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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历史是“被”这样写成的
收获了一种恬静的生活, 像一条波澜不惊的小河, 流过春夏 流过秋冬
----- 都将成为“加拿大2011年的记忆”
1。McGill University的4位学生,对于无聊的七年四次大选,起哄玩起无厘头。他们随便联合了一帮同学联名签署,完成登记当了候选人。当然他们根本没去筹什么竞选经费,也没做任何竞选广告,更没办任何竞选活动,媒体也看不到他们的照片,记者也没他们的联络电话。并且,四位年轻人一直在学校里忙自己的学业,有位甚至忘了星期一还要投票。结果,5月2日的联邦大学,这四位全中头彩,全部当选为新一届的联邦国会议员!这些从来没接受过媒体采访的非常普通的学生,面对着电视镜头惊呼“这不是梦吧?”
滑稽吧?现在的多数人就是“投党不投人”,你一说他心目中的“党”不好,他不分青红皂白立马跟你急,尤其“逢中必反”的那两拨。至于选区里的那个代表人,是谁是干啥的,那都不重要,更没人去关心他的水平和人品。
据说,因为魁北克人担心保守党多数政府执政后会损害他们的利益,又对中间的自由党表现极不满意,所以就采用了策略投票,大面积地选择了新民主党,成就了NDP在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官方反对党。
这个民主国家的这几位国会议员,成功地告诉人们,“成功不见得要努力”,因为他们根本没做一点努力,当选根本不是竞选来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没参与过任何竞选。
得来的容易,是不是会不珍惜?他们面对镜头是这样说的:我们会开始访问我们的社区,我们会用我们的方式帮我们的社区谋利益。我们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被”当选了,我们能否在国会不费吹灰之力就给社区带来利益?我们会用我们的方式。你们不必强求我们会和你们想象的一定一致。其中的一位说:你别希望我们在议会里的表现,会和那些传统的议员一样,我们可能会用手机谈议题,你要不会,是你该OUT。
对于那些兢兢业业服务选区多年、整天挨门逐户访民问苦的落选者来讲,是不是有点讽刺?
2。更离奇是Ruth Ellen Brosseau小姐,人住加京渥太华,在餐馆酒吧任经理助理,几乎不会说法语,可人家在距离居住地几小时车程外的、绝大多数选民为法语居民的Berthier-Maskinonge选区,当选为这一届的联邦国会议员。
人家小姐也是玩票,既然们你们政客天天把选举和议会当儿戏,我为什么就不能也儿戏一把。大小姐在Berthier-Maskinonge选区的联署表格就受到质疑,因為表格上一名当地男性Benny说,我对政治没兴趣,从来没给任何人联署过,我太太的签名连拼写都“被”拼错了。
这还不算什么,人家小姐离选区几小时车程,在竞选期间,从未造访过,人家一如既往地继续在渥太华挣自己的钱。并且长周末还飞到拉斯维加斯度自己的假,根本没有参与任何竞选活动。大概党组织也只是把她当成那区的摆设,谁也没往往心里去。说实话,你要真让她挨门挨户敲门拜票,那才真叫二八五不够数。开票的结果是,人家大小姐以5735票赢得议席 (注:一个选区约10万人,合资格投票的在六至七万。可见该区的投票率之低!)。
今天报纸的一侧新闻标题是:“大小姐终于去了自己的选区!”对于Ruth Ellen Brosseaue当选,党领灵顿在今天温哥华的2000多人的支持者大会上如是说:“年轻人有自己的方式,我们不能苛求他们一定要按我们的方式。他们会进步,甚至会超过我们。”
当地也有人质疑她的合法性,结果人家联邦选举局还是认可了她的当选。自由党、魁党败了不追究,败军无战将,没人管那事;保守党胜了大多数,要做的大事多的是,也没人去理会那一票;Ruth Ellen Brosseaue就这样党而皇之地步入了我们的国会殿堂。
3。《CBC事件》:宣布大选以来,三大民调一直维持没大变:保守党40%,自由党32%,NDP 18%;在5月2日大选的前十天,著名的CBC电视台是第一家统计出了与众完全不同的民调结果:“NDP支持率出现大幅上涨(约30%),自由党出现下滑(约24%),保守党也出现下滑(约37%)" ---- 就因为这最后半句惹恼了保守党的支持者们,其实也帮了他们---加大了他们的危机感 --- 倾巢出动,反而加大了票数(保守党应当感谢CBC)。
因为这次民调,CBC遭到了保守党派的空前围攻。当哈珀胜选后,那些石油城的支持者在哈珀总部,面对哈珀、面对全国的镜头大吼:“你关掉它(CBC)”、“关掉它”,搞得哈帕很是“无言”---- 他们真要陷哈珀于无义:真要他再当一次“独裁”。
这出闹剧,害得哈帕的文化部长James Moore要在温哥华面对各大媒体向全国澄清:CBC是我们国家重要的文化机构,我们不会削减其经费。它是重要的广播系统,政府从中获得过持续的支持。围绕着CBC,我们国家得以发展自身的文化与艺术,它是一个相关活动的中心场所。CBC尊重加拿大的所有官方语言,同时也尊重国内的其他少数族裔语言。我作为联邦文化、遗产部长,有责任给以支持。不用担心CBC的经费。
这个“新闻”事件也将成为加国历史永远抹不去的一页。
4。加国现在的一种政治文化生态,就是鼓励各种族裔以各种形式从政参政。很多政论家和候选人都很熟悉这种自由的生态:你可以说喜欢,当然也可以说反对,你可以用你的任何和平的形式去参与,不必要用你在本本上看到的那些条条框框去要求自己,更不能按你的好恶去要求别人,要是你认为和你一样“中规中矩”就是“民主”,人家跟你不一样,就是人家不“知”民主,那你也真的太懂民主了。用四位学生当选者的话说:你不要指望我们会和那些老议员那样去参政.....
