,因为历史上他们也重未建立过一个国家。我们经常说库尔德人的悲剧,拥有5000万人口的民族却没有自己的国家,而维族也差不多。所谓民族独立意识的增强,是二战之后美国体制下的产物,大家有没有发现,二战之后小国家越来越多,而且大的国家还有往小里拆的想法。甚至出现了独立的另外一种潮流,就是发达地区希望独立出来,不和那些穷哥们一起过(比如意大利北部)。在新的世界格局中,领土完整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这其实造就了几千年来的大变局,弱小民族不再需要托庇于强势民族,也能够生存,而且小国家更易生存,起码对于上层领导者来说,做一个国家元首肯定比做一个省长强。可以说当今世界的很多分离意识都与此有关。

  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生活还是第一位的。宣传很重要,如果你的周围全是说独立好,汉人拿了我们的地,拿走我们的油,拿走我们的棉花(这些也全有事实依据),你发现自己现在没有工作,只能在街头混,那么我想,只要是有思想的人,都会生出悲愤之情的。而乌鲁木齐的解放南路,恐怕充满的就是这样的声音。那儿买的书我都不认识,但那种情绪能够感受到,我能看到的就是那儿新修了很多寺,但是整条街的建筑,几乎还都是以前的老样子。有人问,那儿难道没有警察,说实在话,真没有看到,问题是,你在汉人的城市里,走过三个街区,又能看到几个警察。

  族群的形象是对外的,在一个族群里,一样会分出无数个小群体。我们前面已经说了,每一个族群都有街头少年,也有学校少年。汉族的街头少年比之维族,其凶恶程度一点也不差。问题就在于,如果这个社会,将族群看淡,那么整个社会,先分出来的就
是街头少年和学校少年。而不论行为,先看族群,那么我们知道的就是,某族人在杀人,而最终的后果,只能是族群分裂。现在的新疆,恶果已经结成了,可是那些肉食者们,仍然将头扎在沙子里,喊着什么安定团结来之不易。

  暴乱就是暴乱,暴乱就有暴乱的解决方式。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韶关的领头者要杀,而乌市的暴乱中所有的杀人者,也一样要杀。只有这样,才能将族群的概念淡化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是将天平摆回来的根本做法。问题是,有司们,能做
到吗?

  前面,我曾经发了一篇聊斋上的小文《盗户》,现摘给大家看看。“顺治间,滕、峰之区,十人而七盗,官不敢捕。后受抚,邑宰别之为‘盗户’。凡值与良民争,则曲意左袒之,盖恐其复叛也。后讼者辄冒称盗户,而怨家则力攻其伪。每两造具陈,曲直
且置不辨,而先以盗之真伪,反复相苦,烦有司稽籍焉。适官署多狐,宰有女为所惑,聘术士来,符捉入瓶,将炽以火。狐在瓶内大呼曰:‘我盗户也!’闻者无不匿笑。”

  将这个盗户,改名维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的状况。“二少一宽”的政策错了,纠正是必须的,但是以后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庸官做法能变吗?其实何止是民族矛盾,我们的葫芦官们,又判了多少葫芦案子,远的不少,最近福建的那个医闹的案子,不也是这样。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上文是摘自《晁错论》,其实我们的国家,无论成立时间还是发展,都已经到了汉景唐玄的那个时代,第一代打天下的老人已经谢世,而下一代承平日久,见血光不知所往。二战的老兵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好战,也不怕战,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在何时运用,知道生命珍贵,不是韭菜,但是更知道,要想获得持久的和平,有些人的头,就是必须要拿来示众的

  其实上一代人已经将那些血腥的事情做了,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我们做的,就是将那些公平的政策执行下去。“所有的族群一律平等”,同时尊重少数民族的各项权利。而最重要的是,国家更应该知道,沉默的大多数是什么人,哪些人,才是我们
这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柱石。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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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 you punch-drunk?
travelroundtheworld 发表评论于
to noso:
then who wrote this: 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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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settler is the first occupier and the first ruler of the land. Han people in Xinjiang is not exceptional.

There is nothing wrong whenI said Han people are the ruler of Xinjiang and Han people originally are not from there. There is nothing to argue about that.

My key point is:

新疆是中国的领土,我们汉人又是这片领土的保护者和开发者。汉人也好,维族人也好,首先都是中国人。在中国的国土上搞分裂搞暴乱就要必须得到镇压。

If anyone can't understand that, then it is his or her own problem.
webjet 发表评论于
楼下的,你们都是汉族(或者满族,壮族等讲汉语的真正兄弟民族)吧,如果我说错了谁不是,就出来说一声!新疆就是我们的,历史上是不是不重要,就算前天才是又怎么样呢?现在该做的,就是依法办事,死了150多人,汉族兄弟姐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中共的民族政策就是失败,两头不讨好。还不如好好讨好汉族(或许我是在YY,指望中共)
花园校友 发表评论于
祖祖辈辈住在那里多了个什么,印第安人祖祖辈辈住在北美大陆,别人就不能来吗?
花园校友 发表评论于
49怎么了?到现在也60年了。49年之前太远的不说,汉人盛世才不也是新疆王吗?
花园校友 发表评论于
谈什么自古毫无意义,没有哪个国家的疆土是自古不变的,国家本身都不能万古长存。领土这东西现在谁占着就是谁的,你和美国商量一下把亚利桑那和新墨西哥归还墨西哥看行不行。
喜气连年 发表评论于
在中国的国土上,就得按中国法律办,如果维族人不想做中国人,可以走,但土地得留下;如果不想把土地留下,就把人头留下.

