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走在漆黑的路上,毫无目的。
想,这药究竟是谁放的?如果不弄明白,在我的心里,在文的心里都将是一个阴影。以后,两个人即使是好起来,心里都永远会有疙瘩的。
我来到圩堤上。就想到父母亲,去那里吧,我还没有和妈妈好好地说两句话呢。
父母早已经睡下了,不管怎么说,儿子已经回来了,他们也应该放下心来了。我进去的几天里,他们一定没有睡好一天觉。
我叫了门,父亲起来开门。
"伢业,你怎么来了?"
"我和文吵架了。"
"进来说。"
我和母亲说了几句,她告诉我,你进去的那几天里,文天天跑在外面,不是想办法弄你出来,而是跑到爱国那里去了 跑到你同学那里去了,多半是说你的坏处。听到母亲说后,我的心寒到了极点,坐上不到一刻,父亲说:
"走,这里不能久坐。"
父母亲说话的声音低得我都有些不能听到,他们小心翼翼。父亲带我来到船上,将船撑开,向田的中心划去,一路他不说话。
我递给父亲一支烟,给他点了,自己也点了一支抽了来。一会到了一个叫老虎嘴的地方,那里离村子比较远,又是深夜,父亲认为说话不会有任何人听到的,比较安全。
"这药肯定是她放的。"父亲说。
"怎么说呢?"我问父亲。
"我们是父子,躲在这里说,是没有任何人能听到的。"父亲说这话,他的声音压得仍然很低继续说:
"你进去后,她像一条疯狗一样,不是为你的事情著急,而是一心把你整死,在外逢人就说,你在外面有人。她还跑到你的很多朋友那里说你的不是。很多为你著急的人都到我们这里来,我和你母亲急得没有办法,就赶紧打电话叫老三回来的。"
"药的事情先不要追究了,关键是我的生意要受到影响了。"我说:"在没有弄清之前,也不能肯定说是她放的。"
"我是躲在这里说的,包包收起来,你到船上去。"父亲说。
"唉,好好的事情真是意外。"
"这是命带的,那天吊东西来到我这里调查你,被我骂得狗血喷头,老子就是不买他的帐。"
"他来了怎么问你们的?"
"他说你在我们这里有没有找什么东西,我明确地告诉他,我的儿子不会干那种事。今年田少了,我家里的确也没有药水在家的。伢业,不要多想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父亲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过话,总是叮嘱我这样那样。犟硬脾气的父亲,原来也有一颗慈悲的心。他叫我早点回去,回去后不要和她吵,她吵你就不要理她。
父亲将船靠了岸,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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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要和谐地生活在一起,需要彼此之间的信任、关爱,还有理解和包容。那么该如何做到这些,除了心里的想法是不够的,更多是付诸行动来证明。
人的内心就像别人无法触碰的一个宅子,有着不同的构造,不同的防范措施,不同的布置装潢,居住在里面的人有着自己的待客之道,这个隐形的家只对信任之人开放。
文把夏拒之门外的错误行为,也许只是缘起一念之间。由于夏经常在外,文又爱夫过切,所以心理压力过大,多多少少都会疑神疑鬼。而心理疾病到了后期,导致出现了精神障碍,采取了极端的方式。她以为这样可以获得夏的忠贞爱情,只是这样获得的爱情还会甘美如昔吗?不会的,只会适得其反。
不良状态的感情假如不及早发现,最后总会造成一些难以弥补的遗憾。爱情常常让人盲目,甚至失去自我!
可以理解夏为什么对小朱如此念念不忘了!因为只有小朱的爱是最适合你的!只能替你惋惜了!不过,既然那份爱未曾忘却,又不能再次牵手,那就不计前嫌,就算是为了儿子牺牲自己!
夏,当你不想再触及一些伤口时,还是催眠自己,遗忘或是扭曲自己的部分记忆吧!
真诚地祝愿你过得开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