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篇讲演没什么新奇,有些不解:为什么引来一片骂声?看龙应台论及的方方
面面,在敏感处都有保留,点到即止,顾及到了我们大陆人的感受,也是讲分寸的。
另外她阐述的观点,也不新鲜,都是台湾人已经嚼烂的,我们早已耳熟能祥。她只
是把它们凑合在一起,“量多”了一些而已,如果这样就让我们“胃口不适”,不
至于吧。有人还大骂北大昏了头,认为请她上讲台,放厥词,丢北大的脸。这怎么
说?如果龙应台上了讲台,忙不迭地“扑通”跪下,道:老少爷们,对不起了,小
女子是来赔不是的。这才是丢了北大的脸:怎么能挑拣这样的下三烂,难道北大脆
弱得不行吗?龙应台,可以视之为台湾的一位民间使者,代表着情感与利益都同大
陆有着巨大冲突的一方,如果她的取向同大陆人一样,其讲演也就空泛无质了。反
而,她站在台湾人立场,述其心声,为台湾人代言,才是适得其所,不辱北大讲台。
至于她说的是否中听,那又算得了什么,兼容本该是北大的风格。
下面是个人观感。
1、东道主希望龙应台谈谈“我的中国梦”,结果她说的是“我没有这个梦”,岂不
是讽刺?这题目出的太差,事前也该看看龙应台是什么样的人。让她谈中国梦,是
亵渎了中国梦。
2、龙应台在开篇起始即反问:“我还有中国梦吗?”暗示此梦已逝。其后另一处,
她明言:她的大中国梦已经转变成小台湾梦。至结尾,她重提“我的中国梦”,可
惜此梦非彼梦,它只是一个台湾人对大陆这片“外域”的出于友好意愿的祝福,这
种所谓的“梦”是那种可以泛使于全人类的梦。三处点睛之笔,看罢不觉警醒嘘叹:
其心已远,非我族类。
我反观自己,我的中国梦是怎样的?它是牢不可破的,它植根于万古不枯的中国心。
它是崇高的情感,是相似于孩儿对母亲一般的至纯至真的情怀。它无怨无悔,不受
制于任何的价值判断。念及于此,我霍然有悟:原来龙应台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中
国梦”。她不曾体会那种溶于血液、与生命贯通的崇高情感。难怪,她在回顾所谓
曾经的中国梦时,文辞之间透出的气息,总让我感到有点不着边。她自觉或不自觉
地把一些价值取舍后的东西塞在一起,凑成了她的“梦”。这个梦那个梦,得来是
翻手而来,当然也可以覆手而去。于是她的梦就像换衣服一样可以朝长暮短。她的
中国梦去了,来了台湾梦。以后,她的台湾梦也靠不住,没准哪一天就被其他七七
八八的梦取代。
3、对龙应台这类人,不能不说,施以武力威慑实不可少。这不是粗暴,而是其心
有异,不可不防。如今台湾这地方,应了一句老话: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我
们的武力存在正是镇妖之戟,堪当其用。她的讲演也提及中国的武备,有贬损之意,
能预料到,不妨一笑置之。国家大事,文事武备,错综繁杂,搬弄一两个概念能讲
的清吗?她明知这个道理,却偏激又张扬,徒争一时口舌之快。她是客人,我们给
之礼遇,听其异论,正是“文明”体现。其实,看龙应台们,神色言辞自得满满,
其骨子里却颇为萎缩,他们十分忌惮的正是来自大陆的武力戡乱。这种恐惧让他们
感到深深的无助。从龙应台的讲演中,可以察觉这两方面的心绪涌动。一面是老声
常谈,谈台湾自得的“独特性”,这是她撰稿时的所思所念。另一面,在言语之间
又显出无奈:面对实力差距产生的酸酸的“受压迫感”,这是她不自觉的情绪流露。
4、对龙应台们,随他们去吧,翻不了天。你对他们好,他们侧目而视,总是隔你
一层。你对他们坏,他们离你更远。但,远能远到哪里去?躲,躲进自闭的台湾梦
里,躲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