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一代,从祖先孙俊四开始已经是三十世了。后来修谱拟定的辈份是:高怀祥兴,家传孝友,世德忠良,成才纪启,万代流方。
我父亲是家字辈份,我是传。我的家属遗传线列举如下:
600年前孙俊四有两子,安六、安八公。
安六公有福一、福二、福三、福七、福八公五子。
安八公有雷三、明九公两子。
福三公有周三、周六公两子。
周六公有炳一、炳五、炳七、炳九公四子。
炳一公有五二、五三公两子。
五三公有瑞、张、朱、淮、南、向公六子。
张公有光玉、光后、光金、光柱公四子。
光柱公有道德、倒修公两子。
道德公有其祥公一子。
若干年后有祥泗、祥凤两子。
祥泗有兴文、兴斌、兴虔(qian)、兴斐、兴欢、兴□六子。
祥凤有兴甲一子。
我爷爷兴欢有家林、育林两子。
家林有我们兄弟三个儿子。
我中公祥泗很有学问,他的手迹在家谱上我看到了,尤其是他的签名特别美。孙祥泗三字的"祥"字特别小,夹在孙与泗两字的中间。他的六个儿子的名字都带有"文"。 (我爷爷兴欢的"欢"带文的(huan)我字典上没有查到,只能以"欢"代替了,在老祖宗面前很是羞愧。看官如有带文字的(huan)请告诉我一声。)
(回忆 我也曾是放牛娃)
我们生产队有两条牛,一公一母。母牛还生小牛,养到能耕地时就卖了。
每年的暑假,我就负责那母牛。大忙季节,牛耕田时,我就割草,供应它在一天里的草量。晚上收工时,还背一草蓝的新鲜草回去,给牛夜里吃。
农闲时,就带牛去圩堤上自己吃草,早晨出发时我骑在牛背上,有一种王冕小时候放牛的感觉。
圩堤上长的是老茅草。牛很喜欢吃,村里几个放牛的孩子,都将牛赶到圩堤上来一起放牛。
大家到一起后很开心,将牛放著任凭牛自由去吃草。我们几个,有时下河嬉水,有时钓鱼摸虾。最有趣的是,将晒干的牛粪捡过来,挖个小灶台,找来一个很大的河蚌壳,洗净后加上清水,用干牛粪在底下烧水喝。黄豆成熟的时候,会去摘来一些黄豆荚,放在里面烧熟,几个人一起吃著,有股烟熏的焦味,但很香。总感觉比家里做的别有一番风味。
放牛的任务是,除了照看牛不踏坏庄稼外,还要割一篮子青草,给牛当夜餐。割草时,放牛的孩子在一起相互照顾,很是义气。谁家的牛不在了,大家相互帮寻找。
我们放牛的位置,就在花奔对面的圩堤上,我回乡后路过那里时,总会想起那美好的童年生活。那先前在一起的放牛娃,现在也和我一样老了,有时回去谈论到那童年的回忆,很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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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ngerdeshu 回复日期:2009-08-13 11:13:12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都是由一个个故事组成了人生,但能象夏老师那样将自己的人生经历写出来的人很少,尤其对家乡的各种风俗、甚至家谱都了解得那么细致入微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他为弘扬家乡文化、对家乡的历史传承做出了贡献。
各种婚外情,都有它发生的原因,在朋友口中,也经常听到一个个讲的朋友的朋友的各种各样的事,两口子吵架的、离婚的、因为谁和谁如何的、老公发现的、老婆发现的、甚至未发现的,等等,跟听故事一样,看到夏老师的经历,觉得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人身上,哪个不是为情所困过呢?人生也许会遇到某些人,也许会发生某些事,谁都无法预料,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坦荡的做人,别去伤害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