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离开朝夕相处了三天的飘妹和大师了,三天很短,可我觉得我与飘妹和大师的情缘犹如相识相知了多年的老朋友,直至现在,想起她们,心里还是感到很温暖,很感动。不知前世修了什么好,让我们今生有缘得以相遇相识。大师主动提出由她出车送我们,但是飘妹的嫂嫂已安排了,大师就作罢了。
挥手告别了飘妹,告别了大师,嫂嫂安排的车将我们送到了距离有两个小时车程的南京禄口国际机场。飞机升空,望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回想此行,收获太多,亲身感受并收获了飘妹妹亲如姐妹的情意,与大师有缘结成了姐妹,为我们今后的生活和事业祈了福,更重要的还救了妈妈的性命。
回到我的家乡,见到妈妈的第一面,就为妈妈良好的精神状态所鼓舞,妈妈当即表演了自己起床给我看,只见妈妈很灵巧的一下就坐起来了,看得我哈哈大笑。这对于正常人不值一提的举动,对妈妈来说可是一个重大的突破性的进步。早先妈妈坐起来至少需要两个人如临大敌似的忙乎,而且还不能自已坐着,要一个人在后边顶着才能坐一小会,现在不仅能自己起床,还能坐着自己吃饭,扶着助行器能走几步了。
我的假期就要结束了,我特希望妈妈能回家与我一起度过最后的一个多星期,并在家里给爸爸庆寿,经过申请,医生同意了,在中国的最后一个多星期,我是与爸妈一起在家里过的,我与妈妈睡在一个床上,照顾妈妈,感到很幸福。在家里给爸爸庆了80大寿,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欢聚一堂,不由心生对飘妹的感谢,对大师的感激。
回到加拿大,妈妈不时地向我汇报身体进展,又能走多远了,又能吃多少饭了,有一天甚至一次吃了半只白斩鸡,一大碗羊血,一些点心,还老饿,老找吃的,我不得不警告,悠着点,不能一下吃太多。
朋友代我去看妈妈,电话告诉我,你妈现在真是好,说话很响亮,只有身体好的人才能说出那么响亮的声音。而这个朋友是见证了我妈虚弱得连声都发不出来的病状的。
现在老爸病了,妈妈又担当起了为老爸操心的很多琐事,想起三个月前,老妈奄奄一息的样子,真是又重新活过了。
不久前,老爸病倒了,又是大师帮了忙,有了大师,让我这远离父母的女儿觉得有了依靠,父母有什么事,我有地方求助,启码能让自己觉得有点作为,不再感到无助,当然很多事情只要尽了全力,剩下的就是顺天意了。
缘分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我跟飘妹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隔着大西洋的两个人,靠着神奇的网络,相识,相知,到相见,近而又结识了大师妹妹。有时没事时我就想,如果我不到加拿大,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网上东游西荡,就不会有闲有心情读“山楂树之恋”,就不会进而受到感动而追踪该书的作者而来到文学城,就不会认识飘妹妹,就不会生出大师的故事,…,这一环扣一环,冥冥之中,好似命运安排了由我作为介质来救我的爸爸妈妈。这也是对我父亲对我出国一直耿耿于怀的一种回报吧。
佛说: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