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节磨损的一角
我的上层建筑被砍去 只剩下根基
即能买牛奶面包的经济基础
我揽镜自照
分不清镜子内外的人
我戴的面具越来越逼真
把沉重的事情从肩上放下
现在 对我来讲
回忆比生活更重要
我开始对过期的情人想入非非
那时她吐出爱字如吐出枣核
白蜡烛般的身子燃着火焰
我相信大白天她的手指
还会不停梦游
而且逾越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