新疆一直都是中国的领土,从东汉班超,到熙朝岳宗骐,再到左宗棠,民国的盛世才,以后的王震,新疆一直都是中国领土.维吾尔族只是新疆众多少数民族之中的一个.
niuniu1740 发表评论于
It looks like LZ should just leave out the controversial sentence of "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This sentence is misleading, and it doesn't fit into your own article and comments. I think that's all 绿丝绦 is asking. She is trying to say that xinjing 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之一,which is supported by comments from both of you. As far as the so called 'recent immigration of Han Chinese', which you were emphasizing so much, doesn't justify that claim you made. Other than that, good article. Keeps up the work.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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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sked you specific questions and I expect specific answers from you. If you don't know, just say no I don't know.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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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有什么关系,好好看看历史,维吾尔族本身也不是新疆的土著民啊,也是从别的地域迁移过来的,所以49年后大量汉人来疆和800-900年他们来新疆一样,来到这批土地上开垦荒地,安居乐业。
而且新疆并不只是维吾尔族,只占10%的新疆人口。
好了,有时间找出剪伯赞的《中国通史》,看看西域民族的起源部分,会有帮助的,这位大历史学家本身就是位维吾尔族人。随便再看看汉民族的起源,形成及地域,再下结论也不迟。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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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说明新疆自公元前60年(汉宣帝神爵二年),设置“西域都护府”以来就是中国的土地,所以就没有什么“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这一说法了。
其实“东突”在从二十世纪初至四十年代末就成立了,并不是解放后,1949年底,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驻新疆,才成立的组织。
而且在现在的新疆汉人虽然人多,但一直处于弱势,1990年,我到新疆出差,从火车站坐公共汽车,由于地名不熟,车停下才知道是到站了,就一边说着“麻烦让一下”往外挤,快到门口时,我背后有个少数民族大汉(从长相看,但不知是不是维吾尔族),身才高大体壮(178m的样子),冲我大喊好像是“挤什么”,随着就抬起穿着黑皮鞋的脚向我揣来,幸亏我同事手快把我揪下了车,随着汽车开走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到那个大汉还瞪着眼而且嘴里念念有词。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凶的人,我想当时可能就是碰了他一下吧,像我这么个体重没有90斤的人,就是碰他一下,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伤害吧,唉,想起来真是后怕啊。
我坚决支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贵贱,汉人还是少数民族。看着那血淋淋的照片,就和噩梦一般。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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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 you tell me how many Han people have moved in Xinjiang from 1949 to 2009?

Can you tell me how many Han people lived in Xinjiang in 1948?

Talking about history, no one is arguing if Xinjiang is part of China here. Besides, my point is eventhough we Han people took over the whole place , we also have been protecting and developing the region, and we have the right to defend ourselves.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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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谁是新疆西域的远古居民吧:
大约7000年前,印欧语系波斯-印度语族的塞人翻越帕尔米尔高原来到塔里木盆地,部分古羌语的部族翻越阿尔金山来到塔里木盆地的东侧,逐渐形成了盆地西侧、南侧的主要居民,其中主要是印欧语系波斯-印度语族-东伊朗语支部族居民占主导地位。这些居民一直迁徙至河西走廊地带。
与此同时,属于北欧语族的吐火罗人翻越天山,从山口进入新疆北部,部分进入塔里木盆地北侧,形成了那里的居民。当时的阿尔泰系民族主要居住在贝加尔湖周围。
大约公元前7000年至公元前1000年,一些处于游牧的原始阿尔泰人不断的向西寻找水草,与这些原始的印欧系居民发生关系,接触地带在杭爱山西部与阿尔泰山一带,这种接触对南疆地区影响不大。
公元前200年,匈奴开始强大,龙庭设在蒙古国鄂尔浑河流域的匈奴开设向西进攻,打败大月氏后,进而控制了塔里木盆地四周。逼迫西域居民向他臣服。
公元前132年前后,汉朝尾随匈奴进入塔里木盆地,战胜匈奴成为盆地新的主人,逼迫盆地土著居民向自己臣服。
后匈奴衰亡,汉朝内战无暇西顾,新兴的草原力量,新的阿尔泰人鲜卑又一次进入西域,在鲜卑衰败后柔然与公元四世纪进入西域,再次征服这些可怜的西域土著,又一次被人征服。
公元540年前后,隋朝进入西域,与替代柔然的新阿尔泰人(牙帐依然设在鄂尔浑河流域老家)突厥在西域交替争斗,交替征服压迫西域人民。公元七世纪后期,唐朝替代隋朝,汉人的新兴王朝-唐打败阿尔泰人突厥,再次成为西域的主人。西域人土著被迫再次纳贡称臣。
七世纪以后,突厥衰亡,唐衰败,讲突厥语的阿尔泰回鹘人离开自己的老家蒙古草原来到西域塔里木盆地,这次他们来了以后就再没走,以三成的人征服七成的土著居民,土著居民又一次失去发言权,并且民族亡族。
回鹘的到来对西域先民而言是被逼无奈的,从此可怜的人们要么臣服、要么被杀、要么逃亡,回鹘把自己的语言的强加给这些土著居民,还和阿拉伯人一起逼迫这些土著放弃自己的信仰-佛教,接受阿拉伯人宗教。龟兹乐舞不见了,佛教典籍被烧了,许多雕塑象巴米扬大佛一样被摧毁了。
大约经历了两个世纪的痛苦折磨,土著居民被回鹘人用突厥语言和伊斯兰教强制同化,成为一个新的民族-畏吾尔。这件事情发生在北宋时期。
但灾难并没有结束,畏吾尔这个民族的出现,并不意味者来自东方的征服结束,西辽又来了,征服土著与回鹘新组成的共同体。
回鹘的人的好梦结束了,契丹人成了新主人。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契丹人还没站稳脚跟,蒙古人于公元十三世纪也来了,他们打败契丹人,迫使契丹和畏吾尔一起称臣。
蒙古人的统治时间很长,蒙古人在统治中自己被伊斯兰化、突厥化了,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了,跟着畏吾尔说起了突厥语。一起信起了胡大。于是这些畏吾尔接受了蒙古人,把他们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经历了大约5-6个世纪的好日子,蒙古人的日子也过到了尽头。
公元18世纪,俄罗斯人和满州人相继到来,再次瓜分西域。蒙古人又说了不算了,而且准噶尔蒙古被灭绝,中亚西部的蒙古卡尔梅克成为俄罗斯永久臣民。
中亚东部的塔里木盆地的主人成了满州人,满州也和先前到来的许多人一样,都是阿尔泰人。
清末,浩汗国入侵新疆,新疆脱离满洲人掌握。旋湖南人左宗棠收复新疆,并让大量湖湘子弟在新疆屯田。汉族在1000多年后,终于开始重返新疆。
有畏吾儿人认为,汉人无权说自己是新疆的主人。难道他们畏吾儿人就有资格说?匈奴有资格?柔然、俄罗斯有资格?
noso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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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actly my point. thanks.

