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维护 “万恶文革”


谁在维护 “万恶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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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公主 李讷     在北大历史系  


北京大学在文革一开始就被毛泽东称为”反动堡垒”进行重点打击,文革前还是“最高学府”
毛泽东江青的女儿李讷在文革前一年从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 

 1966.7.26晚上,在北京大学东操场的全校万人大会上,江青发表讲话,宣布六月十八日在北京大学发生的大规模暴力“斗争黑帮”是“革命行动”,然后话锋一转,指控历史系教师郝斌“迫害”李讷。会场上马上有人大喊“把反革命分子郝斌揪出来”。但是因家人生病他已经提前退场回家。

第二天郝斌到校就被关进了校园“劳改队”。一次他遭到“斗争”时,同一教研室的一名同事,
认为他是江青点名的“死老虎”,永远翻不了案的,重拳出手把他打昏倒在地上,又拖出门外
(文革中学生打人比较常见,教员出手打人比较少见。)
结果,也确实是十年后毛泽东死亡、“四人帮”被捕,他才得到“翻案”。
  
郝斌的一名同学在文革后告诉笔者,他毕业后分配到外省工作,文革中看到大字报上江青讲话
指控郝斌“迫害”李讷,很是吃惊,后来见到郝斌,还拿这个事情开玩笑:
你怎么还“竟敢”作此等事情。不过在文革时,这可是一点都不可笑的事情。 
 
当年的大字报有抄件在。所谓“迫害”李讷,是指北大历史系师生一九六四年到郊区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划分阶级成分”时,因为划高划低,郝斌和李讷发生过争论。当时争论并不激烈,他自己都未曾特别注意。但是李讷回家报告了江青于是就发生了“家长”对女儿的老师在大会上宣告定罪,并煽动学生同事“斗争”殴打老师的千古奇闻。 

 李讷在文革中受毛的派遣,多次到北大来。

有一次传达了毛泽东攻击北京大学
“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的下联改成了“池深王八多”。

导致了北大更大规模的迫害。当郝斌被大字报“揭发”时,他在一九六四年最“严重”的“反动言论”也不过是预警了“这样搞下去会死人的”,在文革中“死人”变成了北大的现实。

六十三人在北京大学被迫害致死(我调查所及的大学都有两位数的受难者)。

但是,不论是对于全校性的这种灾难,还是和李讷个人直接相关的迫害郝斌,
李讷在文革后的三十多年中,从来没有表示过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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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彪的公主 林豆豆 在北大中文系 

 普通人的道德观念是在公共汽车上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脚要说一声“对不起”。

   但是还有另一种道德观念是: 害死害伤了人也不必道歉。 

 文革中当了第二号权力人物整整五年的林彪,有一个女儿林豆豆上过北大中文系。她原在清华,
一九六四年转学到北大(当时林彪是中共中央副主席、国防部长)。到北大后她长期缺课,时间超过了学校章程所规定的病假天数,中文系在请示了学校领导后(一般不必),请林家给她办理病休手续,并告知病好了可以复学。林豆豆后来从未要求复学,而且在文革中当上了《空军报》主编。

但是她被要求办病休手续,文革中却变成了”迫害林副统帅女儿”的大罪名。

林豆豆的弟弟林立果在北大”揭发”此事,有关的人都被”揪”出来。

中文系副主任向景洁和代理教务长王学珍二人,都被用布袋子蒙头,绑架到秘密地点
遭到审问和殴打。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五日,专为这件事,在北大最大的会场召开”斗争会”。
所有和此”案”有关的人在台上遭到野蛮的羞辱和折磨。  

文革后,林豆豆从来没有跟北大人道过歉,

尽管她就在离北大十公里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工作。

现在,向景洁老师已经去世,王学珍先生八十六岁,住在北大宿舍。

林豆豆过去没有去道歉,将来会去吗? 
 
她的一名同学说,林豆豆来过他们班级的聚会,大家觉得她还“生活在过去”,

    优越感犹存。她几次提到最近去了甚么大人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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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任穷之 宋彬彬 至今 不肯为 文革中暴行 道歉  

 北京师范大学女附中副校长卞仲耘,1966.8.5在校中被红卫兵学生活活打死,
此案已为中外很多研究、关注文革的人所共知。

当时担任学校革委会负责人和红卫兵领导人的宋彬彬,也是“红色公主”级的人物。
她因文革中上天安门给毛泽东戴上红卫兵袖章而出名,
在学校九十年校庆时,竟成为九十名光荣的“知名校友”之一。

宋彬彬 对 卞仲耘 之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此,卞仲耘丈夫王晶尧不得不以公开信方式提出强烈抗议。 

 这一公开信没有得到校方或者教育部门的任何答复,
没有得到宋彬彬和其他师大女附中红卫兵的答复。

这封信也没有能在国内纸质媒体上发表,
只是由王晶尧的年青朋友帮助送上了电脑网路而得到了“公开”。 
 
2010年,北京一家名为《记忆》的网刊发表了:
宋彬彬等五人的一个座谈纪要和一些其他相关文章,共五万多字。

这些文章的主题之一是为宋彬彬辩护。后来,她们还要求纸质刊物发表她们的文章,未发,
因为宋的丈夫不愿意她抛头露面。她的丈夫发现癌症,要等他去世后再发。
最近网上报告宋彬彬的丈夫靳剑生因肺癌在去年十一月去世了。同时有消息说,
宋彬彬等人将再次发动。 

 附带指出,在卞仲耘被打死时,宋彬彬的父亲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宋彬彬的丈夫靳剑生并不是高干子弟。但靳的大姨夫名叫李振翩,湖南人,
  一九四九年后一直住在美国,年青时曾经和毛在长沙参与学生运动
(李振翩在文革中回国得到毛的接见)。靳剑生的姨妈多次到他插队的内蒙古,说服军代表。
靳剑生凭李振翩的关系进入了大学,与宋彬彬同学(工农兵大学生)。

   似乎可以庆幸 靳剑生 的好运气。不过,他们应该明白:


    仅仅用家庭背景来决定谁能上大学的制度不是“好’的制度。

2009年,一些女附中的学生捐款 为卞仲耘建造了一座铜像。铜像上没有铭文,

只有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原拟”于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文革暴力中”。

  前红卫兵们却极力反对,要求只写“1916-1966”

  最后的妥协是 ”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

北京的评论家刘自立指出,这是 “存像废史”。

( 历史将证明:究竟 是谁 在 惧怕 阻挠 批判“灾难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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