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历来是中国官僚的最爱 (上)

我是中国贵州作家张宗銘。我的系列长篇小说,是中国第一部敦促共产党人换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学教授推荐,连续参加诺贝尔文学奖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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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张宗铭长篇小说《女人土匪东洋狗》

 

这女人名叫吴家秀,小名吴四妹。同大多数贵阳城里的姑娘一样:在瘪平的鼻梁下,有着一个向上微略翘起的小巧的俏皮的鼻头;她樱桃小口,在唇边上有着一双迷人的酒窝;她皮肤白皙、细腻、身材在五尺左右,体重不到一百斤;她处处都显得细小而匀称、居然还有着高耸的双乳和滚圆的屁股。她泛起笑容时,那双圆圆的酒窝似乎在嘴角旋转;她对你噘着嘴时,又显得万般的可爱和俏皮,对男人又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真叫肾旺的男人顿时饥渴难耐,眼花头晕,怦然心动……象鲜熟的水蜜桃那样,不正经的男人都想上去摸她一摸,咬她一口!

其实,吴家秀虽然做了暗娼这行当,却是命运逼迫的。她是一个工人家庭中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她前面的哥哥和姐姐,后面的弟弟和妹妹一个接一个地莫名其妙地死去。她的父亲是电厂里的工人,收入还可以,但是,子女连续不断地死亡,给他带来极大的忧伤,特别是小儿子的突然夭折,使他几天茶饭不思,不言不语。有一天,他爬上电线杆操作时,鬼使神差地从电杆上摔了下来……

家庭的厄运压在瘦弱的母亲身上,她万分小心地呵护着这个曾经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的独女。她宁可累死也不要女儿做一分力气活。她靠扎扫帚卖维持生活,继续让她读书识字。她一生中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到自己的女儿能活着被别的人家娶去。但事与愿违,她单薄的身子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压,她开始咳嗽起来……

母亲的辛劳给吴四妹极大的痛苦,听着母亲均匀的没日没夜捶着高梁秸的敲击声,看着她那双粗糙的瘦骨嶙峋的手,她哪里还有心思看书!她尝试做一些不起眼的家务活,母亲看见了,晓得了,也会因此气愤得颤抖起来!因为,在母亲心中:她的女儿应该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不是那种今后要历尽艰辛、围着灶台转的、无知无识的女人!当母亲的再忙再苦,只要看见她看书,管它是啥子书,她都会心一笑,感到万分地满足。

终于,在她女儿芳龄刚十六岁的那一年,在母亲四处托人寻找婆家的时候,备受艰辛的母亲终于倒下了,爬不起来了,连起床吃饭都得要人侍候了。吴四妹不得不做些家务,不得不学着做饭菜,这些原本十分简单的事,她却做得十分地辛苦。她喂母亲和自己吃的饭,大都是夹生饭;她做的菜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去,为了图简便,她只得用咸菜、霉豆腐(腐乳)维持日子。更难更苦的是家中的扫帚卖完了,用来扎扫帚的高粱秆也卖完了,一些家具也卖掉了……在母亲生病了的几个月里,吴四妹尽了一个女儿所有的孝顺,让母亲享受到人生的最后的快乐:她读书给母亲听,母亲静静地听着,脸上浮起最为满足也最为幸福的笑容;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世间居然有这样好听的故事,临死时她赞美读书的女儿:“家秀哇家秀,你能读这么多的书,你能识这么多的字,你好大的学问呀!”

--终于,母亲在凄风苦雨中离她而去。

母亲临终时,吴四妹手边只有那可怜的几角钱。吴四妹为母亲的死哭得死去活来,唯一的钱只够买些香蜡纸烛,她不可能让为她含辛茹苦的老母裹着草垫软葬在荒郊野外……想去想来,她到了赵媒婆家,她跪求着赵婆婆: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肯拿出一百块大洋为老母办理丧事,就是做妾做小、做牛做马她都心甘情愿!

不到一顿饭功夫,赵婆婆带来了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他料也不料一眼木板上的母亲,却将她拉到小院子里的光亮处,围着她转了几圈,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才转身走了出去。不多一会,赵婆婆走了回来,说:“可怜的儿呀,还哭些哪样,好在你面子上白净,身架子不错,你碰上了个大富人家,别人好歹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别人要的是现货,要先尝后买,免得扯拐;若是不见红,别人可是拔了家伙不认人的!---这事你好生想想再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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