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纸,可以画最美的图画
白痴论
白:空白、一穷二白。痴:一厢情愿、执意、妄念。
白痴从字面上解释并不带有贬义,相反,从积极的意义考量,白痴的执念执着和一厢情愿倒是构成信念的外延部分;假如引用到政治信仰上那就是达到值得赞赏的忠诚层面了,境界提高不少;而且一穷二白正是契入政治理念的大好状态——洗脑就是开始于大脑空白期的。
白痴从医学定义上的概念即具有四岁孩童相同智商的成人的思维状况及其行为。要知道四岁孩童的智商已经懂得不少事情了。最早是巴甫洛夫的实验得出的结论:黑猩猩的智商达到了相等于四岁孩童的智商的程度,以及某种品种的狗类也具有这一程度的智商。
假如人类不对自己要求过高的话,四岁程度的智商恰恰能够充分保证过上舒适无忧的生活——所谓幸福指数,就是明白的少一点,因为明白的少所以快乐幸福。过高的智商导致产生野心和过强的欲望,一切痛苦都来自于智商——超过四岁程度的智商。举个例子吧:
狗是记吃不记打的。刚挨过一顿揍,三分钟后主人给它一点吃的它就忘了痛呼呼地吃起来,更别说十天半月、一年十年之前挨过的揍了。狗是感觉不到痛苦的,它只会感到恐惧然后是顺从。还有阿Q是没有所谓痛苦的感觉的,他能感到的顶多是不爽而已,不爽就要“妈妈的”了。
所以,人要快乐,就要努力把智商下降到四岁年龄的程度,说白了,就是做个白痴,快乐的白痴。谁听说过有痛苦的白痴?
相等于四岁智商的人们很容易快乐起来,从理念上形容就是乐观主义者了。他们相信一件事脑筋就不在转弯,就像小孩子得了一件喜爱的玩物捧在手里把玩还向同伴炫耀,几个白痴凑在一起就把欢乐增倍放大,就有了弹冠相庆的气氛,其实在正常人眼里他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原来充满着悲哀。他们懂什么吗?他们投入的仅仅是热情——也就是执念,奉承一点的话,可以说成是信仰的。单单凭信仰干事,并不需要高智商,四岁程度足够了。程度高了会坏事,这点智商盲从已经足够了。
四岁智商是难以辨别善恶之区分的,更不足以面对复杂现实;唯一可行的就是在政治中找到自我价值的定位,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阶级斗争是最好的借口和施展:打砸抢上街游行在网上骂人以至造反杀人——以革命的名义,以爱国的名义,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会去干此类勾当吗?因为政治没有对错的严格判别标准,只需妄念和执意即可,况且还有领袖偶像指引,裆中央裆领导调度。即使彻底脑白也可投入,门槛低,越白越执着,越白越坚定,白痴的越彻底,革命坚定性越显著,斗争性越强。所以闹革命搞政治适合白痴,几场政治运动搞下来便积累了大量白痴,白痴也会繁殖,代代相传;随着改革开放白痴也趁东风漂洋过海,他(她)们身在海外不忘裆,误以为太阳即是明灯,此岸还是彼岸,以裆国代表自居:洋的比土的更痴啊。
把成年人智商限制在四岁儿童的智商程度其实施行起来一点儿不困难,不要以为降低智商是件费力费神的工程。何谓洗脑呢?怎么洗法呢?看看北朝鲜北韩父子政权就可以知道政党是如何制造白痴的,一点儿不困难吧。当年老毛就这样干过,造成民族白痴化。把正常智商搞成脑白精容易,回复正常状态就比较艰难了。那些个曾为白痴的一定也想洗心换面,可就是总赶不上趟。难啊!曾经沧海难为水呀,曾为白痴难复聪,道理是一样的。
毛贼东就说过:一张白纸,可以画最美好的图画。意思就是白痴可以干革命做大事,他是提倡越白越好的,白到痴愚程度就万事俱矣!数风流人物,不就是看今朝啦吗?