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中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水响,梦见一条大蛇用它滑溜溜的身体缠住自己,而且不停地用它的信子舔着自己,从上到下地游走。强烈的刺激感让丁建中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才发现不是梦,身边有个女人正在亲吻着自己,严格意义上说,不是亲吻而是正在舔着。
房间里一丝光亮都没有,这使丁建中暂时失去了空间感和时间感,以为躺在身边的一定是姚清,于是嘿嘿地笑了,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翻身把身边的女人压在身下。
秋艳心里乐开了花,果然,没有男人能够经得住自己的挑逗,于是很职业的哼哼哈哈了起来。
秋艳刚入行的时候就被鸡头专门培训过叫床的技巧,平时没事,老板也经常给她们一帮小姐看些顶级的A片。多数情况下,男人们都表现得很贱,明知道是假的,依然喜欢听,一边干还一边要求她叫大声一点。
秋艳清楚的记得鸡头在她破处之后不仅自己亲自强奸了她,还在外面又找了几个混混来轮奸了她。鸡头一边在旁边看着一边告诉秋艳说这是为了你好,从此对男人绝了想法,把心思都用在怎么在男人身上赚钱上。这之后,秋艳果然对其他男人绝了想法,心无旁骛,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的骗人、骗钱。
凡是有描写宫廷斗争,勾心斗角的电视她都认真的揣摸,然后在姐妹之间,客人之间尝试,她发现居然屡试不爽。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没有绝了想法的男人,因为是自己单相思的初恋,所以她打起了12分的精神。秋艳想:如果老师能喜欢上我,我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丁建中听到身下女人发出的呻吟,立刻觉得事情不对劲,这两天和姚清耳鬓厮磨,他已经非常熟悉姚清的习惯和声音。于是翻身下来拉开了台灯。
“秋艳,你这是干什么?”丁建中问道。
秋艳没想到丁建中箭在弦上还能不发射,一时有点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只能哭了。秋艳开始想自己初夜的经历,被轮奸的经历,眼泪开始顺着眼角往下流,慢慢打湿了枕头。
丁建中看着秋艳掺杂着冷漠的热泪,心里满是怜惜,这个自己曾经的好学生,一定是经历过许多非人的折磨,否则不会连哭的时候都面无表情。
丁建中柔声说:“我猜你想让老师带你走,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想来打动老师。不过这件事情老师现在还不能做主答应你,要看你明天见到大姐姐之后跟她是否有眼缘。她如果答应,我可以把你带走。”
秋艳心里说:这回好了,你都说了,我不用费劲解释了。于是满眼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丁建中说:“那你老老实实地睡觉吧,再这样,老师真的生气了。”
秋艳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又用力点点头,翻身睡去。
第二天一清早,丁建中就带着秋艳坐上了头班去县城的车。秋艳缩在靠里面的座位上头朝着窗外,一路上一言不发。因为有些害怕,自己就这么不给鸡头请假擅自离开,抓回去是会被打死的。但是在丁建中看来,秋艳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这让丁建中心里恻隐之心大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说服姚清。
丁建中在路上尝试给姚清打手机,还是没有开机,信心开始有些动摇,担心姚清会不会真的生气一走了之。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在县城里好好找找,也许她会睡懒觉也说不定。
因为路上逢人必停耽误了不少时间,本来1个小时的车程,班车经过将近2个小时的摇晃才到县城汽车总站。丁建中怀着焦急的心情走出出站口,发现出站口很多人在指指点点,于是走过去一看,发现原来出站口所有摆摊的小贩的档口上都插着一个牌子:等你道歉!
丁建中呵呵地笑了,对秋艳说:“不用急了,先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