"解放后,1949年底,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驻新疆,随后,很多解放军官兵(绝大多数是汉族)就地转业,分布于新疆各地,组建为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的10余个师和100多个农牧团场,这是解放后首次大批汉族人迁入新疆。
  1952年,兵团从上海、湖南、湖北、山东等地招调女兵并派有干部及其家属进疆,1958年到 1959年,山东、安徽、江苏支边青年来新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内地大批汉族人自流来疆,1964年至1965年又有大批上海、天津、四川支边青年来疆,1966年有大批河南人来疆。
  改革开放时期。上世纪80年代后,国家实行改革开放和西部大开发,新疆的发展呈现大跨步发展,商业、流通业、科技业等促进了内地人才来新疆发展,主要分布于城市和兵团及地方的团场乡村,从事科技、工农业和流通业以及边贸等。"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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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族是最早定居新疆的民族之一。汉族大批进入并定居新疆地区,始于汉代,盛于唐、清。现在在新疆居住的汉民族基本上是清代年间迁入进来的。
《汉书.西域传》载“西域”的地理概念为:“在匈奴之西,乌孙之南。南北有大山,中央有河……东则接汉扼以玉门、阳关,西则限以葱岭”,从地理上讲,汉时所说西域为今甘肃玉门关、阳关(敦煌市境)以西、天山南北、帕米尔高原以东以西以北;政治上,汉西域是指当时设立在今新疆的西域都护府(西汉宣帝神爵2年即公元前60年设立)管辖的范围。今天人们所说的西域,仅仅是一个专用名词,仅指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所辖范围。
  汉时,西域就有汉人在西域活动,这里的汉人,指中原人,当时不叫汉族,更应称之为“汉人”或“ 中原人”。汉人是西域新疆古老的民族之一,汉前的先秦称之为“秦人”,“秦”这个词,在今新疆留有遗迹可寻,如喀什市的“其尼瓦克宾馆”,“其尼”实为“ 秦”(China)之音。
  一、在古老的西域新疆,汉人的来源可由以下构成:
  汉唐时期朝廷派往西域的使者(鼻祖当属张骞及其随从、历任西域都护府的都护及随从等)、通婚(如汉细君公主嫁乌孙王、龟兹王娶汉王朝嫁乌孙后所生女)、匈奴从中原掳掠的汉人奴隶(据《中国民族史》载有10万人之多)、投奔投降或被掳掠的文武将士(如李凌、李广利、中行说、赵信等)、西域王族子弟在中原习文武并嫁娶汉家男女(如莎车王的三个儿子)等。
  汉朝将西域纳入中原版图后,调遣大量中原汉人在楼兰(今若羌县一带)、伊循(今兵团36团米兰镇)、轮台、高昌(今吐鲁番盆地)等地实行屯田,这些汉人主要来自中原黄河流域的山西河南等地。汉朝在西域的屯田主要是军屯、犯屯、民屯和商屯等。西汉末年,汉人来西域很多,《后汉书.西域传》说“相望于道,一辈大者数百人,少者十余人”,一年之中“使多者十余辈,少者五六辈”。
  丝绸之路形成于汉唐,当时为东方连接西方的重要贸易道路。在这条道路上,不仅活跃着胡商,也活跃着汉商,随着贸易和时间的延续,汉商逐渐定居于西域各绿洲。
  魏晋南北朝时,中原汉人多集中于西域楼兰、高昌,以耕田戍边为主。
  唐朝繁盛,丝绸之路延伸到地中海沿岸,进入西域的汉人大量增加,主要集中于伊州(今哈密市)、西州(今吐鲁番盆地)、庭州(今天山北麓吉木萨尔到玛纳斯县一带)以及安西四镇(今焉耆、龟兹、疏勒、于阗),并被唐中央政府设立的州县乡里所编入户。他们包括军人极其家属、农耕人员、商人及犯人等。
  宋元时期,以元朝蒙古大军带入西域的在军中服役的汉人为主,由于蒙古大军四处征战,汉人多被安置于庭州、伊犁等地。
  清朝时期,清政府平定西域准噶尔部叛乱(乾隆二十年,即1755年),对新疆实行大规模移民,主要是守边屯田,后把西域改称新疆(1884年建立新疆省,文见《新疆一词的由来》http://blog.sina.com.cn/u /55504e19010000hz),在惠远(今霍城县)设伊犁将军府,统辖整个新疆的军事、行政事务。此时,汉人成为移民新疆的主要人员构成,居住于巴里坤、木垒、古城(今奇台)、昌吉、迪化(今乌鲁木齐)、伊犁等地,后因屯垦需要,汉人从上述地区迁往塔里木盆地四缘的喀喇沙尔(今焉耆)、吐鲁番、和阗(今和田)等地。光绪元年(1875),左宋棠任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此时,湘军入疆,不少人定居,袁大化任新疆巡抚时,来了不少河南人,杨增新任新疆省长时,许多云南人到疆落户。另外,清代遗迭的犯人来疆每年不下六七百人。
  抗战时期,由于新疆不像内地那样战乱那样,局势相对稳定,内地(陕甘等地)许多人迁来新疆。
  解放后,1949年底,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驻新疆,随后,很多解放军官兵(绝大多数是汉族)就地转业,分布于新疆各地,组建为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的10余个师和100多个农牧团场,这是解放后首次大批汉族人迁入新疆。
  1952年,兵团从上海、湖南、湖北、山东等地招调女兵并派有干部及其家属进疆,1958年到 1959年,山东、安徽、江苏支边青年来新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内地大批汉族人自流来疆,1964年至1965年又有大批上海、天津、四川支边青年来疆,1966年有大批河南人来疆。
  改革开放时期。上世纪80年代后,国家实行改革开放和西部大开发,新疆的发展呈现大跨步发展,商业、流通业、科技业等促进了内地人才来新疆发展,主要分布于城市和兵团及地方的团场乡村,从事科技、工农业和流通业以及边贸等。
  截止2004年,汉族的人口有780余万人,占全疆总人数的39.75%。
  二、新疆汉语地名解释
  新疆古称西域,据历史资料考证,曾使用过30种以上的语言,如:犍陀罗、于阗塞语(古于阗语)、汉、焉耆-龟兹、匈奴、粟特、突厥、回鹘、波斯、吐蕃、蒙古、满、维吾尔语等;历史上使用过的文字也有20多种,如汉、佉卢、焉耆-龟兹、于阗、突厥、粟特、叙利亚、回鹘、吐蕃、摩尼、波斯、哈卡尼亚、察合台、契丹、胡都木蒙古、托忒蒙古、八思巴、满文等。
  新疆历史上曾居住过30多个民族,其形成的多语言、多文字、多宗教导致地名的难以清晰、复杂难解。有些语言和文字甚至成了死语言和死文字。
  目前新疆的地名主要来源蒙古、维吾尔、哈萨克、柯尔克孜、锡伯、塔吉克、汉以及古老的粟特、于阗、梵、尼雅、吐蕃、吐火罗、突厥、察哈台等。
  关于新疆的汉语地名,主要有:
  1,米泉市(属昌吉回族自治州):汉语,境内多泉并盛产稻米而得名。
  2,阜康市(属昌吉回族自治州):汉语,“物阜民康”。
  3,沙湾县(属塔城地区):汉语,因河流多沙石而得名。
  4,温泉县(属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汉语,因本县有温泉而得名。
  5,伊宁市(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取“伊犁”和“宁远”(清朝有“宁远县”)首字得名。
  6,新源县(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汉语,“新的水源”。
  7,巩留县(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取自境内的巩乃斯、托古斯塔留合并,取首尾字为巩留,现多解释为汉语“巩固长留”。
  8,昭苏县(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取自境内喇嘛昭(蒙古庙宇)和喇嘛昭的蒙古语“苏木昭”首尾二字合并得名,现多解释为汉语,“恢复生机”。
  9,富蕴县(属阿勒泰地区):原名“可可托海”,汉语意思是“蕴藏富饶”。
  10,福海县(属阿勒泰地区):汉语,“幸福之海”。
  11,和静县(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汉语“和平安静”。
  12,尉犁县(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古国名。汉初为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渠犁国”,属西域都护府管辖。
  13,若羌县(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汉朝时的地名。“若”(加女旁)为“顺”,即“顺附汉朝之意”,“羌”,羌族。
  14,新和县(属阿克苏地区):汉语,“新近祥和”。
  15,墨玉县(属和田地区):汉名,即“黑色的玉石”。
  16,于田县(属和田地区) :汉语,古于阗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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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in:

严格意义上的汉人是不是来自中原地带?大批汉人进新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汉人祖祖辈辈是不是主要在内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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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 of Xijiang

In ancient history, many tribes and ethnic groups lived in Xinjiang. The ethnic origins of the residents of Xinjiang began to be clearly recorded in the Han Dynasty (206 B.C.-220 A.D.), the main ones being the Sai (Sak), Rouzhi (or Yueh-chih), Wusun (Usun), Qiang, Xiongnu (Hun) and Han.

The Sai as a nomadic tribe used to roam about the area from the Ili and Chuhe river basins in the east to the Sir (Syrdarya) River valley in the west. Under pressure from the Rouzhi, they moved westward — some to the north bank of the Sir River, while others southward to scatter in the areas of the Pamirs.

The Rouzhi roamed the vast region between the Gansu Corridor and the Tarim Basin during the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5 B.C.-221 B.C.) and flourished during the Qin (221B.C.-206 B.C.) and Han dynasties. Attacked by the Xiongnu around 176 B.C., they were forced to move to the Ili River basin, from which they dislodged the Sai.

The Wusun first lived in the Gansu Corridor. In the late Qin and early Han period, attacked by the Rouzhi they yielded their allegiance to the Xiongnu. Supported by the Xiongnu, the Wusun attacked the Rouzhi, and drove them out of the Ili River basin.

The Qiang originally lived along the middle and upper reaches of the Yellow River. During the Spring and Autumn (770 B.C.-476 B.C.) and Warring States periods, some of the Qiang migrated westward across the Gansu Corridor and the Qilian-Kunlun mountain ranges, leaving their footprints in Xinjiang.

The Xiongnu entered Xinjiang mainly around 176 B.C. The Han was one of the earliest peoples to settle in Xinjiang.