今次大选的结局,再次说明了教授不适合当党领,面对瞬息万变的局势,他们“应变”迟钝,那不仅叫学究气,根本就可说是“傻子”--- 话糙理不糙,是不是这个理?当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仔细琢磨,也不无道理。来也,去也!人生本来就如此。
政治始终终还是一场交易,从儿戏玩票,到正经危坐,皆然。有的是小交易,年年轻轻地就有意无意中把政治给玩了一把;有的是大交易,多少高手经年累月想方设法花尽心思毫不容易才玩了一把;有的挺可怜,到死都玩不到一把,反倒被政治玩了一辈子!票 -- 就是棋子......
杨子 发表评论于
《一个90后的华裔大学生当上了加拿大的国会议员》
那四位McGill大学当选的“年轻菜鸟议员”是:1990年出生的华裔劳琳·刘,1991年出生的查梅恩·博格;1989年出生的梅兰妮·弗里曼 和 马修·杜比。(还有第五位大学生议员:1991年出生的,谢布鲁克大学政治系一年级的学生 皮埃尔·吕克迪索特)
21岁的劳琳·刘,其父母是80年代末广州来的大陆移民。劳琳90年出生在加拿大。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法语和广东话。目前在麦吉尔大学攻读历史和文化研究双学位。是学校官方电台的主持之一和本科生学生会的活跃分子,还还兼职为当地的《麦吉尔日报》工作。
本来liu同学是要帮新民主党的一员老将助选。但出于对政治的热情,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到“米勒岛河”选区递交了参选申请表。当然,她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获选。
选举当天,她在学校温习功课,一个同学给她发短信说,你在选区票数已大幅领先于争取连任的魁党候选人。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可能会进入国会。最后揭晓,刘的得票率近50%,最大对手的得票还不到30%。
她自已承认,当选前她只去过一次该选区,那还是因为只是为了递交参选表格……
获胜后接受记者采访,刘坦承:我并不清楚“米勒岛河”选区到底面临着哪些问题。当记者问她,你要如何改善当地的公路交通。她回答:“我会去钻研一些问题,在确定自己的立场前会大量咨询我们区的市民。”
尽管刘是一个没从政经验的“菜鸟”,但她笑着说:“我会不断学习,不断访问区内的人,我没有固定包袱,也没有利益情结,我相信我能代表当地大多数的选民。”
“我的生活可能因此改变,但总的来说,我真的特别兴奋。加强和选民们的联系,与强大的团队一起工作,以及从其他党员身上学到的东西,都让我兴奋不已。”“我们可能很年轻,但并不缺乏参政的技能。”
当她把当选的消息告诉父母时,母亲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千万不要忽视学业呀。要完成学业,那是长远的。教育对我父母来讲,那是最重要的。目前我已经开始跟学校商量怎样安排我的学业。
这次大选的一大特点,就是出现了多个二十来岁的国会议员,其中虽然有巧合的因素,但这也反映出了加拿大的青年选民求新求变要折腾的思潮。
现在我周围很多华裔家长说,孩子从政也不错,不仅有近16万的年薪,孩子一下就成熟了,不必再为他们操心。他们可以走和我们完全不同的路。
--- 加拿大最年轻的议员: 再也不用去当球童挣钱了……
这次选举,还选出了一位加拿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众议员——年仅19岁11个月的新民主党候选人,皮埃尔·吕克迪索特。皮埃尔出生于1991年5月31日,是魁北克谢布鲁克大学政治系一年级的学生,也是大学新民主党学生社团的创办人和会长。他说,参选是为让加拿大的年轻人发出自己的声音。
皮埃尔说,自己曾在渥太华目睹国会召开的情景,也经常看电视台对议员讨论的转播,因此“懂得游戏规则”。
皮埃尔实际上对自己最终获胜并没十足把握,他原本已经计划败选后要利用暑假在高尔夫球场当球童赚钱。如今,国会议员的工作将给皮埃尔带来每年将近15.8万加元的薪水,他可以暂时忘掉当球童的工作了。
他的当务之急是买套像模像样的西装,装修自己的选区办公室,并跟同党的国会议员去开会。
过去加拿大“最年轻议员”的纪录由克洛德·安德烈·拉尚斯在1974年创造,当时年仅20岁的拉尚斯赢得了蒙特利尔的一个选区,他的纪录在36年后被皮埃尔打破。
加拿大法律规定,只要年满18岁的人就可以参选公职。国会参议员需要年满30岁且有一定的房产和财务证明,但众议员没有这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