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土坷垃
从上帝指缝落下
当他拍实比尔智慧的脑门
沟回末端簌簌掉渣
天使那天没哭
不然成了泥汤
怎么来这人说鸟语的地方
语言是染土的色
文化是盛土的筐
五颜六色的标签区别着共性
个性却一律的灰
上帝说 人的对称是为平衡
心却不需要
没有另一颗来质疑 常常迷失
嘴也只有一张
没有辩论 常常迟钝
左脚绊着右脚
追求并逃避
忏悔且放纵
相拥却寂寞
还想活着去天堂
上帝在笑
这土
挨着花以为自己香
在云端以为自己神
搁砖缝里觉得屈才
在菜园里觉得肥臭
随风而扬
因雨酥软
无论到哪里
大地才是家
谁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