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是不是你的“上帝”

这两种社会你更喜欢哪一个: 一个社会由自私而宽容的自由交换者组成, 另一个由相互帮助的斗士组成. 如果你认为利他主义和宽容更有价值, 那么它们都不完美. 在Choi 和 Bowles用计算机模拟的世界里, 宽容且利他的社会是少见的 (1). 相反, 利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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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奥古斯丁(公元354-430)是基督教历史上影响最深远的牧师,作家,哲学家。《忏悔录》是他著名的书之一。他在书中发问:

“我的上帝是什么?我问大地,它回答:‘我不是上帝。’所有地上的东西都这么说。我问大海、深渊、和其中的生物,但是它们说:‘我们不是你的上帝。到在我们之上去寻找。’我问风、空气、和生活在其中的生物,它们回答:‘Anaximenes (公元前585 - 528, 古希腊的哲学家,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空气形成的) 错了,我不是上帝。’我问天空、太阳、月亮、和星星,但是它们告诉我:‘我们也不是你找的上帝。’我问我周围的所有东西,一切有感觉的,‘既然你们都不是我的上帝,告诉我他是谁,告诉我有关他的事。’他们清楚而响亮地回答:‘上帝是那位创造我们的。’”

很久以来,大多中国人是不相信那位能创造的、看不见的神的。他们信的是关公,马祖,孔子,还有庙里的菩萨 ─ 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人或东西,这些能力比他们大一点的人 ─ 希望这些偶像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们。所以中国人的心里没有绝对的真理,绝对的权威。在他们摩顶叩拜的时候,心里也会想到有 “三十年河西”。这种对具体事物的崇拜,近年来有增无减,除了在长长了名单上增加一些新故的人外,更是把许多活着的人整合起来成为一个偶像,并冠之以名,“环境”。事实上,环境成了那些人的“上帝”,因为他们认为环境是某某样的,他们也按着某某样子去做事。正如奥古斯丁信了上帝,也按着上帝的要求、基督的样子去做事一样。

今年夏天回国,照例去见了一些朋友,他们大多是四十几岁,当了院长,局长,处长,更多的是本单位的骨干。有个朋友在北京工作,在他的系统里面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能做成许多的难事。年初的时候,有个年轻人在某个大学得了双博士,希望留在北京工作,然而去了许多的单位,总是处处吃闭门羹。无奈之时,年轻人的父亲通过许多的渠道找到了这位朋友。他说服了局长,然后又找到用人单位,许多的通融之后,给这位年轻人取得个位子。看着万事俱备了,这位朋友去了外地出差。但是原来的学校却不放档案,据说是年轻人以前得罪了那个管档案的人。两个礼拜过去,用人单位不再等了, 等他从外地回来,一切的努力又化为乌有。年轻人沮丧得要死要活。所以他的环境里首要的是关系,公平和能力是不重要的。这位朋友的儿子去年上了大学,按照他儿子的兴趣是要去学工程的,他不同意,要儿子去学了他的以前的专业,理由是他在这个系统的关系可以帮助儿子找到工作,即使儿子不喜欢,学不好也没关系。环境如此,他也要如此行。

另一方面,环境虽然是主导他行为的“上帝”,但是却得不到他的尊重。每每谈起这些事,要么骂娘,要么曰‘不得已而为之’。骂娘的时候嫌环境太差了,‘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却是在这个太差的环境丢些垃圾。这正如有人一边喊‘失火了’,一边不时地往火里加点柴火。因为那火里不时地飘出烤肉的香味,不管那是谁家的猪,火还要烧到那里,还是先吃块烤肉来得实在。下面这个例子可以说是他火中取肉。去年的早些时候,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出了事。那同学在某大学作研究,挪用了些研究经费,被告了官。记不清是多少的数目,据说可能要判十年。我的这位朋友四处活动,结果意外的有效,那人被当庭释放,而且保留了公职。他做的这个事自然可以成为别人的、不公平的环境的一部分,别人也可以为此而去骂娘,骂完了也去如此行。我们的人口这么稠密,每个人这么随便撒点脏东西,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想要环境不坏也难。

一个人让周围的环境决定自己的行为,成为自己的上帝是自己痛苦的开始,许多人这么做就成了社会的灾难。可悲的是大多数人都不认为那是自己的选择,是“不得已而为之”。正如我的同学所说,如果他到了美国,他即使不能成圣,行为也会规范许多。这可能会是真的,因为许多的人出来后,“洗了手”。也可能不是,因为也有些人出来后,杀了人。美国的环境是很多样的,随不好就会走火入魔。美国能成为这个样子,是因为有许多人是不看环境的,他们要做自己的事。更重要的是因为有有另外一些人他们心里有自己内在的环境, 圣.奥古斯丁的上帝也是他们的上帝,就是他们的环境,他们的支柱。上帝的要求是他们行为的标准,耶稣基督是他们的榜样。客观环境里的事不再对他们有直接的影响,不会因为别人火中取肉,自己也要添把柴,来一块。他们是社会的锚,是社会稳定和谐的基础。所以我实在希望中国的基督徒会多起来。

不要让环境成为你的“上帝”。让上帝成为你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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