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公安局对我的调查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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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大家只看,对任何人不要轻易下结论。)
  从公安局回家后,我有一种心碎的感觉,此事文如果说一句,肯定不会是我干的,也许公安局的调查方向会转变。但是话说回来,公安局的判断使任何人都相信,理由是成立的:孙景头现在发财了,外面已经有人(他们猜测)。然后回来将妻子毒死,因为怕孩子受到伤害,就将儿子带走,临走前偷偷地在壶里下了药。
  当晚我也在想,这事究竟是谁做的?1,跟我有仇的人,看到我回来毒死我。2,对文有仇的人,毒死文。她曾经跟我说过,我不在家,我们村有个男的,两次深夜闯到我家要对她非礼(一次用钥匙开的,一次是搅门)。3,文自己放的。
  文的想法,外面的人她不知道是谁,听公安局的分析是我放的似乎有理,晚上文在床上问我:
  “柒老板的女儿是不是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我装着吃惊的样子,接着说:“你真怀疑是我做的?”
  “好的你问吧!”我说。
  “你和柒老板家女儿究竟有没有关系?”文说。
  “如果有,能证明药水是我放的吗?”我说。
  “你只要承认有,放药水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文说。
  “你能代表公安局吗?”我说。
  “那你就不用管了。”
  说到这里,我有些恨文了,她不是在里面好好调查别人,而是追究我在外面的事,难怪我前几次回来,老是问我柒老板女儿的事。我心里顿生一个念头,这药会不会是她自己放的,再利用公安局来调查我的私事?
  文后来的问话,我再也没有理会她,因为我一切都是清白的,洛社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我更没有放药。
  冷战几天,我也去外面走走,一些对我比较关心的人,碰到我问问事情怎样了,我笑笑,没有答案。我来到我的启蒙老师家坐坐。他七十多岁了,已经退休在家多年,一直对我比较关心。我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最后他说了一句话,“不是别人放的。”就再没有说了。临走时对我说:“你去上你的船,要公安局查去。”
  到了七月三十一日 。
  公安局下午来了三个人,骑的是三轮摩托。刑警队长和两个警官。一个姓吴,一个姓姜。
  下面向大家公开我的身份。
  我,孙景头,男,江苏省高淳县沧溪人,1961年出生。高中文化,1978于永丰中学高中毕业。
  刑警队长,姓:吊,名:东西。吊东西。
  吊东西来后,我发烟,开始他不抽,坐了一会,他说话了。
  吊东西问我:“你怀疑家中的药水是谁放的吗?”
  我回答他:“不知道。”
  他们来时我正在和真真下棋,文倒了水给他们。吊东西又问我:
  “景头啊,这几天在家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在家歇歇。”我说。
  “在家还下象棋吗?我们来下一盘。”吊东西说。
  “我不会跟别人下,只会跟儿子下。”我说。
  “你挺会谦虚嘛,我也不会下。”吊东西说。
  他摆好了棋子要我跟他下一盘,如果是出于真心我一定会跟他下的,从他的话语中只是时时在套我的话。
  “七月十二日你带着篮子到你父母那里去了?”吊东西说。
  “没有。”
  “那你的腌菜是用手拿来的?”吊东西说。
  “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母亲给我的篮子。”我说。
  “那天,你在母亲那里找东西,你母亲对你说,小鬼你在找什么呀。”
  “你也编得真像,根本没有此一说。”我说。
  吊东西一定要我和他下象棋,于是我就和他下了起来。
  我很少下象棋的,还是船上去了学会的,下了三盘,我输两盘,赢一盘。
  吊东西一面下,一面说我:知道自己的車没有出,知错就改啦;总结经验一定能赢啦;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啦......我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哈哈哈,吊队长啊,你也讲得太明显了,我不会蠢到那个程度的,也没有理由。”
  下完棋后,吊东西又明确地对我说起来:
  “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你们外面没有仇人,外面的人是没有放药的可能。”
  他这一说,意思就只有我放药了!我说:
  “吊队长,我和你再说一句,我不会做的,何况我很爱我的妻子,如果要分手,我可以法院离婚的?真正要置她于死地,我只要将她带到船上去,趁着夜黑把她推到江里,鬼也不知道。我不会蠢到放药来毒死她的,那样明显的行为公安局能放过我,良心不会放过我的,你们还是在其他人身上做文章吧。”
  下午三人抽掉我两包烟,随后他们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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