In 101 B.C., the Han empire began to station garrison troops to open up wasteland for cultivation of farm crops in Luntai (Bügür), Quli and some other places. Later, it sent troops to all other parts of Xinjiang for the same purpose. All the garrison reclamation points became the early settlements of the Han people after they entered Xinjiang. Since the Western Regions Frontier Command was established in 60 B.C., the inflow of the Han people to Xinjiang, including officials, soldiers and merchants, had never stopped.

The period of the Wei, Jin and Southern and Northern Dynasties (220 A.D.-589 A.D.) was a period of the large-scale merging of ethnic groups in China, witnessing frequent ethnic migration across the land of China, and the entry into Xinjiang by many ancient ethnic groups, such as the Rouran (Jorjan), Gaoche, Yeda and Tuyuhun.

The Rouran were descendants of the Donghu, an ancient people rising on the northern grasslands in the early fifth century. After establishing a powerful regime on the Mongolian grasslands in 402 A.D., they struggled with the Northern Wei (386-534) for domination of the Western Regions. The nomadic Gaoche, also called the Tolos or Teli, first appeared around Lake Baikal and the basins of the Orkhon and Tura rivers. In 487, Avochilo, chief of the Puwurgur tribe of the Gaoche, and his brother Qunqi led more than 100,000 families to migrate westward, and founded the state of Gaoche to the northwest of Anterior Cheshi (the ancient city of Jiaohe near modern Turpan). The Yeda, rising in the region north of the Great Wall, moved eastward to the Tarim Basin, attacked the Rouzhi in the south and set up a state in the late fifth century. They crossed the Pamirs, and once controlled part of southern Xinjiang.

The Tuyuhun, originating from the ancient Xianbei people, moved westward from Liaodong (the region east of the Liaohe River in northeast China) in the early fourth century, and set up their own regime after conquering the ancient Di and Qiang peoples in the region of southern Gansu, Sichuan and Qinghai.

In the Sui (581-618) and Tang (618-907) dynasties, the ancient Turk and Tubo peoples exerted important influences on the course of Xinjiang’s history.

The Turks were ancient nomads active on the northwestern and northern grasslands of China from the sixth to the eighth centuries. Tümaen, a Turki leader, defeated the Rouran in 552, and set up a state centered in Mobei (the area north of the vast deserts on the Mongolian Plateau). The Turki realm later split into the eastern and western sides which fought ceaselessly in their scramble for the khanate. In the middle of the eighth century, both the Eastern and Western Turki khanates disappeared, their descendants being assimilated by other ethnic groups.

The Tubo were the ancestors of the Tibetans, rising to notice on the Qinghai-Tibet Plateau in the late sixth century. After occupying Qinghai, they began to vie with the Tang Dynasty for control of the Western Regions. In 755, An Lushan and Shi Siming raised a rebellion in the Central Plains, and Tang troops stationed in the Western Regions were withdrawn to battle the rebels, whereupon the Tubo took the opportunity to occupy southern Xinjiang and part of northern Xinjiang.

In 840, large numbers of Uighurs (an ancient name for modern Uygurs) entered Xinjiang. The Uighur, originally called Ouigour, sprang from the ancient tribe Teli. They were first active in the Selenga and Orkhon river basins, and later moved to the north of the Tura River. In 744, the Uighur founded a khanate in Mobei, and later dispatched troops twice to help the Tang central authorities to quell the An Lushan-Shi Siming Rebellion. The Uighur Khanate collapsed in 840 because of natural disasters, internal strife and attacks by the ancient Jiegasi tribe. Consequently, most of the Uighur migrated westward.

One of their sub-groups moved to the modern Jimsar and Turpan regions, where they founded the Gaochang Uighur Kingdom. Another sub-group moved to the Central Asian grasslands, scattered in areas from Central Asia to Kashi, and joined the Karluk and Yagma peoples in founding the Karahan Kingdom. After that, the Tarim Basin and its surrounding areas were under the rule of the Gaochang Uighur Kingdom and the Karahan Kingdom. The local residents were merged with the Uighurs that had moved west, thus laying the foundation for the subsequent formation of the Uygur ethnic group.

In 1124, Yollig Taxin, a member of the ruling house of the Liao Dynasty (916-1125), led his people, the Khitan tribe, westward and conquered Xinjiang, where he established the kingdom of Western Liao. In the early 13th century, Genghis Khan led an expeditionary army to Xinjiang, where he granted the territories he had conquered to his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The Uighurs further assimilated a portion of the Khitans and Mongolians.

Oyrat was the general name used for the Mongolians in Moxi (the area west of the vast deserts on the Mongolian Plateau) in the Ming Dynasty (1368-1644). The Oyrat first lived in scattered areas along the upper reaches of the Yenisaey River, gradually spreading to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Ertix and Ili river basins. The early 17th century saw the rise among them of the Junggar, Dorbüt, Huxut and Turgut tribes. In the 1670s, the Junggar occupied the Ili River basin, becoming leader of the four tribes, and put southern Xinjiang under their control.

