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问题是自我中心,他对世界和人的观察都是从他自己的眼睛里。
他对非科学的文化毫不尊敬,比如对孔孟之道,甚至对绝大部分的西方哲学。
他对人的自私和本质的揭露有时过于无情,比如他对父母本质的揭露与批判。
他过于讲男女平等,对个别女生的批判比对男生更加无情。
他过于迷信真理的多极性,以至于在通常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人们觉得他经常自相矛盾。
他过于虚幻和理想,对实际的目的太不重视。把绝大部分纯友谊搞得很晕菜。
总之,他是个唐吉坷德式的人物,虽然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很本质和简洁,但这些看法对世界没有实际的价值。即不能转化成经济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