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春(六)国内的吃喝玩乐

记忆中曾跳动的烛光 今夜又照亮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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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几乎天天吃大餐,我同学请客,我老爸的朋友请客,一桌菜几千块。国内的餐饮业竞争肯定激烈,各个餐馆都变着花样做菜,盘子摆出来很像样。餐厅通常也装修得挺有情调。�

不过人的胃口是有限的,特别是当天天吃顿顿吃好的的时候,每道菜基本尝一下,根本不记得哪道好吃。国内朋友特别客气,叫很多菜,我说吃不了都浪费了,人家说不是让你吃完而是都尝一尝就好,真是很客气。同学们见面重点不在吃,而是“见”。为了和同学们见面,那天下午我专门去做了指甲,呵呵。后来一聊才知道,不光我这样,另一个女同学专门去做了个facial。我拿男同学XX的头发开玩笑,说“你这个发型不大好看哦”,他说“哈,我今天专门去理发呢,哼,为了跟你们聚会”。�

也许因为是老友们,同学聚会的饭桌上只是喝点红酒而已,也没有专门把谁灌醉;跟我老爸的朋友们吃饭我倒是干了几杯白酒,算是替我爸干的。�

吃完饭,同学们问我有没有享受过“足浴”。我说没有。她们说可以带我去个什么国内有名的足浴店。一男同学说出国时最怀念的是国内的足浴,据说这个良子连锁店已经开到了美国三番,上次他专门去看看,居然出来一个东北大嫂给他洗脚,令他很失望。大家笑他暴露了思想,又不是上床,还一定要小姑娘来做?�

后来我真的跟几个女友去足浴了。她们都是常客,一进去就指名要谁谁给服务,点来得都是20出头的小伙子。我说要个女的来做好不好?她们说你不懂,男的力气大,比女的做得好。�

这样我就享受了著名的足浴。说实话,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相反我觉得有些别扭。朋友们看来很享受,有一个居然睡着了。�

趁干活的小孩们出去换水的时候,我对朋友们说“感谢上帝没有让我们投生来做这样的工作”。我虽然谈不上是大善人,看到那些小孩很巴结的工作,我是非常同情的。在国外也有做按摩的,可是国外的按摩师和病人之间是平等的关系,或者按摩师是更高一级;但是国内做这种服务工作的人和客户之间是伺候与被伺候的关系。被伺候的人在嘻嘻哈哈地聊天,洗脚的小孩们默默无语地做事,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这样近,又是那么远。我问朋友这些小孩为什么选择做这份工作?她们说现在很多大学生抢着做呢,因为收入比较高。�

回家跟我妈讲讲,我妈说“切,你这样想是因为你很少被人伺候”。呵呵。�

当年党要消灭阶级差别,现在这个差别卷土重来,而且比过去大。在大宾馆门口负责开门的漂亮年青人,服务周到,满面笑容,但是进出的人们没有人还他们一个笑脸,基本都是对开门人视而不见。当然也许这些年青人自己并不在乎,能有这份在五星级饭店的工作可能已经让他们很高兴了,争这个职位的人也不少呢。�

我只是说一说我看到的现象,并非批评。假如我自己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多被伺候一些,或许也会感到蛮受用的。�

说到玩,我主要是在北京玩,那些玩的地方比以前干净了,而且最大的进步是旅游点的厕所。虽然很多时候厕所还是可以用鼻子去找,但是现在的厕所基本都有隔断和门,基本干净(与10年前相比),基本都有冲水。座式马桶还是很少,不过也符合中国国情。最值得表扬的是首都机场的厕所,干净程度已经与国际接轨(按欧洲标准吧),这样的干净是怎样保持的呢?我看到马桶每被用一次,搞卫生的大嫂就进去清理一遍。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即保持卫生,又可以增加就业,我应该给温家宝同子提个建议,将厕所清洁工归属到公务员类,估计申请工作的也会有大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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