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White mountain,不禁联想到中国的长白山。第一次从海拔10700的地方滑下来,摔了N跤,却既不兴奋也不难过。“三万英尺”迪克牛仔的音乐隐约回荡在耳边,既不感动也不感慨.
一万英尺没有想象的那么高,白茫茫一片,没什么希望。用滑雪的方式,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唯一感动的倒是16岁的一个小小梦想几乎变成了现实,我住进了梦中的小木屋。有时候,真切地感觉生命是在把梦想变成现实的一个过程,当梦想几近现实,梦也不是那么耀眼和高不可攀了。这雪好过上次,这教练好过上次,技术好过上次,只是本性是温和的吧,对于这种偏刺激的运动,还是没有那么情有独钟,没它也可,有它也成。一种体验罢了,
半夜1点到3点钟不自觉醒来,可能是室温太高也可能是浑身疼痛,醒来喜欢静静看小木屋墙上的油画,让我灵魂得以短暂的休憩。醒来,是现实的生活,是不是真地走向默默无语了呢???一万英尺,之上,有真神能聆听到我的呼唤吗?不知道怎么,这一百多好多斤竟然飘荡到这个地方,恍惚,迷茫, 一丝丝淡淡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