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淳到到我们学校这条路上,以前是土路,现在政府拨款修了石子路,但还没有通上公交车,后来发展了一些小三机载客,此时什么也没有,这段路从古到今的百姓上街都是靠着两条腿,如果要买比较逗的菜或大米之类,也可以用小鸭船装载。在我们家从圩内出去要经过一道圩堤,那样也很麻烦的事。
在回学校的途中,我走在路上碰到了学生文。她老远就在叫我,手里提了一个帆布包。
"夏老师,早啊,你都回来了,是不是昨天住在朋友家啊?"她象大人一样一连串给我把答案也说出来了。
"小孩子懂什么啊,下次不要乱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确定的。"
我用很严肃的话语对她说了一通,不过她并不生气,对我笑笑:
"老师还怕羞啊。"
"校花,你做什么去?"我拿她开玩笑地说。
"去买些学习用品,顺便到新华书店看看。"她回答我,也没有感到害羞。
"明天来学校吧,帮我做些事,把花也叫过来。"我对她说。
"哦"她答应我。
我们就各自走自己的路,走了一段后,我又回头看她一眼,正好她也回头在看我。两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我有点不自在。一个学生实得你这么心跳。--好感罢了,没有什么。自己不是在谈朋友了吗!不管怎么说反正对她有些好感,甚至有时候会产生她已经是一个成熟女孩的错觉。
--不能歪想,也许她是出于对老师的尊敬,她对任何老师都是这样的。
一路上走着,我又想到了和丽昨天的事。如果她父母愿意,我们必须举行个订婚仪式,这样在名义上好往来,即使有点什么偏差也不至于难看。再说漂亮的女孩追的人也多,说不定还有人在打她的主意的。我们昨天也谈到了这件事,准备在十月一日或元旦先把亲事定下来。丽也没有否认。
走了近一半的路程,此时有一条田间小路能通往学校,可以近一华里的路程,我从圩堤走向了小路。
太阳已经一杆高了,农民们也开始下地干活。路的西边是荷塘,远远望去,满塘的荷花在绿色的荷叶衬托下,犹如张明生画家笔下的一幅美丽图画,也有的荷花已经凋射,成了"一根柱子顶个楼,里面呆些和尚头(莲盆)。"
路的东边是稻田,一片郁郁葱葱。这个季节正是稻子长势最旺盛的时候,杂交水稻已经抽穗,田里的青蛙在不停地叫着。有时路上也能碰到去赶集的农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肩挑手提匆忙地走着。不时也能碰到认识我的学生或家长,他们笑嘻嘻地叫我夏老师。
我赶到学校后,老师们大部分都已经在忙碌着了,我来迟了。
青青河边草木盛,
怒海临风甬道行。
巫巫剌剌小排球,
点点滴滴小南皮。
似水年华情窦开,
我是开心初恋来。
开学了,心情就是不一样,如果一个人喜欢一种职业,那他就希望这天早日来临。我那时候的确很喜欢和学生打成一片。学生的心非常纯洁,虚荣心很强的我,有个子和我一样高的人叫我老师,感觉很光彩。
不过在这里顺便说一下,教师中也有色狼,我的这部回忆录,既然说的情感问题,那我把有关发生的事情也与文章的主题联系起来。什么谁,或什么地方发生了杀人事件,我也不会去描述。我们学校当时有位姓T的老师(因为是真姓,我就不点明了),他就和一位女生打得火热,致使该女生怀孕,还要闹着和妻子离婚。那时候社会的思想觉悟也没有现在高,为了内部消化,没有通报上级,事件不了了之,但该位教师的名誉扫地。还有一位姓Z的老师,是后来发生的。那时我已经不教书了,他是一位高才生,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多次调戏学生,也曾使学生怀孕,换了几个学校,还是屡教不改,最后被学校除名,妻子虽然没有和他离婚,但颜面丢尽。
当时,在高二、高三时,文对我的接触更加深刻接近。我如果引诱她上床不费吹灰之力,而且我们也单独在漆黑的田野约会过。我承认我拥抱了她,但我没有刻意去摸她的身子,更没有做。她甚至说毕业以后可以和我结婚,在这方面我可以说,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教育她,你是情窦初开,感情冲动罢了,比我好的人社会上多的是。
开学前一天,文和花早早来到学校,同时我另外通知的其他几个男生也到了学校。那天把我带的3班的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桌子和凳子全部用水冲洗过,还把黑板报,宣传标语,新书,练习册等都全部弄好。中午我请学生们在食堂吃的饭,那时候,我还记得一人打了一角钱的萝卜烧肉,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九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热,文身上全是汗水,被淋湿的衣服,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两个已经成熟的轮廓。她跟在我的后面,时而向我笑笑。
"什么时候到我家去玩?"文问我。
"我会去家访的,当你不听话的时候。"我说。
"听话就不去?"她诧异的问我。
"开玩笑的,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无需家访。"我回答她。
其实三年时间,我一直没有去过她家,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