From the 1760s on, the government of the Qing Dynasty (1644-1911) sent Manchu, Xibe and Suolun (Daur) troops from northeast China to Xinjiang in order to strengthen the frontier defense of the region, and they added to the ethnic mix in Xinjiang. Afterwards, Russians and Tatars migrated into Xinjiang. By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Xinjiang had 13 ethnic groups, namely, Uygur, Han, Kazak, Mongolian, Hui, Kirgiz, Manchu, Xibe, Tajik, Daur, Ozbek, Tatar and Russian. The Uygurs formed the majority, as they do today.
绿丝绦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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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些你需要的资料,对不起比较长,希望能帮你解决疑问。

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汉人的,自古以来,汉族本来就不是以 血 统来区分,而是以文化为标志的。
http://yandawey.blog.hexun.com/12591969_d.html

  
维吾尔"是维吾尔族自称"uyghur"的音译,具有"联合"、"同盟"(拉施特《史集》第1卷)和"凝结"的意思。"维吾尔"一名最早见于汉文史籍是在公元4世纪的《魏书·高车传》,被译写为"韦纥",是指高车部落联合体中的一个部落。公元7世纪开始称作"回纥"(《新唐书》卷217);788年又改译为"回鹘"(《资治通鉴》卷233),这个称呼一直延续至宋及五代。元明时期一般译为"畏兀儿"。1934年民国新疆省政府正式规定"维吾尔"为汉译民族名称。

维吾尔族是一个多源民族,最主要的来源有两支:一支是来自蒙古草原的回纥人,另一支是南疆绿洲上的土著居民。这两部分人于公元840年大规模汇合,至16世纪初完全融合完成。

维吾尔族的起源与形成。维吾尔族是西北和新疆地区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维吾尔族的直接渊源是唐代时先称回纥、后改为回鹘的民族。唐中叶,回鹘被黠戛斯击溃,诸部离散。其中向西迁移的有西州回鹘和葱岭回鹘。以后这两支回鹘与早就分布在天山以北和西部草原游牧的突厥语各部,与居住在南疆地区操焉耆、龟兹、于田语的人,以及自西汉开始历代移居来的汉族人,唐代时迁徒来的吐蕃人等长期相互溶合,逐步形成了一个新民族。后来,这个民族共同体里又增添了契丹人、蒙古人的成份。他们自称“维吾尔”意思是“团结”、“联合”。不久,伊斯兰教取代了回鹘人原来信奉的萨满教和佛教。共同的信仰,使这个民族共同体进一步巩固下来。到十二世纪初维吾尔族基本上形成了。

维吾尔族的起源与形成。维吾尔族是西北和新疆地区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维吾尔族的直接渊源是唐代时先称回纥、后改为回鹘的民族。唐中叶,回鹘被黠戛斯击溃,诸部离散。其中向西迁移的有西州回鹘和葱岭回鹘。以后这两支回鹘与早就分布在天山以北和西部草原游牧的突厥语各部,与居住在南疆地区操焉耆、龟兹、于田语的人,以及自西汉开始历代移居来的汉族人,唐代时迁徒来的吐蕃人等长期相互溶合,逐步形成了一个新民族。后来,这个民族共同体里又增添了契丹人、蒙古人的成份。他们自称“维吾尔”意思是“团结”、“联合”。不久,伊斯兰教取代了回鹘人原来信奉的萨满教和佛教。共同的信仰,使这个民族共同体进一步巩固下来。到十二世纪初维吾尔族基本上形成了。

新疆自古是多民族聚居的地区

在古代历史上,曾有许多部落、民族在新疆聚居。新疆居民的族属,从汉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开始才有明确的记载,当时主要有:塞、月氏(音:肉支)、乌孙、羌、匈奴和汉人。

塞人,原游牧于东起伊犁河、楚河流域,西抵锡尔河地区。因被月氏排挤而西迁,一部分退至锡尔河北岸,另一些南下帕米尔,散居各地。月氏人,战国(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时期活动于河西走廊到塔里木盆地的广大地区,秦(公元前221年-公元前206年)汉之际最为强盛。公元前176年前后,受匈奴的攻击,被迫向伊犁河流域迁徙,驱走那里的塞人而居其地。乌孙,最初活动于河西走廊。秦末汉初,受月氏人的攻击而依附于匈奴,后在匈奴的支持下,袭击月氏人,并将其逐出伊犁河流域。羌人,最初活动于黄河中上游地区。春秋(公元前770年-公元前476年)战国时期,一部分羌人经河西走廊,沿祁连山、昆仑山向西迁徙,从而在新疆留下了足迹。匈奴人,主要是在公元前176年前后进入新疆的。汉人,是较早进入新疆地区的民族之一。公元前101年,汉朝军队开始在轮台、渠犁等地屯田,后来扩大到全疆各地,各屯田点成为汉人进入新疆后最初的分布区域;公元前60年西域都护府设立以后,或为官、或从军、或经商,进入新疆的汉人连续不断。

魏晋南北朝(公元220年-公元589年)时期,是中国民族大融合时期,各民族迁徙往来频繁,又有许多古代民族进入新疆,如柔然、高车、(厌左加口旁)哒、吐谷(音:玉)浑等。柔然,是北方草原古老民族东胡人(中国古族名)后裔,五世纪初兴起于蒙古草原,公元402年建立了强大政权,同北魏(公元386年-公元534年)争夺西域。高车,亦称敕勒、铁勒,最初游牧于贝加尔湖及鄂尔浑河、土拉河流域。公元487年,高车副伏罗部首领阿伏至罗与其弟穷奇率所属十余万部落(户)西迁,在车师前部(今吐鲁番交河故城)西北建立高车国。(厌左加口旁)哒,起于塞北(古指长城以北地区),五世纪末东进塔里木盆地,南攻月氏,建立政权,并越过帕米尔高原,曾一度控制南疆部分地区。吐谷浑源于鲜卑(中国古族名),四世纪初自辽东(泛指辽河以东地区)西迁,逐渐控制了今甘南(甘肃南部地区)、四川和青海地区的氐(中国古族名)、羌等民族,建立政权。

隋(公元581年-公元618年)唐(公元618年-公元907年)时期,突厥、吐蕃等古代民族对新疆历史进程产生了重要影响。突厥是公元六世纪到八世纪活跃于中国西北和北方草原的古代游牧民族。公元552年突厥首领土门打败柔然,以漠北(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北地区)为中心建立政权,尔后分裂为东西两部,为争夺汗权争斗不休。八世纪中叶,东、西突厥汗国相继灭亡,其后裔融入了其他民族之中。吐蕃是藏族的祖先,六世纪末兴起于青藏高原,占领青海后,开始与唐朝争夺西域。公元755年,中原地区爆发“安史之乱”(唐代安禄山、史思明发动的叛乱),大批驻守西域的唐军调往内地,吐蕃乘机占领南疆及北疆部分地区。

