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控訴反党分子罗瑞卿的滔天罪行
段光富
我家三代都是雇农。我父亲,解放战爭时期是村农会主任,一九四七年,被蔣匪地主还乡团用刺刀捅死了。我母亲被地主还乡团拉着游街,连冻带餓也被折磨死了。敌人为了斩草除根,到处抓我。幸亏乡亲们把我藏在炕洞里,才没有被抓走。四个弟弟、妹妹,送人的送人,餓死的餓死,一家七口人,只剩下我这一个孤儿。一九四九年,毛主席、共产党、解放军解放了我的家乡,我才结束了流浪要饭的苦日子。一九五一年十三岁来北京,在公安部管理科当勤务员。一九五三年被调至罗瑞卿家里当公务员。反党分子罗瑞卿的家,根本不是劳动人民能来的地方,那里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天堂,劳动人民的地獄。我在他家,从五三年到六三年,整整受了十年残酷的剝削和压榨。
反党分子罗瑞卿及其老婆郝治平是骑在工作人员头上作威作福的资产阶级贵族,他们根本不把工作人员当人看待。我进罗家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可是反党分子罗瑞卿、郝治平却把我当成他们的牛马、奴隶,整天把各种繁重的活儿交给我,累的我透不过气,直不起腰,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的觉。但不管我睡的多晚,都必须在早上七点钟以前上班。反党分子罗瑞卿一起床,我就得去给他“請安”。有时忘了向他“請安”,就得挨他的骂。“請安”后,还要给他擦脚气药水,放洗脸水,放洗屁股水,牙膏都得给他挤好。反党分子罗瑞卿晚上经常出去跳舞,看戏,打麻将,搞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多半要到十二点、一点才回矗?乩匆院螅?忠???畔丛杷??範C脚水,还要给他擦脚油。洗澡水的溫度差一点都不行。洗完澡还要给他身上擦冷香霜。每天等他睡了以后,给他关了台灯,才能去睡觉。他一夜还要按几次电铃,我一听到电铃,就得赶紧爬起来,跑去给他报时间,给他服药,倒尿壶。他一夜尿几次就叫我倒几次,几乎天天夜里这样折磨我。反党分子罗瑞卿吃的水果,必须按照郝治平的规定切成块,然后插上牙签。切得不如意,罗瑞卿就瞪眼骂人。郝治平的生活,也处处都要我侍候。她洗一次脚,都要按两三次电铃,叫我去打水,拿药,倒水。其实卫生间只离她几步远,可是她一动也不动,害得我楼上楼下跑来跑去。郝治平的衣服,裤衩,甚至月经带都要我洗。他家大人、小孩的衣服、被褥,都要我洗。冬天,洗得我指头裂縫,鲜血直流,晚上痛得睡不着觉。光是反党分子罗瑞卿的手绢,有时一天就得洗三、四块,洗完后还得按照郝治平的规定燙平迭好,把花露在外面,万一沒有做到就得挨骂。郝治平给我们规定的禁令非常多,不准我们在楼里卫生间洗衣服,怕我们弄脏了她的卫生间;不准我和警卫员、保姆从食堂打饭回来吃,嫌我们弄脏了她的屋子;连楼上楼下的厕所,都根本不许我们使用。她完全把我们看成下贱的人。我在罗瑞卿家被他们奴役了十年,除了生病实在爬不起来以外,他们根本不叫我休息。有一次,我实在支持不住了,請警卫员替我一会,罗瑞卿、郝治平发现了,大发了一顿脾气,我又得掙扎着起来侍候他们。郝治平派给我的活,总是一天到晚也干不完。我的早饭,因为时间太紧,多数时候不能吃,中饭要到下午两三点钟才能吃上,有时由于罗瑞卿、郝治平故意想方设法刁难,就根本吃不成了。有一次,早上一起床,郝治平就叫我把楼上楼下楼梯的地毯全部拿出去打扫,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早上一直干到下午三点才扫完铺好,又餓又累。因为怕反党分子罗瑞卿和郝治平召喚,不敢去食堂吃饭,就抽空把凉饭打回来吃。郝治平看到了,劈头盖脑地骂我,问我为什么违犯禁令把饭打回来吃,硬说我沒干完工作就吃饭,又借口我沒把桌子打扫干净整我。由于长期受他们折磨,我的身体被他们整垮了,年青青的人,得了一身病。郝治平怕我们对她有意见,还口口声声说她代表党,代表组织,谁也不准对她有意见,谁对她有意见就是对组织有意见,谁对她不滿,就是对罗瑞卿的不滿,对罗瑞卿的不滿就是对党的不滿。反党分子罗瑞卿、郝治平就是这样凶恶地欺压我们,不准我们说话!
反党分子罗瑞卿、郝治平用各种办法贪污盜窃国家资财,大量糟踏劳动人民的血汗,对我们工作人员却尖酸刻薄,比地主周扒皮还厉害。罗瑞卿、郝治平每次出国,都借机贪污盗窃国家錢财,买很多东西。一九五五年,郝治平随公安部一个代表团去苏联,就浑水摸鱼买了一、两千元的衣物,装了滿滿五大皮箱,还趁机给孩子买了不少衣料和其他高级物品,听说光那一次就花了国家三、四千元。公家给罗瑞卿订了八、九种报纸杂志,一个月可卖废纸十几元到二十几元,一年达一、二百块錢,就连这种零头零脑的錢,郝治平也不放过贪污的机会,统统装进了她的腰包。为了多贪污一点,她叫我把看过的报纸一张一张存起来,如果少了几张,被她发现,也得挨骂。一九六二年,郝治平还叫管理员把公安部发来的三辆旧自行车,推到东华门卖了,錢也归了他家。他家里经常弄来大量的点心,吃不了就拿去喂鸡。一些好好的鸡蛋也是几十个几十个的扔掉。
一九五七年,有一次,郝治平把一大口袋白糖叫保姆倒在垃圾箱里,说是“不新鲜了”。 我和炊事员看不下去,就从垃圾箱里拣回十来斤,熬成糖块,准备给工作人员吃。郝治平看到了,强词夺理硬说我们偷她家的糖,除了痛罵我们一顿,还把我们熬好的糖块抢走了。最使我憤恨的是,有一次我的孩子发烧,听別人说用海棠果煮水喝能治病,我就到海棠树下拣了几个掉在地上的果子。郝治平看到了,硬说我是从树上打下来的,扳着一付地主婆子的凶脸,说“果子是留着给罗瑞卿看的,谁也不准摘”。把我训了一顿,不让我拿走,我只好把果子又放下来。想起这件事,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在反党分子罗瑞卿、郝治平这两个地主恶霸统治的大院里,我这个三代受剝削,受压迫的雇农的儿子,又回到了受气的旧社会。
通过以上说的这些情况,我们可以看清楚罗瑞卿、郝治平究竟是哪个阶级的人,他们的立場、感情、灵魂究竟是哪个阶级的。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典型的地主资产阶级贵族,是钻进我们党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我们的最危险的敌人。毛主席教导我们:“帝国主义者和国內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掙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我们务必不要松懈自己的警惕性。”罗瑞卿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就是每时每刻都在搞篡军反党活动,就是企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现在我们把他揪出来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我们一定要把他斗倒、斗臭,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原载:《文革风云》(“首都红代会北外红旗革命造反团《文革风云》”、“批判陈毅联络站《批陈战报》编辑部”編輯),1967第12期。原作者署为“总参段光富”。
网上见【析世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