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出还是日落?



A seaport  Claude Lorain 1639

一看这幅画就马上喜欢, 迷上了,Claude画得是日出还是日落呢?据说钟楼是Medici美第奇家族的, 指针显示是5:07(?) , 那天我在画前看好像是这样,这下从画面上怎么变成7点多了?咋搞得,是谁动了? 

像夏日的日出:欧洲夏日日出早上5点左右, 喂,这么早就有这么多人跑来小渡口扎堆啊?三五成群的,还闹事,还打架, 巴罗克时代的人也这么不讲理的呀?船上的人是满载而归呢,还是正在离去,Sailing away? 夏天会穿这么多衣服吗?

像秋日的落日:秋天早早就开始天黑了,从穿的衣服看更像秋天,

这幅画是Claude为当时的大主教作的, 画也像前人给后人留下的谜一样的窗口,窗外的后生好奇地想知道窗内前辈们在稻谷什么, 还是老外前辈哈, 法国画家Claude Lorrain画笔刷刷,claudeaseaport猜想吧。

仅仅400年不到,时代变迁巨大, 可喜可悲, 人们的生活舒适便利很多,可怎么感觉我们离太阳遥远了很多,400年弹指一挥间,人性依然如故, 人情却变得平淡如水,难道是因为我们漠视日出日落惹得?我们生活在一个对日出日落无所谓的时代, 尽管每天气象预报精确预报日出日落的时分, 也无多大改观,人造《太阳》昼夜通明了抢了太阳的风光?

从小到大我到底看过几次日落日出?也许加起来可能都不超过100次,能记住的可能就10次,心中的日出日落画面很稀少,不过每个日出特别日落的画面都是那么美,上一次看落日那是一年前在海边了,再往上数就是傍晚从巴黎开车去诺曼底, 从一个坡遛车下去,远远看到的一轮红日公路的另一远端马上要ByeBye沉下去了, 那嫣红的火球怎么顿时变得那么忧郁,失去了早上那份傲气?看日落最多的时候还是大学毕业后每天下班和朋友约好去横渡什么什么江了,每次都是身披着夏日的余晖湿着头发返回,美吧。

有朋友正在去北极的路上,哪儿的日落日出好看吗?我问朋友,你南极北极都跑了,你对我们的地球还会那么有兴趣吗?朋友说,哪儿呢,英伦法国都还没去呢?先啃硬骨了, 我说, 得了,我们把硬骨头六在后面,等以后老了没牙齿了,那只有狼吞虎咽了, 说不定狼吞虎咽的机会都没了。 

今天在附近的灌木中跑步, 被阳光好好淋浴了一下。 每天太阳都试图接近我们每一个,给我们带来慷慨的愉悦,而我们有点躲着它,或者每天都在和太阳捉迷藏,太阳慷慨大气,可信可耐,不论何时都是不离不弃,不论发生什么,第二天总会日出等我们赴约,  我不知道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自己还能看几次日出日落? 唉,胡思乱想自找难过!很想过几天去红海看日出or日落吧,没去之前,自己先感受一下画中巴罗克1639年秋季某日的日落吧。





Claude has depicted an imaginary port at sunset. The artist painted a number of imaginary seaports (see 'Seaport with the Embarkation of the Queen of Sheba' and 'Seaport with the Embarkation of Saint Ursula'). The palace front at the left has been adapted from a gateway built in about 1570 and leading to the Farnese Gardens from the Forum in Rome. Behind it is the antique Arch of Titus. On the nearer building, a clock with a single hand gives the time as five o'clock.

The painting corresponds with drawing no. 43 in the 'Liber Veritatis' (British Museum), the inscription on which records the painting as having been made for Angelo Giorio (1586 - 1662), who was made a cardinal in 1643.

The painting was purchased from the Angerstein collection.


http://www.nationalgallery.org.uk/paintings/claude-a-sea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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