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舍不得把整束略略有点枯萎的红玫瑰丢掉,便一只一只地拆开来用细棉线翻吊起来,过不久之后就是一只只风干的红玫瑰花了。风干的玫瑰依然带有鲜艳的暗红色,甚至叶子也是浓重的墨绿色,花瓣依旧袅娜挺立纹路清晰一如往昔,只是多了一丝寂寞的气息一点莫名的伤感,像极了千年不朽的爱情。 那段时间一个人租住在荷兰人家里,自己只有一张小小的床,那年冬天雪特别的多,常常是外面飘着大朵大朵的雪花的时候 自己就一个人懒洋洋地倚在床上消磨一个奢侈的下午,随手抓一张白纸涂涂写写一些心里想说,却无人可诉的话,和那些自己最近发生的的零碎小事,甚至在白纸上画上一些莫名凌乱的图案来消磨时间。 冬天黑的很早,那盏床头的小灯划出一个圆,将我罩在那圈橙黄里,有时候心里也缠绕着淡淡的音乐声,丝丝缕缕地或悲或喜,无聊的我把手指甲在那面发黄的墙纸上轻轻地划过来划过去,顺着那些几乎看不见的花纹,就在那个时候看见了平时不太理会的那束干枯的暗红色的玫瑰,那束被房东在墙上吊起来风干了的红玫瑰。我常常慵懒地散着头发躺在床上,极力伸长了腿用赤裸的脚丫一下再一下地去故意勾弄它们,看看它们会不会掉下来,可是那些花儿的确是很紧实,只是那些墨绿色的干叶子簌簌地落下来,散在我的床上... 几乎确定就是那个时候爱上了风干的红玫瑰,爱上了可以不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