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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苏州之行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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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第一次写作,或是叫它叙事比较好一些。也许错别字多,加上老家的方言说话和普通话有一定的区别,不过写这些是我多年的愿望,人老了,拼音是会的,打字就不行了,你知道吗?我还是少林寺下来的方丈,一指禅呢。
  有时有很多话想说却来不及打,有时愣半天打不出一个字,我也想把自己好的一面给大家,不要说我是个窝囊废。写作这些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本来水平有限,如果再赶工,会让人不忍卒读。写成这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那几年里,因为一门心思奋斗,在感情方面除了老婆并无其他困扰。真正出现波折,是在这以后的几年。
  我把最最真实的一面奉献给大家,也是我多年来的心愿,绝对不是炫耀,我没有这个资格,只是社会的变化勾起了我对人生的思念,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人,当我回忆到少年时代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件一件,清清楚楚。就连母亲对我说什么话,父亲怎样教育我做人,我到现在都能记忆犹新。我父母亲吃的苦,比我三辈子还要多不知多少倍。我清楚地记得我父亲去世的前一年(我母亲还健在),我回去看望他。近80岁的人还下地干活,我不忍心想去帮他,因为我年轻时一直跟在他后面干活。他却说,不要你做,你吃不了这个苦了,他把一百多斤的粮食往家里挑,我却挑不动。2005年他在临走前的几天我陪伴他左右,看看他衰弱的身子,只要他自己能走,绝对不让我扶他一下。后来终于走不动了,我抱他上床下床的那些天,他摸摸我的头说我要走了,我什么都舍得,就是舍不得这一家人。44岁的我像个孩子,眼泪纵横。我不是个孝子,我没有做到孝子的责任,但我的心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思念过他.........安息吧,爸爸。以下正文:
  一面走著,我又想起,小朱和我在学校时那次晚上去看长江大桥的情景。现在还是这样走著,心情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我们都有著美好的向往,这时候却是同学见面的友好。小朱带我来到了枫桥边。
  "风景多美啊!"我说。
  "那你就多看几天吧。"小朱说。
  "再美我也要走啊,时间不允许我在这里呆久。"我说。
  "请几天假就行了呗,我带你把苏州好玩的地方走一遍。"她对我说。
  "呵呵,以后会有机会的,我没有向学校请假。"我说。
  "好不容易来一趟,明天急著走干什么?!"她似乎不想我明天就走。
  "我不是来了吗?好玩的地方到处都有,再说我也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我对她说,还很客气。
  "你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能接受我呢?"她转变了话题,又说到了我们的事。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当初要是和你谈了,也许现在连朋友都没有的做。"我还是否定我们的结合。
  "唉,不知怎地,我就是思念我俩的从前,我真想把我们那美好时光写一写。"她说的很激动。
  "我没有什么让你留念的,相反你是值得我去想念。也许我以后真会把他写下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这种在动物界中最高境界有智慧的生灵,造物者使它完美到极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完美,越是想要得到它。从今天看来小朱对我是实实在在的一片真心,我没有赋予她什么,但是她对我很的真诚。这也许就是爱,一种看不见的怪异行为。
  "你敢抱抱我吗?"她说。
  "以前敢,现在不敢了。"我肯定地对她说。
  我现在真不想再动摇她现在的思想,还有一个月她就要结婚了,我希望她今后幸福,不能有半点杂念。何况我现在也恋爱,我也不想对丽有那不纯洁的行为。
  "你还是那么圣洁。"她说。
  "不是,也许我很保守,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我说。
  我拉住小朱的手说:"你是我永远最好的朋友,最近的知己。"
  她面朝著远方,看著远处灯光点点的湖面,半天没有说话,手紧紧地在捏我的手指。
  "你是一个好女孩,我希望你幸福。"我对她说,我很克制著我的情绪。
  我知道,此时的小朱对我的真心毫不用怀疑,我如果说要她的身子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我。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在她的心里留下永远摸不去的阴影。
  "张继是哪里人,你知道吗?"我岔开话题问小朱。
  "湖北襄州,今天的襄樊人,是吗?"小朱说。
  她不加思考就说了出来,说明对张继还是了解的,而且枫桥就在她的家乡啊。
  "信马腾腾触处行,春风相引与诗情。等闲遇事成歌咏,取次冲筵隐姓名......"她还吟出了唐代另一位诗人的诗句。
  "厉害。"我说。
  我们一直谈得很晚,似乎有永远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我说:
  "我住哪里呢?"
  "住我家啊。"她不加思索地说。
  "哦"我应了一声。
  回去后,她把我安排睡在她的床上,而她自己却在另外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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