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呢。。。(八)从郑智化说起

明月清凉地,佳茗在握时。   淡淡微风起,停杯欲语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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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朋友处一本杂志上,看到郑智化出了精选集——久违的名字了。
  郑智化流行的时候,正上大学,学校的破喇叭里成天放“你那张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还有 “脚啊卡” 什么,音响效果不好,也听不明白唱什么,只是觉得旋律迥异于一般听的那些流行歌曲,喜欢。
  不过我对他那些水手之类的励志口水歌没什么感觉,却对麻花辫啊什么的小资歌曲兴趣浓厚——你那美丽的麻花辫,藏呀藏在我心田。。。
  这也是天性吧,没办法。
  ——刚才顺便查了一下电脑里的收藏,郑智化的歌,我还保存的是“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灿烂的一瞬间凋落,你的心挽不回我的枯萎”,“ 把情感收藏起来,让回忆留下空白,忘了曾经拥有的过去,永远永远不再说爱。把欢笑收藏起来,让生命留下空白,忘了曾经幻想的未来,永远永远不再期待。”
  不知道年代久远的记忆,有没有记错,或者习惯的不求甚解,当时有没有听错。
  那时候我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歌曲?
  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还是少年初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又或者只是善感的天性?
  鬼才知道,早忘了:)

  那时候看到郑智化的照片,都是有些叛逆的形象,“喜欢上人家,就死缠着不放,那是十七八岁才做的事。衬衫的纽扣,要故意松开两个,露一点胸膛才叫男子汉”——忽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不错啊,居然记得这么多歌词,怎么就找不着唱歌的节奏感呢?郁闷!——以至于后来得知他居然身体不便,把我意外加郁闷的够呛。
  再后来的他,不写歌了,据说去北大进修了——当时我就暗道不妙,一旦艺术家发生类似的转变,常常是创造力枯竭的表现,比如李春波去打击盗版什么的。如果哪天坑神老萨忽然宣布暂时休笔而去中央党校进修,估计也八九不离十是这样的原因。。。
  另外的担心,自然是他选的学校。。。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我所料。
  从此以后,郑智化销声匿迹。
  后来,好像还出了首“大国民”,似乎是跟政治有关的,这在国语歌坛算是新鲜事儿。

  既然说起了北大,就说说北大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儿。
  前些日子,北大请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去讲课。
  老太太身体不便,坐着轮椅,带着助听器。
  也许是看法不一致吧,有些学生鼓噪起来了,后来就直接退场。退场很正常,却不是悄悄的从场后走出,而是故意从前面老太太的面前经过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老太太当时的心理活动如何,我只记得她第一次去拜访她老人家时,老太太让我坐她身边,专门嘱咐照顾她的人拿来小点心——老前辈的风范,令人心折。
  会有所感触,还因为,这位老太太,是当年胡适亲点入的北大。作为一位七十年前的老北大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抚今追昔,内心的感触,想必颇深吧。
  意见不同,只是想法之争,选择退场,无可厚非。即使有点不尊重,也算正常,毕竟是表达意见的正常做法,但用故意刺激别人的方式退场,就是修养与人格问题了——有知识而无修养,吾不知其所以也。
  我们的大学,到底在教人什么?教什么样的人呢?

  上面的事情,是我道听途说,是一位在现场的小朋友转告。他跟着我们学习中医,学习国学,颇有心得,看到这样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我却不知道如何劝他,只能陪着他无奈苦笑。
  不过另外一件北大老师的事情,是我亲见。
  在我们的一堂课,有位北大的老师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消息也来旁听。
  上课时,这位老师电话响了,就在课堂里讲起了电话。
  我示意他到门外接电话,他却置若罔闻浑如不觉,大家只能停下来等他。
  课后,随意的跟他闲聊,有些旁敲侧击的味道:现在的学生们上课不太专心吧?
  他答:是啊。
  我笑:怪不得啊,您都习惯了课堂上那样了——是不是会对学生说:后面打牌的同学,如果能像中间听mp3的同学一样安静的话,就不会吵醒前排睡觉的同学了。
  他也笑,不知道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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