公元840年,大批回鹘人进入新疆。回鹘,原称回纥,是铁勒(中国古族名)诸部之一。最初活动于色楞格河和鄂尔浑河流域,后迁居土拉河北。公元744年,发展壮大了的回鹘于漠北建立政权,并两次出兵帮助唐朝中央政权平息“安史之乱”。公元840年,回鹘汗国因自然灾害侵袭、统治集团内讧及黠戛斯(中国古族名)的进攻等原因而崩溃,其部众大部分向西迁徙。其中一支迁往今吉木萨尔和吐鲁番地区,后建立高昌回鹘王国;还有一支迁往中亚草原,分布在中亚至喀什一带,与葛逻禄、样磨等民族一起建立了喀喇汗王朝。自此,塔里木盆地周围地区受高昌回鹘王国和喀喇汗王朝统治,当地的居民和西迁后的回鹘互相融合,这就为后来维吾尔族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1124年,辽朝(公元916年-1125年)皇族耶律大石率众西迁,征服新疆地区,建立西辽政权,一批契丹人(中国古族名)由此进入新疆。十三世纪初,成吉思汗率军进入新疆后,把他征服的地方分封给其子孙。回鹘人进一步同化、融合了部分契丹人、蒙古人。

瓦剌,是明代(1368年-1644年)对漠西蒙古的总称,初分布于叶尼塞河上游地区,后不断向额尔齐斯河中游、伊犁河流域扩展。十七世纪初,逐渐形成了准噶尔、杜尔伯特、和硕特、土尔扈特四部。十七世纪七十年代,准噶尔占据伊犁河流域,成为四部之主,并统治南疆。

十八世纪六十年代以后,清朝(1644年-1911年)政府为进一步加强新疆边防,从东北陆续抽调满、锡伯、索伦(达斡尔)等族官兵驻防新疆,他们成为新疆少数民族中的新成员。以后,又有俄罗斯、塔塔尔等民族移居新疆。至十九世纪末,新疆已有维吾尔、汉、哈萨克、蒙古、回、柯尔克孜、满、锡伯、塔吉克、达斡尔、乌孜别克、塔塔尔、俄罗斯共13个民族,以维吾尔族为主体,形成了新的多民族聚居分布格局。



二、多种宗教在新疆并存与传播

新疆作为古代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和枢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种宗教并存的地区。早在伊斯兰教传入前,祆教、佛教、道教、摩尼教、景教等多种宗教,就相继沿着丝绸之路传播到新疆,与当地土生土长的原始宗教一起在各地流传。伊斯兰教传入后,新疆不仅继续维持了多种宗教并存的局面,而且又有基督教、天主教等宗教传入。

在外来宗教传入以前,新疆的古代居民信仰本地土生土长的原始宗教及由原始宗教发展而成的萨满教。至今新疆的一些少数民族都还程度不同地保留着原始宗教和萨满教的观念及遗俗。

公元前四世纪前后,产生于古代波斯的琐罗亚斯德教即中国所称之祆教(俗称拜火教)经中亚传入新疆。南北朝至隋唐时期,祆教流行于新疆各地,吐鲁番地区尤为盛行。当时的高昌政权专门设置了机构和官员来加强对祆教的管理。新疆一些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历史上曾信仰过祆教。

公元前一世纪前后,产生于印度的佛教经克什米尔传入新疆。不久,佛教就在各地统治者的大力推行下,发展成为新疆的主要宗教。佛教鼎盛时期,在塔里木盆地周缘各绿洲,佛寺林立,僧尼众多,还形成了于阗、疏勒、龟兹(音:秋词)、高昌等著名的佛教中心。新疆佛教在造像、绘画、音乐、舞蹈、寺院和石窟建筑艺术等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留下了大量珍贵的文化遗产,丰富了中国和世界文化艺术宝库。

公元五世纪左右,中国内地盛行的道教随着汉人的不断到来传入新疆。但是传播范围不广,主要盛行于汉人比较集中的吐鲁番、哈密等地。直到清代,道教才传播到全疆各地。

公元六世纪前后,摩尼教由波斯经中亚传入新疆。九世纪中叶,以摩尼教为国教的回鹘西迁新疆后,促进了摩尼教在新疆的发展。信仰摩尼教的回鹘人在吐鲁番地区建造寺院,开凿洞窟,翻译经典,绘制壁画,弘扬摩尼教教义和文化。在摩尼教传入前后,景教(基督教的早期派别聂斯脱利派)也传入了新疆,但早期传播不够广泛。到元朝(1206年-1368年)时,才因为大量回鹘人接受景教而兴盛起来。

九世纪末十世纪初,伊斯兰教经中亚传入新疆南部地区。十世纪中叶,信仰伊斯兰教的喀喇汗王朝发动了对于阗佛教王国历时四十余年的宗教战争,于十一世纪初灭亡于阗,把伊斯兰教推行到和阗地区。十四世纪中叶起,在察合台汗国(蒙古成吉思汗二子察合台在西域建立的藩属国)的强制推行下,伊斯兰教逐渐成为察合台汗国的蒙古人、维吾尔人、哈萨克人、柯尔克孜人、塔吉克人等信仰的主要宗教。十六世纪初,伊斯兰教最终取代佛教成为新疆的主要宗教。

