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欧洲已经到达了国民经济全面崩溃的边缘
今天的我们当然肯定已经远离了国民经济全面崩溃的边缘,倒是世界上有一个最强国,美国,已经到达了国民经济全面崩溃的边缘。欧洲方面,欧债危机范围继续扩大,进入全面崩溃边缘的时候,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苍海桑田弹指一挥间啊。
有亲美网友就说这算什么啊,美国,欧洲已经经历多次经济危机了,不还是挺了过来?
但是我是要指出的是,如果一个人经常感冒,老毛病了,倒也无所谓,感冒了养一养就好了。也就是说,一个人老毛病犯一犯好一好,是一个平稳状态,倒也还算正常。但是如果一个人的感冒越来越重,上一次吃感冒药,这一回打吊瓶,再往后就要进重症观察室,就要动大手术,那恐怕不能够认为正常吧?要知道美国的这次金融危机是历史上最大的,历史上的美国也从来没有过要印刷七千亿美元来救市的事情。
不过今天的美国比当年的我们要好一些在于,当年的我们,仍然处于帝国主义的全面封锁之下,至少,在国民经济进入全面崩溃的时候,并没有外国施以援手,比如一家伙给我们几百亿美元什么的,而且当时我们仍然和苏联处于敌对状态,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当时全国也正准备对付苏联的入侵。
那么,和今天的美国开的药方:印钞票,相比,我倒是以为印钞票的办法有可能是错误的。因为当年我们进入全面崩溃边缘的时候,我们可不是拼命印钞票。
当然,八十年代初,中国是有过一段大印钞票的历史,导致了商店里的疯狂抢购潮。但是,从纪念改革开放的所有文章来看,还没有一个经济学家对我国当年的大印钞票持正面积极肯定的态度的。
因此,可以认为,当年我国的从崩溃边缘回来的过程,妙诀并不是大印钞票。
那么,妙诀是什么呢?是一个政策,现在已经写入宪法的政策,那就是联产承包。一搞联产承包,效果立显,一个二十三年未向国家缴一粒粮还年年吃供应的小岗村,一家伙就向国家缴了大量的粮食,这说明了政策的奇迹,政策的威力,正如毛泽东所说:“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也就是说,中国的改革开放没有外援,也没有大印钞票,而是简单地靠了一个绝妙的政策,就将中国从崩溃的边缘给拉回来了。
那么,时至今日,是美国进入了全面崩溃的边缘,美国人处理问题的办法有可能是笨拙的或者错误的,它们就只知道印钞票。此外,中国现在也希望美国摆脱困境,为什么?因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美国完蛋了中国的损失也将很大,有可能许多农民工长年辛苦工作挣回来的美元就此打水漂了,那甚至还不如多买几架波音飞机,那好歹还有个东西运回来。
因此,中国既然希望美国摆脱困境,就应当向美国人介绍三十年前我们怎样从崩溃边缘走回来的经验。
当然,如果我现在煞有介事地向美国总统奥巴马建议:“奥巴马,你们美国摆脱困境的唯一办法,不是别的,就是在美国全面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那么连最普通的网友都可以看出我是在忽悠。这是因为,美国有美国的情况,不能够拿中国当年的情况去乱套。
我的意思其实是说,美国也应当在政策上多加一些考虑,而不是简单地印钞票。比如说,美国如果出一个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如果能够设想出一种美国特色资本主义的有效政策,当然,那个政策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假设这样的政策是存在的,资本主义还是有救的。因此假设这样的政策在美国一实施,那就是一个在美国经济上的拨乱反正的效果,导致美国人民从此不再挨饿,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但是,我以为,在美国的这样的改革开放成功之后,有一个中国的经验是美国需要借鉴的。那就是,美国一旦改革开放成功,要防止复辟势力的回潮。而防止复辟势力的回潮的关键点,就是在于对美国改革开放成功之前的历史,似不应当作过于妖魔化的描述,因为,描述得太假了,会造成美国极右势力的回潮和嚣张。正如,有一些文人本来是好心,本来是想歌颂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但是,由于对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历史作了过于妖魔化的描述,导致了网上出现了一批极左分子,试图全面否定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
因此,对中国改革开放前的过于妖魔化宣传的后果是制造出了一批极左分子,如果对美国改革开放前的过于妖魔化的宣传的后果也将会在美国制造出一批极右分子。
比如说,如果有美国的无良文人这么宣传,说是2008年美国改革开放之前美国人民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饿死了几千万人,一写小说那些美国人民在2008年以前的生活就是悲惨万分,直到2008年之后美国人民从此顿顿吃鲍鱼,这么宣传过于虚假,那就不太合适了。
还是回过头来说中国改革开放的经验吧,当然是我总结的经验,不一定正确,
总结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经验,就要注意到这三十年的中国之外发生的两件大事,一个是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进入崩溃(而不只是崩溃边缘),因此苏联解体了,一个是美国经济进入崩溃边缘(还没有最后崩溃)。偏中国现在还好,说明什么?我要说的是,也许这就是辩证法的胜利?或者说这是中庸之道的胜利?当然我这么说毛泽东如果听了一定很不高兴,因为他认为辩证法不是中庸之道。
但是哲学我其实也不太懂,“凡事不可以走极端。就是说,不可以过于民主,也不可以过于集中,不可以过于自由,也不可以过于纪律,不可以过于计划经济,也不可以过于市场经济,不可以过于阶级斗争,也不可以过于不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仍然写在宪法里),不可以过于公有化,也不可以过于私有化,不可以过于福利,也不可以过于不要福利,不可以过于强调大锅饭,也不可以过于砸烂大锅饭,不可以过于社会主义,也不可以过于资本主义,不可以过于强调道德,也不可以过于不要道德,不可以过于强调思想教育,也不可以过于强调激励机制,不可以过于追求GDP,也不可以过于不追求GDP,不可以过于追求利润,也不可以过于不追求利润,等等等等。
也就是说,一切事情都在于掌握分寸。
所以本文还是以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的那句话来结束,那就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