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江中的最后留念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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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经过考虑。
  我外甥的船是55 万,价格在900元一个吨位。我的船,虽然比他早几年,也不会比他差,和妻子商量,将船的价格定在45万,反正我不想现在就卖,他不要就算了。
  沙装满后,我将船停靠在小何家门口,小何叫我一同到他家去玩,顺便把价格开一下。我对他说,好事多磨,明天吧。他有些性急,非要我开个价,否则心里不踏实。我后来将我商量的45万元对他说了,他也没有吭声,说明天到我船上来。
  既然起了卖船的念头,那船就必须要卖了,这是搞船的规矩。我想,如果卖到40万就不吃亏了。我们新船造起来就是40万多一点,钢板近年来虽然涨了,但船毕竟已经给我使用了三年多。晚上,对文说,卖掉也好,省得你再烦心。
  这件事故发生后,她也为我担心。只是吃了苦头的是她,还好,她要是有个三长二短,今天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伤已经好了,牙齿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在她上船之前就在沧溪为她办了人身意外伤害险,按理来说牙齿应该能得到一些赔偿。
  PS:这里带说一下,后来到沧溪保险公司陈木全经理处,以医院的证明办理了赔赏金额700元。
  晚上,我有些睡不著,毕竟这条船在三年中为我创造了一些收益,对它也有一定的感情。难怪听人说有些船户在卖船时都哭了,今天想想也许真有此事,我都有些伤心。
  站在船头上,腊月的天气,江面上吹来的风非常的冷,我没有感到一丝寒意。远处挖沙的船在不停地忙碌著,时时传来一阵阵机器的轰鸣声。西北风呼呼地从江面吹来,掀起一层层的波浪打在船上,发出咵咵咵咵的响声,船的甲板上看上去有一层白白的霜,我们和丹湖一条也是姓孙的船绑在一起,他家的灯已经关了,也许已经休息。只有船尾的两盏抛锚灯亮著,看上去有些耀眼。
  我走回舱内的房间,文还没有睡,她看到我从外面进来,心里也知道我对船有些留念。
  "睡吧。"她在说。
  "嗯,三年了,它一直跟著我。有些舍不得,我想多看它几眼。"
  "还不知道能不能谈成呢?"妻子说。
  "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你就不懂了,现在成不成是在于我。"
  "哦。"
  看到妻子坐在暖洋洋的床上,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冷。
  我脱衣后上了床,自从妻子受伤后,这一个多月中,我的心从来没有平静过,今天想到一切已经过去,心里也有些踏实了的感觉。看到妻子高兴的脸,今天忽然有了想要亲一下妻子的念头。人们常说,温饱思淫欲,只有心情好,不烦神的时候才有这种想法。今天想想船卖了也能赚上一大笔,心里喜滋滋的。
  "快上床吧,我给你暖暖身子。"妻子说。
  "嗯,的确有点感到冷了。"
  我上了床,一股暖流从妻子的身上传过来,也传递给我一种别样的温情,我将妻子抱住,在她受伤的地方吻了吻,说:
  "亲爱的,多少天没有好好做了,今天我要好好亲亲你。"
  妻子没有吻我,我知道她的牙可能还有些疼,但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了,我又仔细看看她的下巴,和原来的略有区别。她受伤后比以前瘦了些,但是脸蛋还是很漂亮。她也将我抱得很紧,用她温暖的身子为我暖和著。
  "有没有想过?"我问她。
  "呆子,受伤了还想什么?"
  "那今天呢?"
  "现在好了,你想我就想了....."
  我用手爱抚著她的身子,光溜溜的,她身上的肉依然很紧。
  前奏过后,她的一切也开始苏醒,我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再用手往她的私处一摸,已经是湿湿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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