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
昨夜,梦见自己做诗,“情缘已了道缘长,赠汝长生不死方。”醒后只记得这两句。我昨晚和妻聊起雪儿,是我多少年心里爱过、爱着的女人。妻问我,她对你的情,有你对她的深吗?我说有。我讲了一些陈年旧事,妻很感动。过去我只要一想起她和她的名字心就动,二十多年都如此。不过,今年突然心怀淡泊了,那种情想情爱被我和妻现实的“老四的幸福”化为平静,化为对现实生活和当世婚缘的珍爱。人的年龄到某个阶段,再难放下的情感也都会放下,恩怨忘却,只有空明。
左小腿有一点发凉。我盘坐调息,闭息鼓腹,鼓动元气,寒气自排。
全天在电脑上校对第五期《益生文化》,近八万字,通读了一遍,也在改稿。下午,妻用我电脑,叫侄儿五笔打字,我叫她把我的文件保存一下,结果她没在意。当我不小心动了飞腾的狗后,电脑自动关了飞腾系统。完了,活白干了,不得已,重新干,很难过,埋怨了妻。干这活,太辛苦。
给《终南修仙记》补写了上百字写雪景的文字。真羡慕还珠楼主李寿民,写小说能打段大段写景,我缺乏这才华,主要是阅历少。
天冷,外面刮风。
妻辟谷,吃了一个苹果,还吃一点瓜子,一个梨。我什么不吃,丹药也不吃。
下午喝了一杯淡盐水。晚上,喝了一两如意郎酒。精神很好,没有困倦之意,工作畅快。
晚上,依然教侄儿导引术,是内功导引术第一式:气运六经。
静坐片刻,做手印。两首交叉,掌心向上,大拇指相抵,左手中指不交叉,向上竖起来,像点燃在香炉的一炷香。右手的食指在两大拇指所形成的三角中,三指指尖接触。手诀即成。就是“通天诀”或“通天印”。左手中指可以正指向两眉之间的印堂穴,印堂一定要放松,感受这里的松,就能使整个身心放松。这个手诀在静坐中可用。双手置于腹前。
下午,有博友来电话,说他修炼十年,精神状态有点失控,一直挣扎在正常与失常之间,好在意志坚强,没有失常。他炼某功,听所谓“真气某某仪”发出的声音,险些要了命。有好所谓多什么仪器能帮助练功,多是骗人的玩意。修炼要人自身去修,以心法为本,借助外物,导引不好,就会出问题。这位博友说,以前忽视了心性的修持,对此认识不足,才导致这多年精神的痛苦和挣扎。他曾购过我的《辟谷道论》一书,因为书写得不同俗,许多地方,比如里面的古文引文、丹诀太多,他期望通过辟谷治疗他的病,可没达到要求,便撕了我的书。
没关系。不能受益的东西,撕了也无所谓。不过,读此书受益的人数以千计。他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就是书要写得通俗,其次,要讲辟谷不当的负面效应。他希望我修订本的额《辟谷道论》写的更好。我感谢他。这两个问题我认识到了。我之所以没有急着出版此书,就在于为他人的身心性命负责。有人邀请我参见他们的辟谷养生教学班,共同发财,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辟谷是为修道和净化身心所传播的,不是为了传功或发财,把辟谷或道术商业化,对修道的人没有好处。还有,辟谷并非人人皆宜,辟谷不当,副作用也很大,主要是耗气。
新疆医科大学的彭印高教授把辟谷称为“减法工程”。我昨天读了他的信,他在信中说:他去年60岁时发现患了胃肠癌症,他就辟谷,结果,检查后体内没有癌细胞了。他的导师刘鸿权教授的女儿曾患有乳腺癌,他教她辟谷,后来检查,也没有癌细胞了。这是可以肯定的。刘鸿权教授快九十岁了,是中国针灸泰斗,彭印高教授也是针灸名家,他们都懂经络气脉,结合修炼,辟谷的效果会更好。
昨夜,梦见了胡孚琛先生,我们在一起,很愉快。他现在辟谷该有一百天了。我对妻说,要辟谷,就得向胡先生学习。我上次给胡先生打电话时,他辟谷已经八十多天了。
梦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