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姚囗勤的退出还是对的。他有钱,也不需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来这里做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王囗红是上了虎背下不了虎背,他对我说的一句话是:老夏,如果这次我们不好好努力,我倒大霉,你倒小霉。这句话说出来总有一种听起来不舒服的感觉。
自从搬到秦淮河闸口以后,离我居住的地方比较远,王囗红已经在闸口的村庄租了住处,因此我上下班就不方便了,码头就一部车,主要是王囗红在用,有时实在太晚,我就住在码头,或者开车回去。这些都是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业务。
批发量做不大,因此我就在工地上下功夫,多接一些工地的业务回来自己做,那样拖出去的沙可多赚一些钱补回些损失。
自从我们自己有了吊机后,杂务事情就多了,请的员工也多,但赚的钱反而比以前少。照这样下去,如果业务提上来,我们就面临着破产。这时我才意识到做大生意的难处。
我们在秦淮河闸口待了一年,长江堤岸又进行管制,所在的黄沙码头必须全部移到三桥的上游。
这一个决定对我们又是一个打击,刚刚定下来,码头的生产才开始走上正轨,如果要搬家,光搬家的这笔费用都不小(因为我们是租别人的场地,搬迁费不能直接发到我们手里,是原场主只分给我们极少部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和王囗红兄弟商量,必须在搬家前把场地找好,否则等到要搬家时连场地都找不到。
最后我们在三山码头,看中了一块场地,价格三年一次性付清,总共是一百三十五万。
三年不到的时间,搬了两次家,可想而知。连本钱都已经填进去不少,不要说赚了。
王囗红的压力比我大,他很有城府,不是表现在脸上,而我急得哇哇大叫,他在计划着,如果就此罢手,那后果是不堪设想,因为资金来源都是他负责的。
06年的7月份,王囗红又进行了一次赌博,把那块场地拿了下来。那里原来是露天造船厂,面积约三十亩。要做码头,必须要把场地填平,光填土的费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们搬迁到了三山码头后,王囗红向我提出了追加投资的事宜,因为那时他已经意识到再遵守自己的诺言面临着极大的风险。而我的确又拿不出资金,生活费也在那一年停止发了。
三年来,我没有额外的收入,房子也在按揭,靠码头发放的2000元远远不够家里的开销。最后王囗红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我不能再投资,只能等到他以后如果做得好的话,给我一些补助,如果做不好,风险就是我原来的股金。
这样我在三山码头,继续待了两年,只发生活费。
搬到三山码头后,生意平平,但能维持一切开销,09年的元旦即将来临,也是我们5年的合同期满快满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帐可算,最后王囗红和我商量,一次性补贴我一笔费用,我同意了。
从此我就结束了合伙的生涯。我和王囗红,王囗良兄弟俩很客气地分的手。他们目前还在做着,我希望他们发展得更好。我对他们兄弟俩表示感谢,如果换作别的没有经济实力或者没有工作能力的人合伙,那肯定会一败涂地。但是话说回来,5年来,我也有自己的一定功劳,光工地一块的业务原来都是我做的,这几年的时间,所赚的钱远远不止王囗红所补助我的这个数目。
回到南京的新家,我清算了自己的账目,外债比内债超出了很多,在家休息了几个月,很是落寞。去年6月12日注册天涯,13日开始写下了我的这一不平凡的人生经历,谢谢大家。
(接下来继续我的情感故事。顺便庆祝一下自己,开贴一周年,向一切支持我的朋友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