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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性,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
林肯说,有什么样的人民,就产生什么样的政府。
鲁迅说,中国人在两个时代轮回,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百年过后,我们还在这里对民主,自由,法治,人权争吵不休,有人唠唠叨叨的说西方民主怎么个好,有人面红耳赤的反驳说西方民主怎么个坏,有人声嘶力竭的主张西方民主制度,有人口沫横飞的反对在中国实行西方民主制度,还说现在的制度是最好的制度。我回头读一读“五四”时期的那些言论,感觉这一百年怎么跟没过似的。我又看看百年前的老照片,那时候的老房子现在拆了,那时候没有的巍峨建筑,现在正狰狞的俯视着我。我明白了,这片土地确实经历了百年岁月,不管好坏也确实变化了;而人还是那些人,准确的讲,奴隶还是那些奴隶。
先有跪下的奴才,才有站着的主子
人生而平等,并非身体物质的平等,而是灵魂的平等。我们都可以平等的站立着对话,没有谁生下来就可以骑在别人头上颐指气使。但倘若有人主动下跪,那么这个平等就被打破了,跪着的人显得卑微低下,站着的人自然就高高在上了。既然跪着的人自甘为奴才,站着的人就顺理成伦隽酥髯印?br />
1949年的天安门,城楼上喊“人民站起来了”,城楼下喊“毛主席万岁”,听起来牛唇不对马嘴,事实上正好说明那些歇斯底里的人们,从来就没想过要站起来,只希望天上掉下一个“大救星”,一个开明的主人。毛泽东对中国人的奴性看透了看穿了,所谓“农村包围城市”,不过是农村里有着奴性最强的农民,只要略施小恩小惠,做些空头承诺,他们便感激涕零,顿觉皇恩浩荡。天下到手之后,毛泽东马上毫不手软的清理那些奴性最弱的人,那些言必称民主的人,那些唱“国际歌”的人。留下那些喊“万岁”的奴才,唱“东方红”的奴才。“命苦不能怨政府”不是一句调侃。如果你自己,你的父辈,在昨天那么情不自已的喊万岁,谢党恩。那么今时今日,你感到不公,受到损害,就真的不能怪政府了。主子发威,奴才挨板子,天经地义。
自我阉割,奴才的最高境界
我常说中国有“五大发明”,第一位是太监。其他民族的阉人是不入流的。我们浩浩荡荡的太监队伍是主流。古代的人可能太过困苦了,有人去耍赖行乞,丢掉了尊严但还有完整的身体,有人去打家劫舍,目无法纪但多少还有些血性,而主流是入宫当太监,就像现在公务员考试这么火爆。在我看来,这么一刀下去,一个人,一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了,变作另一种生物,完美而纯粹的奴才。
别以为阳具阴囊保全了,就不是太监。当今仍是太监横行的时代。所谓精英阶层,遍布于各个领域,乍看之下慈眉善目或大义凛然,然而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主子服务,他们始终代表主子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主子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主子的根本利益。他们通常以专家学者的姿态出现,擅长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或者文艺名人的嘴脸登台,歌唱主子,粉饰太平。一个人为了果腹遮体被迫去当太监,是无奈。而现代太监们,本已是衣食无忧,却为了更多的名和利,将自己的真善美阉割得干干净净,无耻一词已不足形容,必须在无耻上加个10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