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性观念真正解放

我想知道,在一个中国留学生眼中,实现美好的思念是怎样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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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写作是我埋藏在心底的无比强烈的梦。但要说我酷爱读书痴迷文学也是笑谈!我对美女痴迷,我对歌曲痴迷,我对电影痴迷,但从不对文学痴迷。《红楼梦》我只看得下去贾宝玉遗精那些文字;对《水浒传》的了解和兴趣全靠那首《好汉歌》和潘金莲通奸,杨雄老婆偷和尚那几段;唐诗宋词我也只挑美女思春的篇目反复咀嚼不停玩味……我几乎拒看报纸,因为报上都是些没有思想深度的万象八卦。除了涉及风月情色的话题,没有什么能吸引我的阅读兴趣。遗憾的是,性的话题报上纵然涉及到,总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了。大倒胃口!虽然网络上关于性的字眼轻轻一点就汹涌而出,但所议所论又都是脱了裤子就办事的粗人做派,没有一点古典气质,很不合我的品位。这让我不得不怀念李师师式的古典名妓来。我总是把“男人本色”四个字理解成“男人本来就是好色的”。
    所以如果一定要给我定位,我认为我是一思想者——胡思乱想者。我的唯一爱好就是想,想,想……想人生,想宿命,想轮回,想超脱,当然更不能忘了想女人。想不通的时候就去翻翻别的胡思乱想者写的书或文字片段,看他们都在怎么想,想,想的。仅此而已。
    我的文章,套用李敖在《上山·上山·爱》里的一句话概括再恰当不过:清者阅之以成圣,浊者阅之以为淫。喜欢借用性词汇推波助澜。就是想与现实生活中眼之所观,耳之所闻,报之所登,文学之所写,电视之所播的传统宣传风格较一下劲喊一下春。痛恨如今一切媒体仍然不敢冲破“小头”禁区,一旦谈性则大惊失色大加封杀。其实这种现象追根溯源,是中了几千年“性禁忌”的毒,是传统的假道学在作祟。这种中毒的特色就是反对一切性的伴生物。从历史上看,这种病态至少在表面上占了上风。规则、约束、伦理对性的压抑的理论与事实层出不穷。自古至今谁都知道“食、色,人之性也”的道理,但除了性病医院的医生和写黄色小说的先生,很少大众媒刊愿意理性的谈性,细腻的谈色,更别说借用性词汇以一泻(写)千里了。这种谬误影响至深,直到今天仍随处可见其害。谈性色变之流风所及,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脉神经。先举我的最爱,周星驰电影为例:《大内密探》里,周星驰用于辅助性交的旷世发明,借助于老鼠发力一上一下,真意趣横生也!想不到竟被文化主管部门整成了锻炼腰力的健身器材;《九品芝麻官》里,“操你老母”喊成了“去你个头”,“龟公”的趣称变成了“跑堂的”。连周星驰与老鸨舌战的那一段“你也是鸡,还是只老母鸡”也整成了“你也是女人,还是个老女人”。这一改,韵味顿失,怎么不叫人大皱眉头呢?再看钟丽缇的一部比《晚娘》更早拍成但几乎不为人知的电影《色戒》,也因为里面的一些性交镜头而遭冷处理的可怜下场;《金瓶梅》揭示的人性内涵不亚于《红楼梦》,但因太张扬性交而被搁置几百年……
    中国文化真的原初就“谈性色变”吗?我们看《史记》中公然有大阴人(生殖器大的人)的记录而不被删除;对孔大圣人的来历也是用四个字“野合而生”做精练概括。我们也就知道,当年孔子的爸爸和妈妈,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野外的一次性欲发动,来不及磨磨蹭蹭到屋里,就地创造了我们的大教育家孔老先生;《战国策》中也有“以其髀加妾之身”(男人靠手支撑,不让身体全压女人的做爱方式)的记载而保存至今。可见古人并不都象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假正经假道学。《圣经·创世纪》38章也记载,犹大为长子珥娶了个老婆。珥死后,命二儿子俄南代替兄职,和嫂嫂性交,以续珥后。俄南知道性交后生的儿子不归于自己的名下,就在要射精的时候将生殖器拔出,使精液射到嫂嫂的体外。《圣经》上诸如此类细腻的性交场面比比皆是,但谁也没说过《圣经》不洁净。可见西方国家也不象我们这样假正经假道学。
    要知道禁忌越厉害,就越是挑起人们冲破禁忌的欲望。一旦什么东西贴上“未满十八岁禁止……”的标签,结果就是让超过十八岁的人兴趣骤减。而不顾一切朝里冲,拼着小命往里挤的没有几个不是阴毛未丰的未成年人。性原本就是和吃饭一样简单基本的生理问题,在此基本需求得以满足的基础上也完全可以提升成饮食文化和性文化,并生气勃勃地融入到整体的时代文化中。没想到被某朝某国的一些王八蛋莫名其妙地将其裹上了道德枷锁,又被历朝历代的男男女女不加思索地恪守了几千年。结果是越裹越发霉,越裹越泛滥。即使到了相对自由的时代,人们心里对性当然是非常的向往,甚至也偷偷身体力行了。可嘴上笔下仍有所顾忌,深怕说出来写出来会横遭批斗。就象一个坐牢坐得很久的囚犯,给他自由除去束缚在他身上的铐镣,他仍以禁锢的姿态走路。这是绝对悲哀的。李敖在北京大学演讲时举例:丹麦是全世界性开放最早的地方之一。就在丹麦开放A片的那一年,全国的强奸犯罪率减少了16%。不强奸了,看A片好了。一年全国偷看女人洗澡的偷窥犯减少了80%。强奸犯减少16%,偷窥狂减少了80%。看,开放的效果多明显。当您开放小电影的时候,大家整天看,已经平常了,反倒没事了。是反对“性”,压抑“性”,还是正确的宣传“性”引导“性”?我想任何一个理性的人都不难做出选择。
    我们要推动中国人文的现代化,实在应该在性观念上力破樊篱,劲头要象欧洲文艺复兴一样来势汹汹。否则,我们仍不过是生在现代的古董,一个标榜现代的套中人而已。这些道理我真希望大众特别是文化管理部的人能理性对待,别看到生殖器就割,看到性高潮就压。别再干叫人性苦闷的事情了。真正希望我们这个时代涌现更多的血性志士,敢为天下先,无视世人错误又齐声的道德谴责,为性观念的真正解放摇旗呐喊。如果实在没有,我不屑成众矢之的,不怕万箭穿心。我甘愿背这个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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