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所写自传的谈论中,他谈到他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他是的话,他愿成为一名佛教徒。
爱因斯坦说:
如果有一个能够应付现代科学需求,又能与科学相依共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
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瘸子,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瞎子。
空间、时间和物质,是人类认识的错觉。
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的宗教。它应当超越个人化的神,避免教条和神学,涵盖自然和精神两方面。它的根基,应建立在某种宗教意识之上,这种宗教意识的来源,是 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为一个有意义的整体来经历时得到的体验。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种宗教。
爱因斯坦说“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对这些自然规律的认识非常不完备和非常零碎。因此相信自然界有一种包罗万象的根本规律,这种观念的本身也是建立在某种信念之上。科学研究所取得的进展迄今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证明了这种信念是站得住脚的。
这里提出的对宗教的解释,意味着科学对宗教态度的一种依存关系,在我们这个物欲主义占优势的年代,这种关系真是太容易被忽视了。固然科学 的结果是同宗教的或者道德的考虑完全无关的,但是那些我们认为在科学上有伟大创造成就的人,全都浸染着真正的宗教的信念,他们相信我们这个宇宙是完美的, 并且是能够使追求知识的理性努力有所感受的。如果这种信念不是一种有强烈感情的信念,如果那些寻求知识的人未曾受过斯宾诺莎的对神的理智的爱的激励,那么 他们就很难会有那种不屈不挠的献身精神,而只有这种精神才能使人达到他的最高的成就。”
爱因斯坦曾经说:“人生最后的领域,只能在宗教中才能找到答案。”
崇高的信仰也决定了爱因斯坦的行为方式。他说:“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 同样的份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为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 是不合理的,它最后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在爱因斯坦眼里,真理是朴素的; 在世人眼里,掌握真理的爱因斯坦也是朴素的,这不仅体现在他的日常生活非常简朴,更体现在他毫无虚荣心、毫不冷漠、毫无恶意、毫无优越感。
吃素的爱因斯坦则说:“我个人认为,单凭素食对人类的影响,就足以证明吃素对全人类有非常正面的感化作用。.”
爱因斯坦说:“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区分只是挥之不去的幻象。时间和变化被视为虚幻不实,不再有真正的意义。”
廿世纪的杰出的数学物理家维尔(H. Weyl)曾表示近似的观点:“The world just is; it does not become.”
爱因斯坦曾说:“宇宙中最不可理解的是----宇宙是可以理解的。
合理性(Comprehensibility)乃是宇宙永恒的奥秘。区区之人有幸掌握了些虽不完备却真实的科学知识,这些有限的知识 向有心的人指出无限的真理。.” 爱因斯坦认为此种奥秘感是科学研究的深刻动力。他称之为宇宙性的宗教(Cosmic Religion)。
但爱因斯坦强调此奥秘感与灵修的神秘主义(Mysticism)无关,因他不相信个人与上帝的交会契合。他认为知识来自感官与推理,启示性的知识并不 可能,因此他对上帝(God)抱著不可知(Agnostic)态度。 宇宙对爱因斯坦而言,似乎分成可知的形而下层面,和不可知的形而上层面:前者是宇宙的外在表相,感官所及的物质世界,是知识的领域;後者是宇宙的内在 精神面,超乎人的理解力,是艺术和宗教的领域。
爱因斯坦:“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是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他 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
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 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
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 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爱因斯坦曾把自己的理论称为“宇宙的宗教”,该宗教的使命是探索“自然界里和思维世界里所显示出来的崇高庄严和不可思议的秩序”
杨振宁在一次北大的演讲中,一个学生问杨振宁:“您认为科学发展到终点,会是什么呢?”杨振宁几乎想也没有想地立刻说道:“科学发展的终点是哲学,哲 学发展的终点是宗教”。学生有问:“那是可不可以这样说,科学的发展的终点是宗教呢?”杨振宁答到:“是的!”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科学发展的终点是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