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唯一一点就是不够谦虚。
比如说,现在,我这个“无文章无朋友无住地无年龄”的网客,就要和“有文章有朋友有住地有年龄”的网客们,论一论。看看谁,能对辛亥革命及风云人物评出点新意来。
我今天,就先来说说国父孙博士中山先生。
谈论一个人时候,人们常有的思维很容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办法,这是难免的。但是,将心比心换位思考,确是一个值得推崇的方式方法。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当个事后诸葛亮,很容易“站着说话不腰疼”。避免这种善意误会的有效方法之一,是先放弃时间距离,在现有环境下,思考同样的问题。
中山先生经历过的,我大概也经历过。有东方生活的阅历,有西方生活的阅历;对民主与独裁,佛祖与耶稣;等,都不生疏。
那么,
1)国父为什么会提出“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呢?
按照我的狭小思维,很容易想到:美国的体制那么好,照搬不就很不错了吗?您别以为我这种思维是无中生有,现在,一百年后的今天,有多少天才的华人,思维还就停留在“照搬美国,富国强民”的境界上。对于体制的思考,我们是有可能达不到孙博士那个深度。因为那是他的专业,他的饭碗,他的身家性命。我们现在如果有人,能真将自己的生死荣辱与这个话题联系起来,思考的深度也肯定会不同的。
孙先生当时制定这样的政策,是在知道美国华盛顿建国理念的基础上,做出来的。他理所当然,应该整一个最好的,没有必要有好的不用,而整一个二好的吧?还有一个问题,他当时是不是身不由己呢?根据他老人家的脾气,可能性不大,因为换成我老人家,也不会在这等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委曲求全。
那么,“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可不可以说是,最适合中国国情的政策呢?跨过时间隧道,现在事过境迁变了多少?
2)国父为什么不当上帝的仆人?
到西方的华人,很多人把接受主耶稣当成一种时尚,其实很多事情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然。还没有到西方的华人,也有为了某种时髦,接受主耶稣,比如说蒋大总统介石先生。
但是,国父不是一个基督教徒。
十二岁时,他离乡远赴檀香山,『始见轮舟之奇,沧海之阔』。在檀香山五年时光,大部分时间是在基督教学校读书,亲身攻读集体会欧洲和美国的科学﹑民主,以及宗教等知识和思想。
然而,国父不是一个基督教徒。
国母宋庆龄对基督教的认识也在国父的影响下发生了变化。1966年,《纽约时报》记者包德福竭力想要宋庆龄承认自己还是一个宗教信仰者时,宋庆龄为了澄清事实而致函友人爱泼斯坦,十分明确“孙中山明确地告诉我,他从来不信什么上帝,他也不相信传教士(说他们不是“伪善者”就是“受了误导”)。
由此看来,国父是一个能独立思考的人。
百年过后,我们的思维还达不到国父的深度高度,原因何在?是与儒家文化的腐朽有关呢,还是与文化大革命教育失败有关?希望在思考与讨论中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