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访谈,陈丹青那一章


看着看着,就觉得别扭。查建英说他回国后变成了愤青。其实咱对他出国后的情况也不了解。但是看了一部分访谈的内容之后,就有些烦,去网上看了一些他的文章,也有些烦。为什么烦?因为有了天涯什么的,人人都能发言之后,这些把自己当知识分子的人,就显得历史性的烦人了。

谁比谁傻?这话是王朔的莫大贡献。王朔曾经说,几十年以后,在中国共产党可能不存在了,但是中国文化一定还存在。这种把自己当知识分子的人,举着自己就下不来的样子,真让人着急。

陈丹青的愤怒,基本上有一种怨天尤人的情绪在里头。虽然他有某方面的才华,做过某些努力。那种怨恨,其实是把自己架起来之后对世界的不满,或者说对中国的不满。

中国哪里需要你的这些不满啊?你以为自己的不满有分量啊。

陈丹青跟阿城是朋友。曾经一起在纽约生活了半年的时间。之前,阿城发表小说之前,手写了许多小说寄给陈丹青。可见,阿城对陈丹青的信任,也有些依赖。

但是本质上,他们俩那么不同。阿城谈话,有自己的思路和内容。陈丹青,摆谱。

这就跟一个人受的家庭教育有关。阿城说,小时候有个邻居,是赵树理,中国的山药蛋派文学家。人们都知道他写的东西是关于山西“土”事儿。可是赵老师家,满架子的外文书,读了那么多的外文书,文章里一个字都不提,太牛了。

阿城自己写小说火了。阿城的父亲去街上买来杂志读他的小说,读完了很不满。因为他在小说里直白地引用了洋书洋名。父亲说,这叫什么本事?

对孩子,还是应该有高标准,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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