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习小组6个人决定昨天晚上开会回顾上个学期的林林总总。 当我疲惫地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我被告知GARY,一个印度人,因为一门课的考试不及格被系主任叫去谈话了。 谈话的大概意思是,只给一次补考机会,而且就在两周以后。 若不过,他大把的银子就算白交了。 他将永远得不到毕业证。 要么他选择明年回来再读。 他一下子泄了气。 决定不参加我们的回忆了。 而另外一个白人男生也趁机宣布,他健康检查的结果不看好,如果他的下一轮结果证实,他将会退出。
按照我们学的团队作业原则,我也大声地告知大家“I had a really bad day, probably I have had the worst day in my career. I was one inch away to say that I quit”。 我说这个,就是提醒大家,我需要被“小心轻放”。
于是,我们开始了讨论。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组里的另外一个白人CRAIG就开始了让我最不可思议的谈话。 他说他的上学期非常不好。 原因两个,一个是王平常没有把财务课的项目管理好,还有一个就是王平常不肯做PRESENTATION. 他认为大家都要承担同样的工作负担。 我呆傻在那里。 我们的财务作业有个数字被某个家伙算错了。由于时间紧,我根本没有时间看就交了。 我说好吧,我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
说起我不肯做PRESENTATION, 我疯狂反击。 原因是有一次大家各写了一些slides. 老师说他想叫谁就叫谁上去讲。 我跟印度人共同写的东西怎么写Craig都不喜欢,到了前一天晚上深夜了,我们还在写。估计那个印度人累了,他说,他知道怎么写,于是他写了就交上去了。我说“天哪,那么写根本就没逻辑,我都不知道怎么讲”。 印度人说“没事,明天我讲”。
可惜第二天印度人翘课了。 我抓狂了。 我对CRAIG说,那些东西不在我的脑子里,你能不能讲?他说不能,于是我问另外一个男生,他说他理解,他可以讲。 商量如此,其实教授也没叫我们。 就过去了。
这件事忽然被提起,我的记忆都恍惚了。 我说,我不拒绝演讲(我其实是唯独一个受过很长时间演讲训练的人。中国大学的教育),但是,我觉得没有准备就跑去讲不是我的长项,我也不相信一个人能够把别人的想法讲好。 如果主要是A脑袋里的东西,还是让A讲的比较好。 但是,我不想演讲怎么就把某人的整个学期都给弄糟糕了? 那演讲根本就是没发生的事。
想起谈判课上的经验,我早已经失去了对这些家伙最起码的尊敬。 我说,我觉得 I have been accused for the wrong reason and especially at the wrong time. 于是乎,他们个说自己的见解。两个人替我说话,而一个正在更年的意大利富婆在火上浇油。 我心里开始有点兴奋了。不就是掐架吗? 我整场黑脸,绝对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作为唯一一个英文不是我母语的人, 我用了最恶毒的眼神看CRAIG。 我让他知道我的愤懑。
回到家里,富婆偷偷给我写了冠冕堂皇的EMAIL. 说, the idea is to push each other to a higher level. We have very high expectations on everyone in the team. 我说, expectations are always good. But the end of the day, we will have to come to measurable goals. From what I got out of the meeting, I could hard put the complaint into my goal list.
我正在等着她回信呢。 I love Judo fight bet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