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深夜里和妻子的对话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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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和谐过了。
  男人做爱往往取决于心理,如果心情不好,或说脑子不在对方的身上,这种行为就索然无味了。女人同样如此。性爱的和谐也反映着夫妻之间的感情,如果夫妻之间连爱都懒得做,那他们平时的感情一定会亮起红灯。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女人在和丈夫做爱时竟然叫出了其他人的名字。当时的那个女子,压根儿就不是想着和其丈夫在做爱。
  “今天我回妈妈那里去了,她叮嘱我要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吵了。”文完事后躺在我身边说着。
  “是吗?你妈妈的话很对啊。”
  “她还说,有钱以后夫妻更要团结。”
  文的母亲自从我们结婚后对我态度改变得很快,后来,我们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都是说文的不是,说文一点也不省事。今天文回娘家,她妈妈又开导了她一番,也许自己有些反省以前的那些过激行为了。人们常说娶老婆要看娘,这话看来一点也不假。如果反过来,母亲说一句更加滋长女儿怨气的话,效果会绝然不一样。我很感谢她的母亲。
  “我要感谢你妈妈,现在你才知道自己的某些做法不妥了吧?”
  “我一直对你好啊,只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引起的。”
  文今天的说话有些让步,以前只有自己说的对。她也不是一个善于撒娇的女人,脾气甚至可以说有点犟。
  “我这样一直在家里待下去,还是不行的,如果有机会,我要去做事的,到时你不要又找些茬儿来。”
  “只要你带着我,不会的,我要好好跟着你,爱你。”
  文今天说的话,不再像从前,她也许已经领会到自己以前的错误,我也没有再提以前的那些不悦。
  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今天的谈话似乎是对以前的一些总结,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沟通过了。事物总是一分为二,有时想想自己,也存在着很多缺点,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没有完全放在她的身上,后半夜还是要想想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还没有起床,外面有人在叫门,我起来一看,是孙双贤,他已经买了船在南京开沙场。
  “你早啊,我们还没有起床呢。”我把他领进了门。
  “我昨天从南京回来的,专门来你这里的。”
  “有什么事吗?你坐。”我递给他一支烟,叫他先坐。
  “不急,你先洗脸。”他坐下来将烟点着。
  我洗过脸,文也起来了,她也认识他,他们寒暄了几句。双贤的爱人和文是一个村的,只是双贤离我们有些远,也是平埂圩的。
  “南京今年沙价好吧?你什么时候去南京的。”
  “我们在无锡分开后,年底就卖了水泥船到南京去了。”
  “哦,生意好做吗?南京。”
  “今年不错,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资金,想向你调用一点。”
  文将烧好的开水为双贤沏茶。
  “我卖船的钱都借给别人了,只是手头还有一点想自己用的,要不你先拿去,不是太多了。”
  “本来不需要,今年沙价高,特别是发水后,船上也不欠账了,有些周转不灵。”
  “你要多少?”
  “不一定,如果多就多点,少也没有关系,我再想办法。”
  “还有两万,你先拿去,我前几天也到南京去了,我有个同学在建筑公司当经理,也听说了今年南京沙涨得厉害。”
  “好的,够了。船卖了你一直没有做事吗?”
  “没有,都在家歇了半年了,我也想去南京看看。”
  “你也可以去开沙场的,今年一年我们码头有一个人就赚了二十万。”
  “有那么多吗?”
  “是啊,今年的价格简直是疯了,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过。”
  孙双贤的这次到来,又一次激发了我要出去的念头,我将自己仅有的两万元先给了他。孙双贤临走时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说南京去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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