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时间

阳光明媚清风起,微波荡漾碧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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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时间

周五总是一个让人高兴又充满期盼的日子,原因无他,周末就要来了。因着这个普通的周末的到来,我又想起了原先在国内工作时的打牌时间。

我刚参加工作时,每周还是上六天班。早上8点到12点,下午2点到6点。记得到了周六下午34点时,如果大家工作都不忙,也没会,几个年轻人就聚到一个小办公室里,关上门,开始打牌。

当时常打的是拖拉机,有时也打进贡和争上游。有时是四人,有时会是六人。根据人的多少,我们会用两副或三副扑克一起打。我是工作后才开始常打牌的,技术不怎么高。但大家都是打着玩的,虽然都想嬴,但如果输了也不特别在乎。偶尔也有人会因队友出错牌抱怨一下,但大概我是新同事,即使我出错牌了,好像也从没被人指责过。所以跟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每次一打就打到六点下班才散伙。现在想来,那会儿真美。

那时办公室里也有军棋和围棋,有时就有人选择下棋,但下棋通常是在大办公室。周六下午的最后两小时好像就是大家的娱乐时间,这是大家都默认的不成文规定。年轻的小伙子们喜欢用好几种方法下军棋,其中一种就是下盲棋。棋子是竖着摆着的,每个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子,不知道对方的。下这棋时就需要一个裁判。裁判把每人出的子比较一下,职务小的就被大的吃掉。大的就直接返回棋盘。

一次办公室里高我几届的小蒋和小贾想下盲棋,但没有找到合适的裁判,正好看我不忙,就抓我去做了裁判。我那时大学刚毕业,居然还不知道军内职务大小的排列。就临时按他们说的写下一个职务大小排列表,不清楚时就对照一下再作裁定。这样几盘下来,小贾全输,小蒋全嬴。到了快下班时,也就是到了他们杀的最后一盘。我裁决完一对棋子之后,已经留下牺牲的送回胜利的棋子后忽然大叫,我裁决错了。我将相邻的一对职务的弄反了,让职务大的牺牲了。听了我的报告,那两人面面相觎。我也明白,谁都怀疑我前几盘的裁定了。那天小贾没吭一声就走了。估计输也输得不心服口服,那小蒋先生赢得大概也有点心虚,谁知到我前几盘是否都裁定对了。

几天后正好室主任看到还扔在办公桌上我写着军队职务排序的那张纸,笑说我不知道职务的大小,我才知道我犯的低级错误已被大家传为笑谈了。

也有少数几次,大家商量好了就在一个有较大空地的实验室跳舞,用收录机放着舞曲。这时不只是年轻人了,有几个爱跳舞的中年人也会加入到跳舞的行列。

现在想起,那时周六的最后两小时跟同事们一起消遣的时光是多么美好的一段时光啊。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丽雅的评论:

羡慕丽雅的休闲时光,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也要玩这些琴棋书画的东东~
丽雅 发表评论于
啊,怀念年轻的时光。
不过,现在孩子们离家了,我与先生也有这个luxury下棋打牌,什么争上游,升级,军棋,斗兽棋,飞行棋子,象棋。。。
不说人生四十岁才开始吗》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藤蝉的评论:

真是,藤蝉,现在几乎都不打牌了。
藤蝉 发表评论于
谢谢松松分享。让俺重温了当年快乐的时光!

现在打一次牌成了奢侈品呢。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红卡的评论:

嗯啊,不爽白不爽~~
红卡 发表评论于
阿松真会爽, 嘻嘻。。。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5忧的评论:

是啊,UU,一起想念吧~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小声音的评论:

小声音,我们出差的时候,晚上有时没事也是打牌~
5忧 发表评论于

这些事我们那时也都干过,还挺想念的呢。
小声音 发表评论于
松松在国内时好潇洒:) 我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特别是出差时,大家在火车上就开始打牌了~~~~,很怀念那些快乐的日子!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DUMARTINI的评论:

是啊,杜姐,那时工资不高,但都挺快乐的。
DUMARTINI 发表评论于
好文!好亲切!

不由得也想起出国前的办公室娱乐活动。。。

我们办公室有几位喜欢侃大山,其他办公室的人就聚拢来了。
桌上摆满好吃的零食,瓜子啊糖啊啥的。
好想念那样的随意,口袋里没很多钱,一个个都觉得很幸福的样子。。。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红豆红的评论:

红豆啊,我现在早就一目了然了~~~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freshview的评论:

月月小时候就下军棋,一定很厉害,要想你学哈~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稀泥的评论:

还是稀泥组织吧,这样大家都比较放心。

嗯,用词不当,我得去改了去。谢谢稀同学指正~
红豆红 发表评论于
O(∩_∩)O哈哈~
看阿松糊涂判胜负,笑的不得了。。。
很温馨、熟悉的画面,
现在还在背谁大、谁小吗?:)))
freshview 发表评论于
哈哈,看到做裁判那一段,赢了的心虚,输了的不服,笑起来了:)
我小时候也爱下军棋,暑假里下的饭烧糊了也不知道:)
稀泥 发表评论于
松松组织一下活动,下棋打牌跳舞,还有打麻将

那军棋,是军衔,还职务?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回复天涯觅路的评论:

天涯年轻时也常打牌呢。倒是没见过大学老师打牌,有趣啊~
天涯觅路 发表评论于

记得年轻时在国内打过牌,特别是在文革期间没事干经常打牌。多少年没玩儿了,早就忘了。有一次回母校看见午休时外边到处是打牌的人,真想不到这些大学老师在校园内大张旗鼓地打牌。那可真是一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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