伊斯兰教成为维吾尔等民族信仰的主要宗教后,原来主要由这些民族信仰的祆教、摩尼教、景教在新疆随之逐渐消失,但佛教、道教仍然存在。从明朝起,藏传佛教还有了重大发展,成为与伊斯兰教并列的新疆两大主要宗教。十七世纪后期,伊斯兰教白山派首领阿帕克和卓借助藏传佛教的力量,消灭了自己的政敌黑山派和卓势力,并灭亡了叶尔羌汗国(蒙古察合台汗后代于1514年-1680年间以今莎车为中心建立的地方政权),足见当时藏传佛教势力之大。大约从十八世纪起,基督教、天主教相继传入新疆,佛教、道教和萨满教也有了较大发展。这些宗教的寺院、教堂遍布天山南北,有些穆斯林甚至改信了基督教等其他宗教。

历史上,新疆的宗教虽然一直在不断演变,但自从外来宗教传入以来所形成的多种宗教并存的格局却一直保持下来。现在新疆主要有伊斯兰教、佛教(包括藏传佛教)、基督教、天主教、道教等。萨满教在一些民族中仍然有较大影响。

travelroundtheworld 发表评论于
回复大理蒋二的评论: yes,
请去看看龟兹千佛洞,和敦煌千佛洞一脉相承。 许多龟兹千佛洞已被维人破坏,应为他们希望掩盖历史和排除异教。
to 本文作者:学好中国历史
travelroundtheworld 发表评论于
回复yizhigongwen的评论: yes, you are right!
noso 发表评论于
楼下有几位观点挺有意思,那么请教:

严格意义上的汉人是不是来自中原地带?大批汉人进新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汉人祖祖辈辈是不是主要在内陆生活?
yizhigongwen 发表评论于
本文作者没有学好中国历史。
agoodday 发表评论于
回复喜气连年的评论:

说到点子上了。以民族或种族划分居住地, 这叫什么?我看在西方没人敢这么提!
热利娅能有多大能耐?没有后台,她有什么影响力?
喜气连年 发表评论于
回复雁鸣的评论:

新疆在唐朝时失去,康熙时回归.自古就是中国领土.维族只占10%的新疆人口,它是新疆30多个民族中的一个,不能说新疆是维吾尔族的新疆,它是少数民族自治区.

穆斯林的问题是想建立他们自己的穆斯林国,他们一直想争的就是领土问题,即使让他们分裂出去,将来仍是没完没了的战争.

东突是这样,西突也是,全世界都知道,这叫恐怖主义
虎妞娃娃 发表评论于
在这里谈什么历史,没有多大的意义,都是不同政见的人的借口。实际利益是老大,实际的实力是真正的支柱。
虎妞娃娃 发表评论于
所以通商通婚是多么的重要啊。。。
与其说是打压,不如每个通婚的,奖励上万,夫妻小孩子这免那免的优惠摆着,也就2个generations,也就稀释了吧。。。
Wiserman 发表评论于
引:"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
你读一下历史好吗?
你错了!!!
雁鸣 发表评论于
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如果自己的文史知识有限的话,最好不要妄下这种类似权威的结论.所谓以讹传讹是也.且有误导之嫌.
想象 发表评论于
新疆历来是中国的土地!!!
huangshang 发表评论于
Law gets no respect in China, 践踏法律 is so common in the whole country.
agoodday 发表评论于
老弟你现在哪旮瘩?米国么?你不是生在米国长在米国的米国人,劝你还是回你的出生地生活吧!真是脑子进水了!
中部 发表评论于
那片土地是最早汉族人生活的地方。李白就是出生在那里的。
喜气连年 发表评论于
纯粹个人观点,也许偏激了些,穆斯林是很可怕的.
喜气连年 发表评论于
在中国的领土,就要遵从中国的法律.中央的民族政策是时间改一改了.还是老毛最厉害.

以前的GCD枪杆子里出政权,不服,一锅全给你端了.现在,咳!

从班超到左宗棠,再到王震,中国现在真需要一个威风凛凛,令贼人闻风丧胆的封疆大吏,肃边将军.
VS.NET2005 发表评论于
顶,说的好
刀豆 发表评论于
“新疆再好,新疆人再好,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汉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占领者,统治者。”

因为你是游客,才会这么讲。让那些世居此地的汉人,他们可不这么认为。
大多数的维吾尔族人,受教育程度很低,很容易被蛊惑,也很容易被人利用。这是他们这个民族的悲哀。新疆的民族问题之所以复杂,主要还牵扯到宗教问题。当然,你文章最后的落脚点都正确的。支持
大理蒋二 发表评论于
汉族比维吾尔人更早进入新疆

维吾尔疆独分子认为新疆是天然的维族土地,是维族最早的生活的地区。

不过根据对罗兰美女等出土的木乃伊的dna研究,原来新疆塔里木盆地,最早由欧洲人种居住的。在罗兰美女之后的一千年,塔里木盆地才出现了东亚人种。那已经是三千年前的事情了。

维吾尔人祖先来自现代的蒙古。直到公元900年,他们才来到新疆。这比中国的汉人和其他北方民族,晚了两千年。

所以如果按照先来后到算领土归属,维族人应该都被驱除出境了。

当然不能驱除维族人出境。大家都有权在新疆居住生活,汉族作为强势民族,应该照顾少数民族的感情。不过维族人的独立借口,实在是太不理直气壮了。可能由于宗教原因,维吾尔人特别固执。当年乾隆平定新疆,维族人每两年就造一次反。相比之下,现在还算是很太平的了。

实际上西藏问题也是一样。羌族作为汉人的祖先,也是藏人的祖先。大部分藏人,拥有和汉人一样的父系dna。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的几千年前,青藏高原,实际上是汉人祖先羌人游牧的地方。

如果按照汉人的dna查下去,现在印度境内的达旺和assam, 都是和汉人同享祖先的兄弟民族。看来,回收祖地,理由越来越充分了。
见于http://blog./?p=55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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