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钥匙开门,将行李拎进来。他反手关好门,去找苏。没在厨房,没在起居室。他抬头忽然看见阳台外院子里苏在割草:她戴着顶遮阳帽,满脸晒得通红,汗水湿透了身上的套头衫,吃力地推着割草机。
苏正在用吹干机吹头发,高含走过去把吹干机从她手上拿下来,关掉,拦腰把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嗯。”苏不置可否,好一会才说:“你什么时候走?”
“为什么?不等到我老了吗?”
走前一天晚上苏和面擀皮儿包饺子,高含去帮忙,弄得到处都是面粉。苏把他赶出厨房,说你去看会电视去,好了我叫你。
临下班几位高管又碰了一下头,讨论一下新客户、新市场的问题,从现在起,技术部门需要积极配合市场开发。
“好的,我马上就去做。您坐会,我给您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