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在这补充一下啊,就讲几句话。我刚来这里,对情况不熟,希望大家多多帮助。家庭的群众热情高,这里的土地(版主)人也挺好,看到家坛蒸蒸日上上,我欣慰地笑了。
我刚来的时候啊,没带警卫、厨子、勤务员,我家在外地,也没带家属。我来这里就当我微服私访问吧,大家对我不必客气,就把我当成普通老百姓吧。
我来这里第一个印象是,这里人好,热情、大方、有文化,很多同志都主动和我讲话,让我觉得象回到了家的感觉。
接着,我发现和谈话的大多数都是女同志,发现这一事实以后,我脑袋“嗡”家伙,心说,难道我真的如此了得?
后来我发现,这里没几个男同志。这一发现给我脆弱的心灵一个严重的打击,漫漫长夜我曾经抚窗往外望,说,这就是人生吗?
对人生的动摇使得我一读消沉,后来我读起书来,我读马恩列斯毛华邓江胡的书、也多金卡阮齐铁的书,我漫漫地振作起来了。看到我今天的样子,在回首往事,一种别样大滋味在心头。
啊,多了我也不说了,我来这里做报告,想说说交公粮的问题。我就说几句话。
交公粮这个说法过时了,没有与时具进。在社会主义制度的时候,大老爷们高高在上,坐等着农民工交公粮,摆出一副大老爷的作风,官僚主义啊。
现在是资本主义制度,再这么下去,国将不国、家将不家。怎么办?不能等靠要,要讨,讨祖子。
电影黄世仁里,管家是这么唱的:“讨祖、讨租,要帐、要帐,我跑了东庄跑西庄。”
光黄世仁讨租不行,还得要乱兵进村翻箱倒柜地搜索,一条一条地捉,一个死角都不放过,发扬“挤”的精神。
这样一来,我觉得你们家先生就剩个空壳口袋,我看他啥也拿不出来了,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贱命谁要,粘谁手里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